20091018

1018《身體欠佳‧教育&合群‧復仇II‧寫作&讓人審判自己?系刊‧寫詩。》

1018《身體欠佳‧教育&合群‧復仇II‧寫作&讓人審判自己?系刊‧寫詩。》

  我發現我不適合去猶豫自己該寫些甚麼,因為那會浪費我許多的時間在思考上。而且重點在於我的結論就是沒有結論。所以我乾脆先來寫個日記再說。

  ‧

  這幾天頭莫名地痛,自己也不知道為甚麼,總之就是痛了。整天提不起甚麼勁來做事。這一個月來,對於內在的需求多了起來,相對的,對於外在的需求就少了下去。即使我依然如此,但我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啊……睡眠時間減少了,活動時間變多了,然而這樣的日子我還能撐多久。這幾天的腦子都是空白的。我強迫我自己忙起來,用忙碌忘記我忘不掉的某些人事物。即使忘不掉,至少讓我想不起來──即使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忙些甚麼。

  我知道不能如此。
  但這些事情卻一直不斷地輪迴。

  Damn it。

  說起來,我的手一直都沒有好。自從年初這右手便開始時不時的抽痛。真想把他給剁了。前天又去醫院看了一次,醫生開了肌肉鬆弛劑給我,只是吃了會全身無力而已。囧。再來就是,最近做甚麼事情都越來越沒耐性。許多事情我都跳著做事怎麼回事,這是甚麼爛習慣。

  話說我的日記上打的都是個人認為的。有問題就糾正我吧。

  ‧

  剛剛本來要打關於《辣妹過招》這部電影的,結果突然一堆事情把我淹沒了……囧。所以我就大概的打一下我還記得的部分。首先是很老套的電影介紹(摘自雅虎奇摩電影):

  ──何凱蒂的父母是野生動物學家,所以從小就在非洲叢林長大,她自以為很瞭解物競天擇、弱肉強食的道理,但是當這名從來沒有上過一天學的十五歲少女第一次入學,她卻發現自己闖入另一個更可怕的叢林--公立中學,正值青春期的青少女在那裡爭奇鬥艷、勾心鬥角,而她如果想要毫髮無傷地完成學業,就必須學會一套全新的生存法則。

  嗯哼,這真是一部不錯的片。不論就開頭的對白,還是後面劇情的開展,在而到後面女主角找尋自我進而喪失自我的情節。至於角色介紹劇情平點那些,就交給影評家吧,我這邊只是日記,沒有必要搞的那麼嚴肅與專業。其實我很喜歡一開始女主角純真的模樣,雖然不施脂粉看起來平平凡凡,但他給我一種很舒服的感覺。她最開頭的旁白部分,我覺得很棒,可是過了一整個晚上我已經忘了他確切在說些甚麼,有人能提供一下嗎?算了,Anyway,我還是講講我的想法。

  辣妹過招這部片,真的是女性同胞們活生生血淋淋的心機鬥爭記錄片啊。他裡面談到了social intercourse(社交)、education(教育),以及人與人之間的小圈圈,還有女主角在「找尋自我」的過程中喪失自我,繼而覺悟反思的情節。(對不起我最近在努力學鳥文,所以常常會爆出一些鳥文單字來,請大家多多包涵)

  裡面我們可以看到一些……正值青春洋溢年紀小女生的舉動。

  像是有自己的小圈圈(不是小娟娟/系主任我對不起你)。
  背後談論他人是非(事實上不管到了幾歲都有這種狀況)。
  愛慕虛榮(這個一直到老好像也都是這樣)。
  七嘴八舌(這個也一樣啊靠)。

  ……點點點其餘很多的小女生舉動(對不起我實在說不下去了,從這裡我們可以看出來大多數的人從國小一路到大學甚至到以後出社會,其實都是沒甚麼進步的,只是涉及的範圍大小不同而已)(甚至男性通常也都是這樣)

  然後辣妹過招這部片跟其他校園片不一樣的是,他還涉及到合群的問題。

  嘖嘖。裡面又不可避免的談到了教育的問題。In fact,我覺得我這樣的腦殘大學生談論教育實在是件很蠢的事情,但是我又不得不提,因為我嘴巴總癢癢的。我們……或者是全世界的教育體制,都在教導學生要「合群」,要融入大群體,不能做獨行俠,要學會跟人相處──如果你打算一切都自己來,或者你與他人不一樣,那麼他們就會給你灌上一些形容詞或者名詞:「怪胎」、「這個人是缺乏社會性,他缺乏與他人的互動以至於沒有人想要跟他在一起做事」、「你不合群」、「你該受懲罰」。

  但是,Why?為甚麼我們該如此?我們為甚麼要合群,這是一件很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我們想要融入這個群體,應該是我們想要融入他們,想要和那些人成為被他人視為一體的存在,而不是被人教導,或者受到外在壓力的原因而和他們混在一起。

  但是如果要與一群與我們不同tone的人在一起,只有下列三種結果:抹殺自己的性格、在其中脫穎而出獨領風騷、離開這個小團體。然而大多數的人被教導的通常都是「抹殺自我,以配合別人為主」。但是我們又為甚麼需要這樣?師長或長輩通常都用一個標準去看待孩子。那個標準就是一定要比其他人更好。譬如說隔壁的小明成績比較好,家長就會說:「別人可以做到你為甚麼做不到?」/如果在校內遇到一些摩擦,與他人發生爭執,百分之九十的老師說的都是:「你為甚麼不能跟他們好好相處」或者是「他們只是跟你鬧著玩而已」,而不是「你自己小心一點,老師會幫你處理。」,或者是將那些鬧事的同學們叫出來一一開導。(不過還有另一種情況,就是已經嚴重到可以上新聞了他才會緊張一下)

  只因為我們身為少數,所以不管我們對不對我們都要被苛責嗎?
  這一點道理也沒有。
  我以前不服,現在不服,未來我也不會服氣。

  而這部片我覺得很棒的地方在於他的「自我認知」。CADY這個小女孩在學校這個爾虞我詐的地方,用著他在非洲生活學習到的「叢林法則」,用食物鏈去解釋這個現象。然而他開始學習如何在這個大環境中生存的時候,他也不自覺的被那些人給影響了,他漸漸地變成另外一個人,一個原本是團體中領頭的人的模樣,那個被大家所討厭的人。

  他以為他找到了自我,卻沒發現他其實是喪失了自我。

  這是個很有趣的點。我們每天生活,很多時候都覺得自己不應該是這樣,而應該是那樣,或者更那樣。可是我們在努力改正自己的時候,卻都沒有發現自己已經從這樣的一個人,變成那樣的一個人。就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不過是將我們學習的那個榜樣,投射到我們自己身上而已。

  最後經歷了許多事情之後,他開始試著找回自己,他確切地明白了一個道理:「在背後談論他人的是非,不會讓自己變得更好。」,另外就是最後,他在舞台上說的那段話真的打中了我,因為我不記得確切的台詞,所以我打大概的內容。

  每個人都是國王和皇后,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優點,譬如小兇宅我,看看我多可愛(幹)。

  對不起,我認真來,請不要拿著球棒到嘉義來找我。

  他手上拿著代表皇后的塑膠后冠說,許多人擠破頭都想要這個榮譽,這個東西不知道讓多少人捶胸頓足,然而,這個后冠不過也只是個塑膠製品而已啊,每個人都是國王和皇后,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優點。這個后冠我願意與你們分享(說著他就開始掰斷那個塑膠后冠,一片一片地扔給大家。)

  最後就是一段台詞,分享給大家:

  Calling somebody else fat won't make you any skinnier.
  Calling someone stupid doesn't make you any smarter.
  And ruining Regina George's life definitely didn't make me any happier.
  All you can do in life is try to solve the problem in front of you.

  說那些人胖,並不會讓我變得纖細苗條。
  說別人笨,並不會讓我自己變得更聰明。
  還有,摧毀了Regina George的人生也並不會讓我更快樂。
  我們(或者你)可以做的是試著解決自己的問題。

  (以上是尚緯不負責任翻譯,如果翻錯請告訴我。(我痛恨鳥文可是我要征服他!))

  ‧

  有沒有人覺得台灣拍的連續劇跟電影少了些西方與日本電影裡面所富含的情感與內容反思?

  不是纏綿悱惻,就是爭強鬥狠。我們的媒體除了滿足我們心中暴戾的幻想與願望之外,還做了些甚麼?

  ‧

  嗯。聽說我的思考層面一向很窄。事實上我才不知道他講那些話的論點是從哪來的。而且只有他一個人認同那些事情是怎麼回事。囧。

  ‧

  昨日小雲又東風……不對,昨天晚上雲行胎胎又出來逆襲了。
  反正又是要跟我說復仇合理化正當化啊啊啊,哪位胎胎可以把他拖走啊,我願意為她買一萬年的醬油(這個是相聲梗:胎胎尼邀不邀埋將喲!)

  反正他的思考邏輯,我大概再花一百萬年也無法理解。

  我為了班網上的事情,在噗浪上說了一句話:「我們都要為了自己所做的事,所說的話負責任。」

  接著這位胎胎下面又跳出來說:「所以你叫我現在大幹一票吧?所以你叫我現在這一刻起一定要大幹一票是吧?OK,到時候我上社會版頭條就是你的責任了!說實話我不是沒想過要幹一票,有,而且是一直都有。」

  各位先生小姐老爺太太……我他娘當下真的除了操你媽這三個字之外想不出任何話可以回他。我的回覆如下:「操你妹,我他媽在打班網上發生的事你他媽跳出來甚麼鬼啊幹!你他媽要上新聞你家的事,別把這件事說成「我唆使你」的。」(對不起我講話就是這麼粗俗,如果不喜歡請在夢裡揍我就好。)

  然後巴拉巴拉的,以下附上該噗網址,有興趣的人自己看(痛哭)
  (這噗一共三百多噗,從九點半到一點半)
  http://www.plurk.com/p/2arvxn

  以下是我最後回覆他的:

  你很愛說哲學?

  哲學家所認為的最基本的道德基礎來自對於他人直接的善意。/然而你有那些對他人直接的善意嗎?我她娘一直不想將這個拿出來說而已。如果你覺得別人對你做同樣的事情會讓你生氣,這也就等於你承認你覺得他有理由不這樣對你。然而她娘的對你來說理由是甚麼?而不是只是因為那些人在大眾中只選到你來欺負才去思考。沒有甚麼理由讓對方不欺負你,而只欺負別人,你她娘不會是一個特例。

  所以不管理由為何,欺負你的人都不該用同樣的方法去傷害其他人。換句話說,有類似的狀況,你她娘的也不該用任何方法去傷害別人或者任何人。你的復仇只建立在別人欺負你,或者是別人對你不好所以你要消除那個讓你不高興的原因。道德是基於一種信念的:他不是由個人(或者個別動物)的觀點來評定一件事情的好壞,而是出於一種更普遍的觀點,凡是具「理性」之人皆能了解。

  這意謂著每個人在決定如何行動時,除了切身利害之外,也有理由考慮對他人的影響。然而,你覺得你那種理論,會讓普遍的人都認同嗎?十個人裡面有兩三個人認同我想就已經是種很神奇的事情了。你完全缺乏一種同理心。我在你的說法中找不到身為人最需要的同理心存在。

  然後你又要說,那對方那樣對我們的時候他們的同理心在哪裡了嗎?(她回:本來就是。)

  所以當他們變成畜牲的時候你也要變成畜牲?

  我沒有想說你要復仇是錯的。但不要過來跟我說這些事情。今天如果你有滿肚子的復仇理論,你可以去跟這個世界推行你的理論,而不是過來找我,或者跟我的朋友說:這是你說的,你注意新聞!都是你唆使我我才去殺人的!身為一個二十幾歲的人,你不覺得這種說法是極度的不負責任且無恥的態度嗎?你想做甚麼那終究是你決定要做的。

  嗯。大概就是上面這樣。

  ‧

  真的,講到最後我只覺得,真的是汪洋般的殺意,鼻屎般的動機……
  根本是名偵探柯南(靠)

  ‧

  有沒有人能夠捐助可憐的小宅宅我幾顆鏡頭。神啊,下個鏡頭雨來吧(你狗屎)。算了,人要知足常樂(害羞)。

  ‧

  前天雲行說了一句話:「我想你這一生起碼多少有什麼地方讓人看得起?會寫詩、會寫文、得過獎、兩段戀情(即使不太好)。」嗯。就感情的部分上我就不提了,待會這篇日記結束後有人對我的辛酸血淚史有興趣的話我們私下交流一下。總之不只兩段(真糟)。(天知道為甚麼感情路像海波浪一樣(靠))

  只是關於寫作的地方,我就不得不說一下了。

  各位呆呆(各位太太),難道我天生神力智力破表,一生下來就會寫作就會寫詩嗎?其實我真正想問的是,得過獎又如何?難道得過獎才代表會寫作嗎?文學獎這種事情,嚴格說起來,是我們將我們的作品,甚至是我們自己放到評審們的眼皮底下送審,讓評審去審判我們。其實大多數時候,投稿是為了經濟因素……當然,被肯定的感覺也很棒,然而最重要的是那個獎金能救命啊……

  上大學後許多開銷尾隨日子而來,鮮少去注意文學獎資訊的我也開始注意最近哪個比賽要開始哪個比賽要截稿了……對於這種轉變……我已經不知道是好還是壞了。我不想讓別人來審判我是否有資格寫作,然而我卻不得不將那些一切送到他們的眼皮底下審判。

  也許這樣說有點太誇張了。但我……
  嗯。

  而且搞不好我都是被扔在一邊當垃圾的那種。
  真糟。

  如果哪一天能夠自由自在生活,有個穩定的工作,不再因為經濟而傷神,不再因為生活感到苦悶。我想我也能好好的寫作,那時候我不會為了任何外在的原因而寫作。我不會為了要投稿就特地寫一篇出來,或者是為了要拿到獎金就將所有作品藏起來都不發表。

  如果有一天能夠這樣就好了。

  不管寫甚麼,都只是為自己而寫。不會像現在這樣,自己想寫的放在部落格發表,要投稿發在公眾的刊物上還要另外再寫一份……

  我遲早有一天會精神分裂。即使我對外及對內的差別並不是很大。

  ‧

  有人問說我怎麼都沒寫詩了。
  不是沒寫了,而是寫了都囤起來而已……開銷好大,我必須一直投文學獎(痛哭)。

  雖然我的事情也好多,這五天才寫了兩首而已……(腦死)

  ‧

  被古塵抓去系刊了……
  真是夠狠的。

  我:「你何必呢,我不過就是一個剛進大一的渣而已……」
  古塵:「嘿嘿,沒關係,我最喜歡利用渣了。」
  我:「……算你狠。」

  所以,事情又變多了。(痛哭)

  ‧

  有沒有人能告訴我,普通人好,還是做自己好?
  下次日記談談這個好了。因為我手有點軟了。

  可以即時通跟我聊聊,或者是留言在日記裡(如果你們有看到這段的話)。因為某些事情,我突然也不知道該怎麼對她說才好。所以……嗯,麻煩大家跟我討論囉。

  肌肉鬆弛劑總讓我全身無力。

  See you。

1017-1018
WOW,剛好五千字。

20091007

1005-1007《生活。生日。生命。 ,與詩》

1005-1007《生活。生日。生命。 ,與詩》

  近來的日子像是失焦了一般,忙碌充滿了時間。焦急與煩躁慢慢地爬上我的身軀,課本一步步地走進我的夢中。
  ……對不起,我還是好好說話好了。這種日記真不是人寫的。也不是這麼說,只是我寫日記的時候比較喜歡口語化與直述化的寫法。

  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最近在忙些甚麼,時間就這麼莫名其妙地流光了。彷彿都沒什麼事情,但時間卻像是越走越快似的,每每一不留神,就又到了該睡的時間。前幾日都有寫些短札,像是寫給自己的,而實際上寫給誰,連我自己都不甚清楚,就像是要交代一些什麼似的,將心中所有的黑暗面,不適合公諸於眾的,那些近乎於最後防線的一些私密給抄錄在上面。然後我就將他們給刪除了。

  雖然說過要誠實地面對自己的生活,然而有些事情,還是沒辦法真正當作沒是一般的說了出來,這與我今日自瀆或者是我今日看了哪部色情電影而感到興奮完全不同,那些東西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描述那些事情。我還是會有種虛榮心的吧,或者是說一種被認同的喜悅感,但是我每次總想,當越來越多人來看我的部落格的時候,我是不是會因此而改變我自己,例如──日記所談論的事物開始會去迎合大眾的觀感與喜好、或者是會開始轉變成只寫大家只喜歡的話題去製造人氣之類的。其實這問題根本不用思考就有答案了,答案是不會,畢竟寫日記是一種私人的事情,所牽涉的必定是我有感覺的……所以,嗯。對不起,廢話太多。

  ‧如果我說上面那一串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在恍神甚麼,會不會有人揍我,突然就通靈了,我自己也無法控制。
  ‧而且這篇我從十月五號的晚上,一直打到十月七號的早上都還沒打完,我究竟在忙碌些甚麼玩意啊……

  其實我想說的是──為甚麼我都大學生了,我卻覺得我還活在高中時期啊。倒也不是說教授上課的深度與內容與高中相仿,而是我的忙碌程度與高中相比,我都搞不懂究竟是他們要考大學,還是我要考高中了……對不起各位高中生,請不要揍我。我六點要醒來,不論我昨天晚上是十一點睡,還是凌晨三點半睡。六點起床盥洗後,六點半要叫沁裕起床,七點要叫雅淳起床,然後趕去學校掃地。大約七點半到八點間掃完,接著如果有第一堂課就趕去上課,第一堂沒有課就先趕去那間上課的教室補眠。其實明明就沒甚麼事,可是我還是常常在學校待到天色全暗了才回返宿舍。

  ……這幾天有時候我自己都覺得我比高中生還要認真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其實要混也是可以混的。但我不想這麼做。我已經混掉了過去的二十個年頭,接下來還有沒有二十個年頭還是未知,所以,我還是認真點好了。同學們,夜衝與夜唱請不要找我,如果你有來看我網誌的話。一方面,我真的沒有那個體力可以從深夜十一點歌唱到凌晨六點,而且還能安返宿舍……真的啊,我真的會死給你們看的啊……

  以下是一周流水帳。無聊看看就好,我也只是記錄一下學習狀況。

  文獻學報告趕出來了、哲學概論的英文還是一蹋糊塗、柏拉圖對話錄睡掉了一半的課真的是對不起教授、大一英文我竟然看得懂那些鳥文在寫甚麼、詩人介讀忘了帶課本,可是還好沒有聽課上的困難、英文聽講我竟然聽得懂那鳥話、文學原理有點複雜,但還能接受……其餘的其餘,我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好。

  很多時候都很無力,關於那些不在我系內本分但是我卻強烈想學習的內容。

  ‧

  前天受到了梟的蠱惑,去將日記稍作編排,然後作了個漂亮的封面、弄了些照片、節錄一些詩,這樣貼貼弄弄,拿去印刷與裝訂,竟然就成了一本質感十足的書。幾個很好的朋友知道我將日記印出來之後,就跟我索要回去看,真是讓我小小虛榮一把(害羞)。

  欸,那個東西印出來的感覺質感真的很棒耶,封面有紋路,還有香味呢(蓮花指)(被揍)。

  ‧

  有一些事情,其實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好,應該說很多事情才對。最近的生活都枯燥乏味,除了課業還是課業,除了宿舍還是宿舍,諸君,其實我是高中生吧。最近常常會想起一些以前的事情,然而那些記憶並不是不存在了。這些的這些我以前就常常說了,所以不在贅敘。

  上一節課上班導的散文研讀,他帶我們去聽演講,主題是中國宗教與鬼怪文學。講課的教授是個很有趣的人,我從來沒看過江湖味這麼重的中文系教授(而且他還是台大的教授)。

  教授:大家知道這是哪一部份嗎?(語氣未盡)
  台下一眾:(等他公佈解答)
  教授:我才不告訴膩雷(我才不告訴你咧。或者你想照我上面打的發音也可以,有意外的樂趣。)

  他演講幾乎都在講述一些論文的撰寫、專題研究的注意,鬼怪與宗教部分倒是鮮少提及,然而,雖然與主題沒甚麼關係,這教授卻講到很多令我共鳴的內容,例如:得失間的思考,或者一些就「學習知識」上的概念,還有一些思考上的引導……等等。在下面我就我有印象的部分稍微提及一下。

  印象最深的是他講他在教導台灣大學的大一中文的時候,教學寫作,寫作文,一千兩百字以內,「題目自訂」。然而從第一節課開始算起,到第二節課要下課了,許多同學還是停在訂定題目的地方。教授說,這是一個很有趣的現象不是嗎?

  台灣的學生大多數都已經被制式化了,各位可以思考一下,自己從小學到現在,老師教導各位寫作文,大多數的老師都會出題,或是列舉幾個題目讓同學們選擇、發揮,鮮少有老師讓同學自己發揮。小學老師我可以理解,因為如果讓小學生自訂題目的話,會造成一種閱讀上與教學上的混亂。然而到了國中之後,有些老師是想讓學生自行發揮的,可是學生已經習慣被「安排」如何思考,所以就吵著老師要老師定題目,老師也鮮少會堅持的,這樣消長之間,就形呈了現在的局面。

  大家的腦筋,都已經僵化到連定一個作文題目都做不到,這不得不說是一種新世代的悲哀。像我常常廢話三百句(這跟唐詩三百首沒甚麼關係),雖然常常走進思想的誤區,但至少我肯想,肯思考,並且我會懷疑別人給我的知識的對錯,而不是像大多數的人一樣理所當然地接受被「灌輸」的知識。這件事就某個層面上來說,是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當然其實我並沒有甚麼資格去評斷這個社會,或者是評斷一個人的好壞,只是很多時候我都是以我主觀上的認知去評判這件事的優劣,所以如果大家看的不高興,或是覺得我有概念上的錯誤就糾正我吧。我想多學一些東西。

  教授說,老師的任務,是引導學生思考,讓他們去思索答案,而不是給他們答案。繼續推論下去,思考是一個個人的事情,當我們自世界中撿拾起一些知識的概念,我們想了解他,或是深入他、進入他,那我們自己便會思考,不論對錯。然而現在的教育情況卻不是如此,我們從小接受教育,就是不斷的接受答案,並且深信不疑,認為老師給予的便是真實。

  我們的認知,都是由接觸這個世界才漸漸被這個世界所同化。我們對於這個世界的認知,早已經被「概念化」了。這個禮拜上了哲學概論的課,雖然很多思考的方式,我還是無法脫出常規的思維方式,但我盡量,我努力,讓自己接觸的方面更廣、更深。

  ‧

  今天已經是十月七號了,我的生日就這樣莫名其妙過掉了。不過很感謝,真的很感謝那些祝我生日快樂的。這是我二十年來,第一次感受到這麼多的關心。或者是被人所記得。

  謝謝紅,雖然你講話一樣不饒我,但是我還是很感謝你。
  謝謝沁裕,雖然你講話很白目,竟然跟我說「畜生日快樂」,雖然很想揍你但還是謝謝。
  謝謝ㄌㄌ,謝謝你記得跟我說生日快樂。
  謝謝ㄐ一,也謝謝你,哼哼,你跟ㄌㄌ都應該感謝我,我很少在日記上打注音的(被揍)。

  其餘謝謝的人,並不是說沒有話對你們說,而是我無法很好的闡述自己的感謝。

  謝謝阿茶,謝謝腳腳,謝謝黑血,謝謝姊姊,謝謝天天,謝謝雲行,謝謝家裡蹲,謝謝晨瑜,謝謝所有沒謝謝到的人。

  ‧

  最近還是一直有人找我走進他們的人生,嘛……沒甚麼好說的,都說過了。
  只是有些厭煩。

  ‧

  最近情緒狀況好很多,每日規律的生活(不論幾點睡都是六點半醒,很規律)讓我沒辦法去深思一些很細微的事情,然而還是常常處於難過的事實中,只是又能怎麼樣呢?

  以前常常想到死亡的事情,我總以為我不畏懼死亡,因為生命中並無甚麼可以留戀的事物,所以我常常會傷害自己,去尋求一種平靜,但卻總是越來越恐懼,對於我的生活。然而年歲增長,牽掛的事情越來越多,我開始害怕,或者說是,不會刻意地去傷害自己,我懂得愛別人,也懂得愛自己。

  漸漸地我注意到生命以外的事物。我自己的生命本身,其實已經沒有甚麼好注意的了。譬如生活,或者是別人的世界。然而我依舊沒有義務走進別人的世界之中。我的日子啊,就是這樣不停地循環,不斷地重複所有重複過的……

  我突然想到了輪迴手札,我自己寫的一句話,剎那從不開花,永恆從不結果,這句話對我來說一直給我一種觸電的感受,然而對我來說事實上便是這樣。

  ‧

  已經好幾日沒寫詩了。日子迭宕,每天晚上都想寫詩,但每天晚上都有些雜務纏身,昨日更是莫名其妙地便昏了過去,這種日子……唉。

  我想寫詩,我從未像現在這樣這麼想寫詩過。然而,卻總沒辦法。

  日前上了嚴忠政老師的〈新世代詩人介讀〉,他提到了學習古典中文的教授都瞧不起新詩寫作的事情。其實一直以來都有這種感覺啊,不只是學習古典的教授,甚至是有些寫作古文的朋友,有時候也覺得他們隱隱地瞧不起我們這些寫新詩的。然而其實我也並不能說甚麼,就算說了甚麼,對於他們也沒有甚麼影響吧。

  我並不是說古典文學不好,相反的,古典文學是很好的,他代表著從古至今,文化的發展與流變。但是古典詩與現代詩其實並無可比性。因為兩者的美學觀點是不一樣的。就像嚴忠政老師所說的,時代在改變,語言的變化性會不停的進步,不一樣的時間會有不一樣的語言習慣,再者就是,美學的概念,兩者真的相差甚遠。

  但核心的描寫,我想都是一樣的,以人為本,還有一些很難以說的清的,關於一些私我的事實。

  嗯,大致上就是這樣,其實還很多話要說,可是要下課了(遮臉)。

  我很想說大家晚安,可惜現在才下午三點。

  大家晚安(你還是說了)。

1005-1007
我腦子有洞。

20091002

最後

最後

當我們學會一種拒絕
現實的存在,並得知他並不存在
那我們要懷有多少期望
才能與那些遍尋不著的花開花落
相互擁抱,以及對話

我們沒有禱詞
於是學習向城市對話,節錄語氣像
一粒失眠的種子逐漸萌芽
我將憂傷埋入體內,快樂吸取養分
逐漸乾癟,逐漸風化
學習像植物一般的死亡
沒有選擇
性 或者
所有分離的交合

單純的季節有著單純的
夢:單純的語言有單純
的睡眠:探尋著一種隱私
他們跳舞,或者歌唱
我陷入一種淺淺的睡眠
死亡圍繞著我
唱起了詩歌
就像這樣
……
那麼我是否能夠狂喜像失眠的貓一般地拉開整夜靜謐的睡眠
望著早晨從遠方慢慢地來臨,逐漸地燃燒
地平線 的另一端開始建構另一場夢境
火車慢慢駛過仲夏的夜晚
駛過憂鬱
駛過哀愁
駛過剩餘
的歡愉
就像我所有的激情與亢奮一同敲開夜晚的門窗那般地感受所有剩餘的
……歡愉

1002《中秋。課業。遙控器肛人。社團。十月六號我生日。一萬一千字……》

1002《中秋。課業。遙控器肛人。社團。十月六號我生日。一萬一千字……》

  明天就中秋了,先預祝大家中秋佳節愉快,月圓人團圓。在家吃個月餅、打打手……機,看看嫦娥在自己床上、打打手……提電腦,多麼愉快(對不起雖然這梗很爛,可是我今天下午因為這爛梗一直笑啊哈哈)。

  嗯,陳岳翎是個妙人。講話很妙,行事作風很妙。大家不認識他,所以我也是隨口提提,上面那個「打手……機」的梗從他那邊來的,大家想打人請找她去。

  ‧

  好幾日沒寫日記了。日子的節奏緊湊,事情一件接著一件欺上身來,完全不給我喘氣的餘地。別說別的科目,光是哲學概論就快玩死我了,一本原文書,內容要自己翻譯,到了教室老師要小考,題目也是英文。我一向都把英文叫做鳥文,這個大家眾所皆知,所以每次要翻開書的時候,我都是一臉土色……唔唔,還有一門PLATO的PROTAGORAS,那是屬於通識課程,外國經典的範圍。反正早修晚修都是要修,不如大一就把他給幹了。不過……看著那些原文,真的會有力不從心的感覺。

  買了台電子辭典,我的徵文比賽的獎金就乾涸了。九千大洋……真的……嗯,相信認識我的都知道我只有一句話──真他娘的貴。我也想買便宜一點的啊,可是這種東西真的是一分錢一分貨,有些字我在快譯通查不到(或者是翻譯怪怪),可是我卻可以在「無○電子辭典」內找到這個字。

  另外就是,我前天才知道,原來電子辭典已經進化到這種程度了,它不僅可以播放MP3,連A……評鑑為A級的動畫都能播放呢!(你也轉太硬)

  唉。時間追著人跑。平平都是大學生,為甚麼我覺得我好累。其實看同學他們翹課跑去參加各種活動,甚麼唱歌啦,逛街啦,或者是看到其他朋友翹課,結伴出遊,我是很羨慕的。我也想這樣,放下一切包袱,管他的作業,去他的成績,讓自己輕輕鬆鬆出去玩,出去攝影,看看風景,跟大家一起快樂歡笑──但那是不可能的。我不可能做到所有事情都放下,那對我來說太難太難。

  很多時候,很多事情我們都想照著我們自己的想法去做,但是那與我們該做的相距太遠太遠。甚至……我們不該去做他。說是這樣說啦,實際操作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了。大家課照翹,歌照唱,照樣出遊,照樣夜衝。

  嗯。其實我覺得滿可悲的,對於這種生活。

  當然我是沒有甚麼資格評論大夥的,因為我連我自己的問題都搞不定。我只是覺得……大家都太安逸了。包括我也是。

  今天上軍訓課,上到了關於兩岸的關係,還有一些巴拉巴拉的。

  教官:今天如果中共打過來,各位男同學有哪位想跟對岸一決死戰的,舉手一下。

  (台下一片靜默)

  教官:看各位反應就知道,如果對岸真的打過來,這仗我們也別打了,直接放棄抵抗等待統一好了。

  其實台灣人跟大陸人最大的差別就是對國家的歸屬感吧,或者該說是一種認同感。照教官的話來講,就是台灣人都很愛好和平,因為軍隊屬於國家,政黨無法動用那些力量去殺伐,所以最後就演變成現在這樣──大家都很愛好和平,平常鬧起來都只是打打嘴砲而已。

  嗯,也許這樣說真的不對,但是我真的覺得換誰當總統其實都一樣。

  當然政策的不同會造成不同的局面,但是還有甚麼局面能比現在更糟?大家一起死嗎?大家一樣要工作,一樣要讀書,一樣要競爭。難道今天換了民進黨執政,工作薪水會調漲嗎,還是失業人口會一年比一年少,又或者這個社會就不會再出現甚麼問題?

  嗯。這話題就到這吧,這些種種太傷腦了。

  還有要講的就是,今天航空母艦,橘子問說,航空母艦是不是飛機。
  教官:……我現在必須裝作沒聽到,不然我很想直接下課(掩面)。

  教官:組成國家的四個要素是甚麼,嗯,人民、土地……
  橘子(接很快):人多了要有房子。(事實上我到現在還搞不懂為甚麼人多了才能有房子,笑死。)
  教官:……我真的很想提早下課(掩面)

  反正就是笑翻啦。

  ‧

  有時候不用明說,我就會感覺到其實誰對我感到很不屑,不知道為甚麼,這好像一種特異功能,類似心電感應的。嗯,其實我也知道,在很多人眼前,我像是一種丑角的存在,我也不想說太多,想這麼認為就這麼認為吧。我跟你們的世界太遠太遠,你們降生於這個世界就有完善而健全的家庭,或許家裡很有錢,父母慈愛,從小受盡所有寵愛。或許成績很好,在師長眼中是個好孩子,有著所有一切令人羨慕的條件。你面容姣好,大家看到你就會產生好感;或者是天生就有人緣,身邊的磁場讓人喜歡靠近與接觸……等。這些類似的條件太多太多,舉列不清。

  我並不想說我如何淒慘如何如何,所以有關於我的就跳過吧。

  在很多人眼中我是個很愛笑的人,有時候他們甚至搞不清楚我笑的點究竟在哪,但我還是笑的很開心。我一直無法向他們言說,關於無法笑的悲哀在哪裡,我如果不笑,我就會崩潰,我會開始懷疑一切,包括我存在的意義。我會因為一些小事而轉入一個生命中的死角,我會開始瘋狂。極盡所能的去破壞。

  在某種程度上,我很感謝遇見雅淳。我真的很感謝她。現在風頭過了,M群的人跟她都沒來看我的日記了,我才敢打出她的名字。嗯,關於對她的喜愛,我想我也不用說了,說太多並沒意義。只是對於她,我真的很多話想說,卻總苦於說不出口。我希望她過得好好的,能夠好好的生活,繼續讀書,成績不用太好,能過就行。工作也能繼續堅持下去,家人間的關係也能夠越來越好,還有許多、許多……

  嗯。接下來我又要跳tone了。

  其實我覺得一直停留在傷心的狀態下,一點幫助都沒有。雖然我能理解那種不得不的哀傷。告訴自己要堅強起來,不能再哭,不能再受傷,卻總是忍不住去揭開自己的傷疤,狠狠挖掘自己的傷口。很多時候,除了自己,沒有任何人可以幫助自己。今天像那個誰(對不起我不能說他名字),他寫完詩,跟我說很難過,我說了句「喔」。他說我真敷衍,然而,除了這樣,我又能說甚麼?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尤其他也將近三十了,他自己也很清楚,難道我今天跟他說你好可憐喔真是哀傷這些過去好痛苦之類的,他就會比較開心,然後現實就會改變嗎?誰都不能幫誰分擔太多痛苦,說了再多,share再多,畢竟都是要自己調適的。

  我們,並無法拒絕現實。

  我們可以就條件下改變一些命運的軌跡,譬如做出不同的決定,接下來的事情就會轉到另外一個不可知的未來去。這些是可以改變的。然而大環境我們卻無能為力,我們想出生在哪,被誰教導,會遇到誰,與誰相知,誰會突然離我們而去,這些說起來雖然有點命定說,但我們對於那些事情,真的是無能為力。

  我們無法拒絕他們。

  但又不可抑止地想到,如果我們的一切都被命運所操縱著,那麼我們還有甚麼活著的必要性麼?我們已經在一種可能的情況下喪失了所有的可能性,我們如何去證明,我們還是有可能的?所以我開始書寫,想要探究生命的本質,即使那在很多人面前是可笑的,即使許多讀哲學的,所謂「那一圈子」的人覺得我們只探討到表面,而沒有深究根本。然而我們是不甘侷限於此的。我們都已經是成年人了,不可避免的,我們都會被影響、被社會化,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思考邏輯,我很想去理解那些所謂的本質(像What does it all mean裡面所提到的Nature),但我的智識,我接觸到的東西有限。再者就是,我的牽掛真的太多。

  今天早上與閔志教授聊了一會,關於寫作上的問題。其實我一直覺得,深度這種東西還不急,並不是深度不重要,而是我現在連廣度都不夠,我接觸的世界還太少太少,哲學我到現在也只知道他的英文拼成philosophy,英文我到現在還是只會說How are you? I am fine thank you的幼稚園內容,文學更別說了,我以前還能忝不知恥的說一聲我剛入門,現在我只能說我連圍牆邊都還沒看到。攝影與其他種類的智識更只是略知表象而已。這個世界組成的元素太過複雜與弔詭,我所能接觸的太少太少……

  再來是課業上的問題。那個英文聽講我竟然考了八十分(實際上是滿分十分,我考八分),感覺真的很爽。也許是這兩個禮拜每天接觸英文單字的關係,每天看著那個原文的哲學概論,每天查找單字,每天翻譯,然後每天覺得翻譯出來的東西很弔詭,不知不覺之中,英文……這門鳥文我還是有進步的啦。應該吧。

  詩人介讀與新詩研讀這兩門課應該是還……可以。雖然詩人介讀的報告要研究詩人,不過這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需要比較注意的是文學文獻學與文學原理,還有世界名著選讀,這幾門課的報告感覺上比較重。還有英文老師跟英文聽講老師看起來也不是好惹的,所以作業也要注意。再者就是國文寫作的飲食寫作,要帶食物,研究飲食寫作,這對我來說比較生疏,也要注意。至於禮拜二的四節崩潰哲學,這我就不用再說了。所以結論就是,我一整個禮拜都是水深火熱的情形……

  剛剛上面那串只是我自己提醒我自己要注意的東西,所以……看看就算了。

  ‧

  前天參加了動漫社的淫新,不對,是迎新(上面是說騎出……期初才對)。跟沁裕去吃了民雄的快樂牛排(是這個吧),基本上吃起來都滿快樂的啦,除了女服務生很絕望之外(沁裕更狠,他說:有女服務生!?靠!你神眼!),其他沙拉啦,飲料啦,牛排羊排啦,都還讓人滿快樂的。

  不得不將時間拉到前面一些,因為我想起來還有事情要說。

  禮拜三下午三點下課,走出教室,看著騎樓外的景像傻在原地,大雨傾盆地下,手上拿著兩個包包,一個裝著筆電,一個裝滿課本。無奈地在原地看了一會,決定先衝到滴水坊的騎樓去。想向賣餐點的阿姨購買兩個垃圾袋,阿姨人很好,決定送我一個。把書包給裝起來,等沁裕拿著雨衣過來,靠我竟然穿的下「賽悶你來聞」的透明雨衣耶,我超強的!

  然後巴拉巴拉的,我們兩個沿路像瘋子一樣騎回我的宿舍。沿路的雨水打的我很痛。回到宿舍全身都濕了,沁裕也是。然後叫他去浴室脫下濕掉的褲子,然後巴拉巴拉(這邊沒啥好說就跳過了)。然後他躲在衣櫥的旁邊看蠟筆小新,自己在那邊自爽,我在看電視。接著一陣雷響,電視突然壞了,我在罵幹,他在偷笑,我就不爽,就拿遙控器肛他(M群的人說肛的好),接著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電視竟然他媽的好了(不要一直問候人家母親)。這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

  嗯。回到動漫社。

  我們學校的動漫社真是一個廣大深奧且駁雜的社團……而且大家都看不出來很宅,雖然他們講的話真的宅到無遠弗屆……囧。一走進去那個期初大會的地點,我感覺好像走進不同世界一樣。大家聊的東西都是聽過可是我平常並不會掛在嘴巴上的東西,真是……爽啊(咦)。

  然後幹部也都很奇特,有劍道社社長跟劍道社副社長,還有電腦研究社社長,還有布袋戲研究社社長……我們這麼多他社社長過來是幹甚麼的。還有一個中正大學動漫社的公關,他也是位傳奇人物,大學轉生五次,理論上來說現在是大九生,考了三間學校,三間學校都是國立的。就這件事情來說,我真的覺得他很欠揍。逃兵役切斷一根小指頭就好啦,讀到大九……(被巴)

  然後參加了百題猜,看到南華大學的陳彥志,幹,看到他就想婊,我真的沒有過第一次看到人就想婊的經驗。看到他就想到陳彥志。喔對了,剛剛所說的「大家」不包含他在內,這個「神」經病,並沒有被我算在人的行列內(默)。

  嗯。真的我第一次看到這種人。第一次就說:各位學弟妹,你們可以叫我神,百題猜啊,我連續兩年都是霸主,看誰能夠打破我的紀錄(滔滔不絕)。

  結果在猜題的時候他一直猜錯,還一直跑來跑去,真想揍他。

  啊啦,期待社長帶我們去嘉義市區逛賣漫畫的地方。

  ‧

  昨天把日記整理整理,拿去校門口的影印店送印、裝訂,將五月到九月底的日記都印出來之後,才突然感覺到了一點真實。我看著裝訂好的日記,摸了摸還發燙的封皮,發起呆來。這就代表了我過去五個月的人生嗎?儘管很多事情沒有說出來,但我已經盡量誠實,關於撰寫這些日記,我都盡量保持著不說出來也不能說謊的態度。所以我的日記,就某種程度上來說,幾乎代表著我這個人。

  昨天上世界名著選讀,看那個不知道甚麼名字的很有名的男明星一直露屁股,阿基里斯真的很帥,只是那部片的武術指導感覺怪怪的,他殺人的方式是跳殺耶。根本是瞬間就秒殺了。雖然有點違反物理原則,可是至少還是殺掉了。

  反正是在講War of Troy(特洛伊戰爭)的故事,我對裡面一個台詞很有印象。

  「神很羨慕我們。因為他們的壽命無窮無盡,而我們人類不知道何時會死,也許明年,也許明日,也許下一刻,正因為我們生命的不確定性,所以我們每一刻都活的精彩。」(大意如此,內容憑印象,難免有錯)

  因為我們有有限的生命,所以才能綻放出無限的精彩嗎?
  滿有趣的想法。
  然而我又要用甚麼方法令我自己的生命變的精采呢?

  I have not answer。(我盡量能用英文就能用英文,但是也只有簡單的,那個英文真的不用就會忘。)

  今天早上上課的時候,我大致的翻了日記,感到很懷念,也覺得我現在的生活與那時候相差也太多了。那時候為了工作,為了課業,為了生活而有無盡的煩惱。而現在沒有工作了,生活與那時候也大不相同了,然而我煩惱的依舊是課業與生活……這樣的我,到底是……

  我還看到了,許多寫到紅的內容,很多過往,很多經過,然後我看了就一直笑,笑的很開心,很開心。

  嗯,至於其他的,那也就是其他的了。

  ‧

  十月六號我生日耶,雖然知道應該沒人會記得,卻還是忍不住說一聲。
  有沒有人要送我禮物(掩面),我也會回送。(雖然我一直覺得這種行為很愚蠢,但我還是對於沒有人送我禮物與不記得我生日這件事情感到難受啊啊……)

  (不過沁裕記得,呼呼)

  我是很需要朋友的人,雖然我的朋友一直很少。然而我通常對朋友挖心掏肺(應該吧……)(沁裕:幹最好是啦!)

  今天他早上拿了個月餅給我吃,我很感謝,謝啦。

  雖然我一直忘記他的生日禮物……明天去買吧(掩面)。

  ‧

  中秋就不回去了。來回一趟太累……而且,有些很複雜的原因,我不太想回去。再者我怕會遇到颱風。

  所以在嘉義的來找我啊!

  ‧

  嗯。
  我最近一次次地突破天際是怎麼回事。
  對不起我不誠實了。
  剛剛本來寫了五千六百多字,可是寫到後來崩潰,哭了很久才平靜下來。
  全部刪掉之後再重新寫,本來以為字數會少許多的,可是也到了五千四百多字……

  所以今天實際上寫的日記字數是一萬一千字……
  如果寫詩能有這字數的四分之一,小說跟散文也能有這字數的二分之一,那就太好了。

1003 00:54

20090927

0927《台論的問題。詩創作的想法。外貌與內在。女大一千八百變。4600字……》

0927《台論的問題。詩創作的想法。外貌與內在。女大一千八百變。4600字……》

  其實有點睏。糟糕了,我最近的生活不知道為甚麼都會處在一種莫名忙碌的狀態。時時刻刻都覺得自己很忙碌,但冷靜下來細細思考卻連自己都想不透自己究竟在忙些甚麼。學校,家人,詩社,作業,還有一些感情上的問題,這些巴拉巴拉的事情,每件都感覺不會很多,但是每件事情湊在一起就讓人感到極度的不耐煩,與一些……痛苦。

  基本上台灣論壇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所以……唔,也沒甚麼好說的。但實際上,在這個事件上我是有點乏力的。大家的態度,以及那位作者的態度,太多太多,讓我覺得這些人真的沒救了。我並沒有將自己當做甚麼救世主之類的,也沒有說我他媽一定要把這歪斜的風氣徹底矯正過來,因為實際上,那不應該是我去做的。我不了解那些路人甲乙丙丁戊己庚辛他們的看法是甚麼,在我看來,不好就是不好,這沒甚麼懸念。但是他們竟然會為了那些東西一個接著一個衝出來,還質疑說我不配看那個人寫的文章。

  對,我也許是不配,但那種情況只可能發生在我這輩子從來沒有看過任何小說與讀本的狀況下。實際上,那篇小說,真的連國小生作文都不如。我沒有過於偏激,也沒有太過生氣,實際上我只有事件發生的第一天生氣而已。對,它可能內容很棒,很熱血,很激情,殺來殺去大殺四方讓大家都激動不已,它可能是這樣,但整篇小說的故事性不足,文字基礎不夠,排版,標點都有極大的疏失,這也是事實。這種事情,任我們說破嘴,如果他依然不改,那我其實也沒有甚麼好說的。

  魔版的朋友,我不知道你們會不會看到這邊,但我還是大致上說一下我想說的話好了。

  一篇文章所以成文,必然有所其指涉性。好吧,就算是小說,你很愛它的故事,愛到你必須將它寫下來,而當你將這篇故事寫下來的時候,就是你賦予了他生命,一種力量,一種精神。你並沒有經過那個故事的同意就擅自將他給紀錄下來,基於對他們的責任,你也應該把它們的標點與排版都弄好,這不僅僅是對你自己文章的重視,也是對你的讀者的一種尊重。

  你不需要聽我的,也不需要問我這樣寫對不對,那樣寫對不對,但如果你剛開始寫作,對於寫作上還有一些疑問,我想我淺薄的知識還能夠幫助你解除一些疑惑,至於排版與標點,那真的不應該是我們版務應該一次又一次的提醒你們,而是你們應該自覺。

  我們無法永遠幫你看你的文章。除非你這輩子毫無寸進。如果你甘願就這麼下去,那麼其實我們也無話可說。我承認我日前的反應是激烈了點,但其實我覺得那並沒有甚麼不對的,甚至該說,不管這種事再發生幾次,我的反應都會是一樣的。難道,要我不說嗎?各位孩子們,很多事情不說並不代表它不存在,它既然存在著,它就一定有它被說出來的可能性。沒有人願意說,那麼,我願意說,即使他令我看起來十分愚蠢,我還是要說。比起聰明人,我還是喜歡當個蠢人,那比較符合我的形象。

  如果要說出書,現在這社會出書太簡單了,甚至別說出版社只找尋合乎市場需求的書,單說個人,只要你想出,拿個錢出來自己印個百八十本的自爽都可以。拿去唐山書局、有河book那些獨立書店寄賣,就是一本「上市」的書了。可是這樣,你們真的高興嗎?你寫的東西不是你自己想寫的,你只是想迎合市場的需求,泯滅自己的存在而已。

  由於我近幾年來,對小說的創作相對的少了,所以我也沒甚麼好說的,對於小說版的朋友們,我言盡於此……

  ‧

  接下來是新詩的部份。星期六我回了北部參加詩社的讀詩會,由於座位的問題,我坐到了前面社員坐的位置。唔……認識我的人就知道我這個人能裝嫩就裝嫩,能裝死就裝死,所以我從來就是待在後面當觀眾,看著各位詩社的同仁站起來發言討論,拼死鼓掌,然後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的那種俗辣。

  結果昨日坐到了前排,啊啊……看到位置滿的瞬間有種想死的感覺。

  不管,反正就是,讀詩會還滿令人開心的啦,除了我站起來四五次讓我腳軟到有點虛弱之外……

  我看到了阿林,看到了阿藍,還有哲佑,還有闊宇(嗯,這是我覺得幾個不錯的人,當然不是說其他人很糟,只是沒那麼不錯而已),唔唔,阿林還滿可愛的,唉,桃園人的氣魄就交給你們展現了。還有阿藍還是一樣那麼瘦,真的很想砍他,超想把他抱起來直接過肩摔(不對)。

  唔唔雜談到這,接下來講我對於詩的一些想法吧。

  不過我只是個俗辣咖,我是小渣渣,所以看看就好,如果覺得有打到你的點就默默地看就好,如果覺得有問題,也不用怕我有甚麼影響力,可以直接提出來跟我交流交流。

  ↓從這開始。

  我一直覺得寫詩是一種很生活化的東西,他不應該受到語言與形式上的束縛,導致只有某部分人懂它而已。再現在這個世界裡,詩與小說還有散文相比,不論是讀者或者作者都要來的少,因為它的創作性與閱讀性皆有其難度存在,所以導致寫的人越來越少。當然,愛寫詩的人是不少,但是寫的是不是詩就是一個問題的癥結點了。

  不是想要去界定甚麼是詩,甚麼不是詩。而是一首詩自有其獨特的存在性,一看就知道那是一首詩,而不會是散文,或者小說之類的。

  然而每每寫詩時,便會覺得懂詩的人太少了,大家愛看的都是小說與散文,為甚麼?因為他們容易的閱讀性,造成大家可以直覺反應那部作品的內容在寫什麼,而詩不同,詩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是晦澀的,因為他們無法找到解題的關鍵。讀詩與寫詩就像是要開一扇門,拿對了鑰匙就可以開啟那扇智慧的門扉,關鍵在於,哪把鑰匙才是對的。

  我一開始也很迷惘。我究竟要讓我的詩成為少數人才懂的精英化文體,還是要讓大家都能夠閱讀,能夠看懂我想寫些甚麼的大眾化文體。

  然而這些煩惱實際上都是狗屁,寫就是了,想這麼多做啥。

  我寫過純白話的詩,也用過精確的詩語言寫過大家所認定的好詩(所謂字詞凝練、意象豐富及精準……等),但是兩者都各有優缺。

  純白話的詩,要怎麼用直白的句子去承載詩意,是一個問題,再者就是,這樣的寫法很容易讓一首詩變成一首散文,或者說是小品。所以他是有其缺陷存在的。而它的優點在於,剛開始寫詩的人很好上手。一開始就將詩當作散文來寫也不是不可以的,只是要控制那個度的拿捏,它的長度與它的結構,還有作者在寫詩的時候所要置入的思想是甚麼。

  至於用詩語言(讓我暫且稱呼那種句子叫做詩語言)所寫就的詩,則是會變成一種菁英化的體裁,看的懂的人少,懂得這種寫法的人更少(我是指相較之下),這種寫法的好處在於,因為大多數的人都看不懂,所以大多數的人為了不要丟臉,所以看不看的懂都會說這是好詩。(其實我很不能理解這種情況為甚麼會發生)(當然還是有好詩啦,不過……嗯,大家心知肚明)

  我寫到最近,就開始寫起了輪迴手札。我是將它當作一篇故事寫的,我用介於散文與詩語言之間的句子去鋪陳那一系列的詩,然後在裡面放入了很多我的想法,甚至說我的人生觀,我試圖去建構一個新的、只屬於我自己的神話故事,屬於我自己的道德觀。我試圖去敘述一個故事,更甚至我將它當作一個短篇小說來寫。

  而事實上,成果也不太糟。雖然很多人不喜歡,覺得他「太不像詩」,但是也有人認為這系列的詩寫得不錯,雖然句子偏向散文的敘述,但是裡面卻又有詩意與詩句存在,他們很喜歡。然而我最在意的是從不看詩的人,所以我將它拿給了一些從不看詩的人看,值得高興的是,有個討厭詩到……憎惡的人,跟我說他看得懂我想寫些甚麼,而且我置入在裡面,想「灌輸」給讀者的觀念,他都感覺到了。

  這真的讓我十分地雀躍與欣喜。

  然後昨日與許赫大哥大致上討論了一下輪迴手札,以及這種寫法的優劣。然後就提到了所謂的語句凝練。其實剛開始寫的人,是不建議把句子寫太短的,甚麼凝練啦,意像啊,那些對剛開始寫的人來說太過遙遠了,很多人甚至連好好地將一首詩敘述完都有問題。

  所以一開始其實是建議寫長句的。

  把句子拉長,試著賦予每個長句詩意,然後相互影響、經營一首詩的意像與意涵。稍微熟練之後,再逐漸地將句子慢慢縮短,然後再學習將句子拉長。直到像魯夫一樣變成橡膠手可以伸縮自如(被打)。

  其實詩就是將一件事情簡單化,然後敘述出來,讓別人能更簡單地了解那件事,就這樣而已。

  ‧

  唔唔,搬來嘉義一個月了,從八月三十一號搬來到現在,除了附近荒涼了點之外,其實一切都還好。早上有清新的空氣,白天有晴朗的天氣,下午有漂亮的黃昏,一切都如此美好──如果網路不要一天到晚斷線的話會更好。

  其實一直有些脆弱吧。關於我。

  我總是看似不要緊,看似所有事情都OK,但是我自己清楚我自己的。其實我甚麼都不OK。諸如一些……關於言語上的傷害,至今我還是沒有辦法很好地排解掉那些負面的情緒。

  再來就是,我有點想紅。雖然她每次都把我說話當作玩笑,都把我的關心當作耳邊風,雖然每次都不好好照顧自己讓我感到無言以對,雖然這麼多雖然,但我還是很想她。

  我……跟她之間應該是沒甚麼可能性存在了。

  嗯。即使如此。
  ……即使如此。

  ‧

  今天無聊在轉電視的時候,看到了史瑞克,然後就被他的台詞給打到了:「像你說的,有誰會喜歡一個又恐怖又醜的怪物呢」嗯,其實我沒看過史瑞克,所以因為這句台詞我就留下來看了。

  一開始的想法是:人獸交?
  第二個閃過的念頭:異種戀?
  到最後看到公主也變成同一種類的角色後,我突然恍然大悟,他講述的是關於善良與正直,還有真愛。

  嗯,不管如何,先講講打到我的那句台詞。

  忘記前一陣子是哪個名人說的:這個世界的大多數人還是重視外表的。

  嗯,其實活到現在二十歲,我已經大部分對外表的部份釋懷了。只是還是有些想講的事情。

  大部分會看到宅男同好說,我又醜又怎樣怎樣又怎樣所以沒有人會喜歡我,講了一大串問題,總歸是對自己的外表沒自信,而實際上,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現實,大多數的人不會去理解你的內在,她也沒那個必要去理解你的內在。再者就是,你真的確定他們知曉你的內在之後就會愛上你?

  少作夢了行不?我又不是沒見過那種一點內涵都沒有卻說自己十分有內涵有想法有見識的。每次看了都……真想給他兩大耳刮子。

  嗯,OK,在將自己找不到女朋友的過錯,推到因為大家不肯了解你的內心之前,你為何不想想,你試圖了解過別人的內心嗎?

  認識幾位朋友,是女性,說真的,長的不怎麼樣(這是她們自己說的,當然我自己看起來不管看誰都漂亮,因為我這麼醜(吐舌頭笑)(你裝個鬼可愛)),可是他們的想法與思考邏輯,還有他們的知性,與理性,給他們大大地加了分。然而跟男生的狀況一樣,看的上眼的瞧不起你,瞧不起的卻一直看上你。

  嗯,我突然覺得說太多了。反正就是,找不到男女朋友都自己的問題啦,在覺得沒有人願意了解自己之前,為甚麼你自己不願意去了解別人?

  ‧對不起,已經破四千字了,所以我必須草草結束這篇日記。

  時間真的會改變一個人呢。從前認識阿冰的時候只是覺得她是個可愛的小女生,雖然她很像小男生,可是還是很可愛,很純真。

  但這是甚麼世道,我們好像也才一年多沒有聊天而已,她的照片出來我竟然認不出她是誰(驚悚)。

  然後,明明那麼純潔的好孩子啊,為甚麼會調戲我(掩面害羞痛哭)。唉唉,我都快被人調戲慣了。就大家耍著耍著就給耍習慣了……

  聊了一會電話,還是很天真可愛啦,讓我大笑了幾回。

  嗯。反正滿有趣的。

  ‧

  必須跟上面跳tone一下,因為我發現我要說的還沒說,反正上面講完了,我就接著說一下。
  我發現我會喜歡的類型都怪怪的。其實也不能說是怪,只是與這個社會格格不入。她不一定漂亮,甚至在大家眼裡是平庸的,或者偏「不正」,但是我還是很喜歡。因為她們的個性,她們的天真,與她們在他人眼中所展現出的反社會性。

  真是對不起,被我喜歡上的人好像都不算是正常的多數人。
  嗯。

  ‧

  我有點睏了,可是我有一句話一定要說。
  看到阿冰,我深切地覺得,女大不只十八變,一千八百變都有可能。

  ‧

  我一次一次地突破天際,這篇日記竟然四千六百字……

0928 1:36AM

20090923

輪迴手札(X)

輪迴手札(X)

無數張面相寄居於此。我們的形象來自同一場意外
讓暴雨下的更猛烈些,所有的形而下都將不復存在
(我們栽種於此的因果,逐漸長成。他們隨著烽火蔓延
逐流域緩慢地生長,他們跨越國界,無視種族
像我曾學習過的播種與收成,接著無盡的野火……燃燒。)
從未收到撤離的訊號,那些存活與死亡更像是一種笑話,那是
……不切實際的……

(他曾斬斷那些無盡纏繞的植被,站在我們的面前高喊:
「我們是三位一體,所以我們全知全能。我們是風雨,或者雷電般的存在。」
我們低頭望著自己滿是罪孽的身軀,不堪地舉起自己的頭顱
不堪地擺動。)

自那時開始,真理正義與公平就離我們而去了
我們將真理架上了火刑柱,製成焦黑的人形
正義被我們送上了絞刑台,學習嶄新的死亡
而公平早已逃離這些所有的不公平,他學習偽裝
試著模糊焦點,雜亂那些雜亂的訊號,發出虛假的訊息
……學習我。
L,你是知道的,我想你便喊你,想喊你便能見到你
然而這些誤會不斷地輪迴,我們每日相見,不斷錯身於
轉角那些跑跳的孩子們
花園中那些植被與蝴蝶
他們確實地看到了你,也看到了我,然而我們卻從未發覺

我們的腳步打響節奏,試著反饋一些聲響埋入地表
某一片遺跡所遺留的甲骨刻著上個世紀的音聲
單一,且純粹。那我們是否能說
愛。是我們所必須學習的,必須歌誦的存在
(外頭一片殘存的磚瓦默默地流出古老的記載,
他們強勢的說自己是不朽的存在,無視瘟疫與災禍
但他們又再一次死亡,再一次復活)

我走遍了極南與極北的路途,在荒無的原野中尋找你
我的年華一次又一次的流失在我的瞳孔中
我尋找你,尋找某些存在的真理
我不厭其煩地提起這些荒無的語言
這些早已流失在時間罅隙中的你我
你還記得那些密碼化的符號,記得那些充滿縫隙的良知
記得語言的流變,那些絕美的故事,那些曾有過的象形文字
這些所有的存在都是必然存在
但就像你我一體兩面的死亡與復甦
這些不存在的結論也都是必然存在……

(完)

終於是寫完了,第一次嘗試寫這麼長的詩作
也許有些人覺得這不算詩,或者覺得這是不知所謂的東西
然而我還是很高興的。
這些題材是很棒的,我很喜歡,真的非常喜歡
但是是我把他給寫壞了,我對不起這些所有的細節

有時候也覺得自己是不是不該這樣寫
但是有些時候,即使知道自己會將這個題材寫壞,但還是想寫完他
這是一種不得不的存在性

輪迴手札所牽涉的範圍太廣
所以我一直也近似驚慌的在處理這部作品
有人讚揚,但更多的是質疑的
不過不管是讚揚或者質疑,我都感謝你們的鞭策與建議
我一直在思考該如何書寫,然而這些問題還是沒有答案
但就像輪迴手札裡面提到的一點
有些事情其實並不一定需要結論
一直以來都是如此

問好各位了。

20090922

0922《前女友結婚。台論魔版的現象……幹!三五零一字。》

0922《前女友結婚。台論魔版的現象……幹!三五零一字。》

  本來很多事情想講的,結果被很多事情延宕了,像是台論的魔幻小說版,還有作業,還有其他一些巴拉巴拉的事情都拖延著。所以,慢慢說吧,也許無法很好的說完吧。現在的心情很複雜,有些事情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好。

  ‧

  今天下午我在Facebook上看到了侯雅珊,嗯,就是很久很久以前的那個侯雅珊。應該很多人不知道她,然而她其實很久很久以前出現在我的記事中過,Arshen,是她。突然地看到他,其實我有些不知所措,畢竟真的太久太久沒有碰到,然而這些也沒甚麼好說的。

  只是令我意外的是,她跟我說她就要結婚了,年底將要生產。其實當下那種感覺是很奇妙的,我才二十歲,就算我早慧了些(實際上我一直以來都很愚蠢),在這種年歲看到自己曾經喜歡的人跟我說她要結婚了,這種感覺是很複雜的。我們聊了一會,她自己也不記得當初離去的原因,我更不可能知道,然後我們聊著,我一直都感覺很奇妙,那是一種無法言說的感覺。

  但我是很開心的,或者我自己覺得我很開心。不管如何,她看起來像是很幸福的樣子。她的人生跌跌撞撞,到了現在看來終於要穩定下來了。不論如何,希望她幸福。

  我無法送她甚麼賀禮,只能夠送她一些祝福。

  然後跟她聊到了一些觀點上的問題,聊了一會我便能夠確切地確定,我與她將來是不會再有連絡了吧。我們的觀點相差太多,我不是很理解她的切入角度,是啊,也許像她說的一樣,我把這世界看的太過複雜了。但我總不能將這世界用一種很單純的角度去切入,這太詭譎,顧到了這邊,顧不到那邊,還有其他……點點滴滴。我的人生活到現在是一場巨大的鬧劇,角色很多,成因很多,分岔點很多,我無法很好的詮釋自己,所以我只能不斷地幫自己,或者幫自己的人生,留下許多註腳。

  我與妳的生活相差太多太多。
  我會忘了妳的。
  我會的。

  ‧

  再來是關於台灣論壇的事情。前幾天阿忠(每次這樣叫都感覺在叫我爸,幹……)拿了篇魔版現役的小說創作給我看。說實在,真的不怎麼樣。可是一大堆人捧的像甚麼一樣,我就有點臉色發青:這就是魔版現在的水準嗎?

  回了一句:「很不好意思潑你們冷水,可是很棒的點在哪裡?」我就開始去大致瀏覽了版面內的文章。基本上,與以前真的相差太多太多啊。以前水準中上的都不知道消失到哪去了,願意評文的大概也都被那些魑魅魍魎給氣跑了,剩下回覆的人都是只知道無腦護航跟無腦叫好的傢伙們了……

  我真的不是很願意罵你們,因為我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夠不用邏輯的跟你們對話。各位大哥大姐們,你們講話真的一點邏輯都沒有,然後特愛模糊焦點,只為了這篇很多人看就無腦護航。我靠,我還看到有人跟我說:「你那麼喜歡過去,那你去跟哆啦A夢借時光(機還沒打出來)回到過去,活在你自己的世界好了。」

  嘖嘖,搞清楚啊同學,活在自己世界的是你們而不是我吧?全世界都在進步,只有你們在無底限的退步。

  小說的作者都還沒出面,一句話都沒說,你們是出來做甚麼的?幹,你們算哪顆鳥蛋啊請問?我最討厭這種無腦的傢伙們。尤其他們還成群結隊一個接著一個出現,而且腦子破洞還越來越大,這讓人很厭煩。

  阿瑾剛剛說討論到最後,討論的都不是文章內容,這樣作者會很傷心吧。所以我到作者的留言版留了一段話,最終的結論看他的回覆如何。

  ──
  內容如下:

  先與你道歉,借用你的文章版面挑起版面的戰火,然而這些是一種必要之惡
然而實際上,後面我幾乎都在婊那邊版民,已經與你無關了。當然你的行文方式也有很大的提升空間,這些是基礎問題,故事性上,如果你甘於一直寫這種東西下去的話,其實是沒甚麼的。

  但是基礎一定要打好,標點,措詞,還有錯別字,這些基礎中的基礎做好了,才有接下來的進步。如果沒有那些,一切都是空談。

  近年來大陸人竄起的非常快,那是因為他們基礎非常的紮實,他們的基礎知識都非常的穩,所以才能寫出一篇篇的好作品。我今天會這樣留
我不管你有甚麼反應,也不想管你家庭狀況是甚麼,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狀況,不只是你有問題而已。

  如果你要生氣,我也沒辦法,那代表你這人也就這樣而已
  但如果你將這些不甘與懊悔化成力量,從基礎開始學起,我想進步是指日可待的。
  問好。
  ──

  當然,我還不知道他的反應如何。剛剛跟阿忠討論的結論就是,假如他回覆的不如我們預期那般,我們就大刀闊斧,申請版面重置,然後強制規定版面走向。

  甚麼台論水準第一,都是狗屁,一點基本的知識與態度都沒有,一切都是空談。

  也許是我太久沒回台論,大家全忘了我。還有人以為我跟阿忠是同一個人,媽的,笑死我了。認識我們的都在說,靠,這個消息真是太震撼了,原來阿瘋跟喪鐘是同一個人啊!

  媽的……真的笑到缺氧。

  還有人跟我說,不要出口就是髒話,這樣看起來很沒水準。還有我說現在大部分國中生都不寫字,他覺得那不是誇飾法,而是侮辱,這點我的回覆如下:

  ──

  難道你們不罵幹,就有水準了嗎?水準這東西不是淹水淹出來的,我從來就不介意髒話,罵不罵髒話對我這人的智識一點影響都沒有,而且對我來說髒話是發洩用的,並不算粗俗的表現,除非你張口閉口就是問候人家母親。至於國中生寫字越來越醜是事實。我指的是大部分,難道你們不能當少部分嗎?

  你可以去看看你同學,有幾個人寫字能看的?我這不叫誇飾,叫做闡述。

  我這人就是不討喜,我說過了,這些事實就算不說出來他也不會消失,那麼我還是說好了。國中生?誰沒當過國中生啊?國中生有分腦殘與不腦殘的,你們不能當不腦殘的鄙視腦殘的嗎?

  我根本沒興趣把水準表現在表象上,整天擺給一堆沒水準的人看。

  ──

  也許這些話是過了些,自大了些,可是我想對你們說,是綽綽有餘了。

  另外就是找到了以前發過的文,先暫時擋一下。教授很沒人性,第一個禮拜就安排報告與作業,所以我也沒多少時間寫新的東西,只好放舊的先用。

──

《態度與選擇》

  該怎麼說呢?

  最近這幾個月我像是失去了重心似的沒有目標,整日浮沉在網路之中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想寫東西又沒有那種感覺,於是我終日在平面空間內的文章以及討論議題,沒想到卻讓我陷入更大的無言深淵。

  先簡單的介紹一下我自己,我自二零零二年開始長期且穩定的網路創作,起先是寫著好玩,後來寫出了一點心得,也有一些還算穩定的讀者群。我在眾多的創作者面前雖然是個微不足道的小渣滓,但我始終相信寫文章的態度要比寫出來的作品重要的多。

  網路文學在這幾年迅速崛起,出現的作品多不勝數,其中有好的,當然也有差的,在這麼多的新興作品中,讀者也分為兩種,一是有選擇的閱讀,另一是不選擇、照單全收的閱讀,年紀稍輕的讀者是屬於後者的,在自己所看的書籍累積到一定的數量的時候,讀者大多都會生出動筆寫作的念頭

  閱讀是好事,寫作也是好事,在開始嘗試寫作的時候,任何錯誤都是屬於可接納範圍之內的,我並不是那麼在意錯誤的多寡以及嚴重與否,但是近幾年來的新手們為什麼都不能好好的面對自己的錯誤?

  例如最近以顏文字著名的某韓國愛情小說作家,很多國中小階級的小女生都很愛看他撰寫的小說,說他如何有名、寫的多麼好看,然後就開始仿效其作者,在文章中紛紛加入在作品中大量使用的表情符號。

  說實在,我看的是怵目驚心、冷汗直流,並想:「這篇文章怎麼如此的雜亂無章?」

  於是我開始發揮我雞婆的個性,留言建議,或許因為處於「驚駭之後」,我留言的態度也不是挺好,所以有些人說我針對韓國作家做人身攻擊,好吧,我就認錯,還窮追猛打,又有一個說:「沒有看過那位作家的書,請不要妄下定論。」

  好吧,聽妳的,於是我趁我要添購文具用品的時候多買了一本那位很有名的作家的書,我看完之後,深深的感覺到我那一百八十元是被土匪搶走,而不是我心甘情願掏出那一百八砸到老闆的錢箱內。那也算了,為了你們,值不值得我都不在意。(其實我看了兩天才把那本書看完,第一次翻開,我翻了五面就棄械投降了)

  說真的,我不喜歡這樣正經的說這些原本就應該要懂的事情,可是就算我不喜歡,我還是要說,不管你聽不聽、高不高興。寫文章本來就是一件快樂的事情,讀者年齡層廣泛,前幾日看到有人於版面上回覆「小說是給年輕人看的」,我不禁想問,您讀了幾本書,寫了多少心得,做了多少研究,怎麼說的出口小說是年輕人看的這句話?

  我不懂那些所謂的寫作新手們跟評文者或是建議者有什麼深仇大恨,為什麼建議不聽,偏偏要聽那些只懂盲目跟隨流行的趨炎附勢者呢?

  只有妳們這些新手被人批過嗎?當初我寫的不好,評文者洋洋灑灑寫了三千六百餘字指出我文章中的過失。我沒辦法生氣,也沒有生氣的心情,因為他每一句都寫到了點子上。

  反觀那些有建議不聽的人呢?你們只要包了糖的毒藥,不要苦皮的糖果。
  後果如何,你們也知道吧?

  態度如何,日後作品就如何;選擇如何,寫出來的文章就如何。

  二零零六年

──

  其餘的,我沒甚麼好說了,明天六點還要起床盥洗,要去學校做服務教育。還有體育課,華文散文,以及大學寫作。

  有些累。

  日記有些雜亂,各位見諒。

0922-

20090920

0920《白色之春。再也不走進別人的人生。我想讀書。三八七一……》

0920《白色之春。再也不走進別人的人生。我想讀書。三八七一……》

  其實現在的我應該是在床上躺平,像死掉一樣安詳地躺在床上睡覺。可是有些東西又想現在就把它解決掉,像是一些感動,或者一些生活上的不安與沉默。啊啊,想說的東西真的很多呢,不過我想也沒差啦,想必有看我日記的人就知道,我這個人真的是他媽的廢話很多,而且甚麼都想講,生活音樂漫畫電影連續劇教育政治社會狀況,心中有甚麼就講甚麼,所以我的日記一向不會很短。

  至少不會三言兩語就結束了。
  由於所有內容都只是外行人的感想,所以有錯誤煩請更正指教,謝謝。

  ‧

  今天想談的是關於日劇。

  其實我是個日劇白痴,雖然我自號強大的宅男,可是其實我對日本的演員甚麼的一點都不熟,像阿部寬這個人我也是昨天才知道,還有諸如其他看過臉可是卻對他名字沒有印象的路人演員(對我來說)。我這兩天看了兩部日劇,分別是《東大特訓班》以及《白色之春》這兩部片,因為東大特訓班我才知道阿部寬,因為《白色之春》,我才迷上阿部寬。

  真的很感動呢,關於《白色之春》。雖然看著《東大特訓班》也鼻酸了幾次,但卻不像《白色之春》一般令我從第一集開始哭到最後一集。九月二十三號,台灣才開始首播,在哪個日本頻道我忘了,反正在嘉義看到的頻道是四三或者四四。

  關於《白色之春》,是一則關於愛的故事。也許這麼說有點老套了,但是這則日劇,真的是在講述愛,沉默的愛。在這部片裡面的阿部寬,在片頭的時候把悲哀與落魄詮釋的非常好。光是看著那個角色的樣子,便彷彿會被帶入他的世界一般。阿部寬所飾演的角色叫作春男,以下以戲中名代稱。(以下內容盡量使用在台灣預告片所出來的資訊撰寫)

  春男不懂得如何愛,但他太愛對方,所以他便傷害自己。他原本是個小混混,為了自己的愛人想脫離組織,卻因為愛人的病,甘願放棄自己的時間,聽從頭目的指示殺了敵方的頭目,只為了拿到錢為愛人治病。然而後面許多轉折,愛人沒拿到錢,病也沒治好,留下一個女兒就死了。春男並不知道那是他的女兒,只以為那是另一個男人的孩子,他認為那男的是為了錢才接近真理子,所以導致後面一連串的轉折。這邊就不說了,大家可以去看,那個劇情很棒,反正看了就知道,我也不贅言。

  以下只講述我個人的感言。

  以為讓對方離開自己對對方才是最好,用一些尖銳的語言傷害別人,卻沒想到那不僅僅是傷害自己,也傷害到對方。他不懂如何愛,只能笨拙的用自己的方式去愛著對方,然而在片裡面他兩次都是如此,讓人看了難過。

  所有的溫柔,都只是懂得別人的痛而已。因為自己曾經受傷,曾經痛過,所以才懂得溫柔,懂得愛,學習愛,接著愛人。這是部很悲哀,沉默與受傷的一部片。所有的人都有自己的痛,都有自己的難言之隱。每個人的傷痛,每個人的不可言說都讓人難受。要說我這是偽善也好,說是毫無用處的同情也好,但我是被感動的。

  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如果一點感動都沒有,那活著有甚麼意思?
  至少我知道有幾個人活著一點感動都沒有,這些孩子們,我請問你們活著還有甚麼意思?不停的看著傷害別人的東西傷害自己,不斷地疑神疑鬼,不斷地自以為是。這樣,你們活的真的快樂嗎?

  我不想否定你們的人生,也不想干涉你們的生活,這畢竟是你們要走的路。也許是我太過保守吧。我並非不能接受時間的流變所帶來的變化,那是必然的存在,然而有些事態我真的無法接受,我無法去強迫自己接受那種詭辯的說法。是,也許你們說我腦子簡單,單一線化,然而我不管拿給誰看,各大校哲學系的人,其他朋友,住國外的朋友,我想就那件事情探討,然而結果都是一樣的。我並不想說我比你們考慮的較多或者是如何,只是我真的無法想像,為甚麼你們能夠視那些影響於無物。(相關內容請到無名網誌觀看《噗記錄(爭論問題,有空再整理)太長所以鎖起來,密碼四個0,有興趣再看》這篇。)

  回到正題,真是對不起扯到那麼遠的地方去。

  春男因為不懂得如何說話,所以永遠都是被指責的那方,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些甚麼,所有的沉默,所有的不甘,都只能默默埋在自己的心裡。世界上的所有人都不了解他,他只能用他自己的方式去愛人。但是總被誤解。他試著改變自己,認真生活,然而這世界上所有的正義與公理,都掌握在多數人身上,或者說是,對於一個人的社會評判。多數人被多數人審判,脫離那些價值的永遠都是少數人。沒有權力,沒有能力,就只能當那個被人欺負的多數人。

  一個人一旦被貼上了標籤,不管怎麼樣都撕不掉,那些經歷會像烙印一般緊緊地跟著人生的腳步,不論天涯,或者海角。

  說了這麼多的廢話,其實我只是想說《白色之春》真的很棒,希望大家能去看看。全台首播的時間彷彿是九月二十三號晚上十點,不知道哪一台,大家可以去google看看。

  ‧

  人生是無法歸零的。就像前兩段所說的,一個人一旦被貼上了標籤,不管怎麼樣都撕不掉,那些經歷會像烙印一般緊緊地跟著人生的腳步,不論天涯,或者海角。又或者是,有太多太多東西,那些事情,那些人,那些記憶無法割捨。我們捨不得,所以離不開。

  所以,我該怎麼抉擇?

  對不起,這一段只是我自言自語。不寫出來不痛快,然而我也沒想讓大家知道發生了甚麼。

  米哪桑……狗咩捏!(幹,日劇看太多。)

  ‧

  我再也不走進人家的人生裡了,又或者是說,再也不想聽到你們將所有事情所有情緒都堆到我的身上來。那很難過,很受傷,很痛苦,你們能夠想像嗎?不,很顯然你們並不能。

  其實馮安怡傷我很多,即使他應該沒甚麼感覺。然而我也沒有想責備他,我想他也只是開玩笑的說說而已,但我總是感到很難過。一次又一次的令我受傷,這些種種一直累積一直堆疊。

  我記得有一次,他叫我送他生日禮物,那時候我們已經沒甚關係了,只能算朋友吧。(然而實際上我已經對她一點感覺都沒有了啊,少來找我靠腰你們這群北爛(我指我死黨))我記得他跟我說他要甚麼甚麼甚麼,我問了他一句,那我生日你要送我甚麼?他回我的那句話我想我永遠記得:誰管你啊。

  還有一次他說都沒有人要約他,我說我也這樣,習慣就好了,他回我:那是你啊。前幾天忘記聊甚麼,好像是最近認識了很多朋友,我講到一半他補了一句:大家應該覺得你很好利用吧。

  當下我沒說,但其實我是很受傷的。我還記得當晚我去找紅聊了一會無關任何事情的事,就只是想找紅說說話而已。

  日前馮安怡又打來,跟我說誰生日,他要送他禮物,我覺得送甚麼好。其實我當下第一個反應是想掛電話。然而他想送誰裡物與我無關,我只是覺得有點心裡不平衡,不舒服到了極點。

  我很不舒服。

  我不知道大家怎麼看我,不認識的人也許覺得我很北爛,年紀小的晚輩也許覺得我很機車,年紀長的人也許認為我很幼稚,我認為是朋友的人,也許會覺得我很好利用。然而我許多時候只不過是強迫自己接受你們的要求,因為我覺得我跟你們是朋友,或許女生比較多,因為男生大多講講就解決了,只是我沒有想到,我自以為的善意,會被認為是好利用。吶,如果有人不把我當朋友,只是把我當工具甚麼的,麻煩也不用再告訴我,反正我已經決定慢慢從你們的生活中抽離。誰是這樣,我想我心中也有個底,我一直覺得你們只是小鬼,那些不過是小鬼無聊的反應。然而前天聽到那句話,我真的很受傷。

  不用告訴我了,我不想再難過。

  我不想再走進你們的生活裡面,我不想每個打電話過來的人接起來都是向我哭訴,我不想每次辛辛苦苦幫你們承擔你們的人生,不想要背負你們所有的哀傷與沉默。有幾個找我與我分享的是喜悅,有幾個找我的,是想與我聊聊,想關心我如何又如何?

  我每次傷心時,我不想煩擾你們,也不敢煩擾你們,我記得有一次我很難過很難過,打給某人,他接起來只跟我說:喔,我沒興趣。

  對,這是我的人生,我不該去找你們,但你們每次都將這些負擔隨手扔給我,這樣讓我真的很不平衡。你們怪我對你們不好,說我最近越來越無情,但你們有沒有想過,有誰像紅一樣對我,有誰接到我電話聽到我說難過就很緊張,甚至不用緊張,只要輕輕地問我一句沒事嗎、還好嗎,這樣我就很高興了。

  但是有誰?

  ‧

  今天下午跟沁裕出去,突然感到飢餓,才想起來自己從昨日下午進食之後便再也沒有吃過東西。二十四小時未進食的我超強。然後我們跑到了嘉義市的可利亞燒肉去吃飯。唔唔,那是還滿有趣的一間店,烤肉好不好吃先擱一邊,他的冰淇淋還有炒飯,還有其他配菜都很好吃啊。在嘉義感覺沒有甚麼好逛的地方,也沒有甚麼好吃的東西……或者該說是我們人生地不熟的,不知道哪裡有好吃的地方。

  明天又要上課了。早上十點開始上課,還滿快樂的課表,雖然一開始就是英文……嘖嘖。我很認真看英文了喔,我開始會背單字,開始會聽空中英語教室,開始會注意英文歌的歌詞,可是還是很挫敗的發現,我依然很難背起他們。我聽得懂他們在說什麼,但我一句話都說不出口,不管怎樣,聽得懂但說不出來一點用都沒有。

  所以還是要努力。我想好好念書。有些諷刺,該讀書的時候我一個字都不讀,上了大學沒人逼迫我了,我反而想讀書。

  昨天世界名著選讀的書單上的書都買回來了,還有幾本沒到,例如艾略特的荒原……還有幾本我忘了。上大學的課真的很快樂,有些書原本就有了,可是捐出去了,只好再買一本,啊啊老師你網路上的課綱跟實際上的完全不一樣啊!害我還很高興不用再買書了,真傷心。

  明天的課有英文,文獻學,新世代詩人介讀。感覺好快樂,可以的話我希望英文也能快樂上。如果可以的話我更希望英文文法這種東西能從這世界上消失。

  可能中午午休會窩學校吧。感覺小筆電不怎麼好用,下星期回桃園想把我的小電電帶來(你少噁)。

  我想把自己的生活從無謂的小說漫畫中抽離,可是每次都會感覺到可惜,唉唉,我想認真讀書。最近確切的感覺到自己的無知與無能。想起波赫士曾說:「我們的無知沒有多大分別。」

  但我感到分別很大很大……

  ‧

  我靠我的日記真的廢話越來越多,越來越長,這次沒有引用任何文章,就超過三千八百字了……囧。
  大家海涵……我自己看了都有點煩。

  三八七一……

  大家晚安。

0921午夜12:44

20090919

輪迴手札(IX)

輪迴手札(IX)

我就要離去了,等待太陽出來之後
我便要像影子那般拉長自己的身形,與你告別
夜晚走進你的身體,白晝帶走我的形象
告訴我,你是否還知道另一個不為人所知的結局
那絕局是否淒美,是否成為經典,在這個文明
結束之後,是否廣為流傳讓眼淚從故事內流出

我曾嘗試編撰一本永恆的編年史
他意識到了文字,意識到了意識,許多的文字就這麼結果
在樹上
我們找尋真理,或者只是方向,或言為宿命的漂流
(遙遠的北方。那少年又出現了,此刻
他低著頭,像是沉思一般
世界走進了他的視線裡,他默默地編撰這世界的真理)
永恆從不開花,剎那從不結果,歷史中熟成的所有肉身
都將要腐爛……

「三天以後我要復活。」

他的語言從他的肉身中流出,迅速地流竄
在這靜止的時間內,他只得抬頭
望著遠方,告知生死他將離去,也必將歸來
接著我們自死亡中離去,你學習如何生存
我靜謐等待死亡
我們共生,是的,我已想起這些匍匐的因果
不只為我,也為你

再沒有一種死亡能夠獨立存活
當我們走出這駁雜的夢境,我舉起雙臂高呼:
「我們是永恆的存在,在生死之間不斷徘徊
我們不需要凋零的玫瑰,或者垂老的樹根
我們就是象徵」
(但其實我們未曾走出夢境,從未活在現實之中
死亡沒有真正死過,存活從未真正活過
雨季從我們兩人的體內走出,傾斜了整個世紀的降雨量……)

我擅長操縱那些時間的流變,但我從未變過
這個世界的音聲像是清晨前最後一道閃電
他們的雷聲毫無理性
暴雨,將來的更加強烈……

20090918

0918《開學。我痛恨自誇。雙性戀性向。蘇打綠下坡?三千四百字……》

0918《開學。我痛恨自誇。雙性戀性向。蘇打綠下坡?三千四百字……》

  有時候連自己都會忘了,自己是能寫的。一整個中午呆愣在圖書館內,不知道該做些甚麼好,拿出英文單字,難得地背起單字,背了幾面便開始暈眩,卻硬是將A的部分都看了一遍。拿出筆記本想要寫些甚麼,卻拿著筆發起呆,不知道該寫些甚麼好。寫詩吧,寫一句便劃掉一句,每一句看來都令人不滿。寫到這,手業已開始隱隱作痛,到了這個時候,真的就如醫生說的,我更希望我的手是骨折,那樣至少會好得快些……

  今日開學,早早的便起床盥洗,看著時間還早,便又歇了會。到學校後發現時間還是太早,便在中庭發起呆來,拿起書看了會,四處張望了一下,發現了幾個新同學。啊啊,我跟女生還是沒有甚麼話題可說,他們不想跟我說話,我也不會很想跟她們交流一些甚麼。終究還是我的長相問題跟個性問題吧。嘖嘖。

  ──以上是十七號開學當天在圖書館手寫的部分。寫完我就不支倒下了,一路睡到快上課才起床,真是慚愧。

  其實每天都有許多話想說,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能說的話太多太多,但當真要說出來的時候卻不知道該說甚麼。想必有看我日記的人應該很清楚,我每次都這樣說,可是我每次廢話都還是很多。

  到嘉義來業已半個月了,這些日子都已經習慣了,生活都上了軌道,早上刷牙,晚上洗澡刷牙,這些生活常規都已經慢慢養成(以前在家裡常常都會忘記),早上上課,中午休息,下午繼續上課,這樣的日子其實是很快樂的。至少對我來說是這樣。教授們說話都非常有趣,同學們人也都很好,學長姐人也很和善,我漸漸地愛上了南華文學系,本來擔心會過得很孤僻的大學生活,看來是還好。(其實我好像也從來沒為孤僻這件事擔心過)

  目前已經上了英文聽講、世界名著選讀、華文新詩選讀、軍訓、文學原理,然後其中的世界名著選讀下星期要報告舊約聖經的故事、新詩選讀則是作業兩張。寫這邊只是怕我自己忘記作業,其實並沒有任何意義(被圍毆)。我很喜歡教授說:各位就以報告代替期中期末考吧。啊啊教授我愛你(這跟你是不是受沒關係)。

  呼呼,前天的社團博覽會大致上逛了一圈,就選擇了動漫社啊,動漫社感覺不錯,社長是文學系的學姐呼呼呼(你呼屁),感覺動漫社真的不錯啦,而且據佑融所稱,我們學校動漫社其實是個很深奧的社團,深奧到一種很玄妙的地步,像是猜歌啦,或是植木的法則他們可以把天界人能力從一級到十級按順序背出來,還有教人家日文打電動啦,做動畫啦,感覺超棒的耶。不過也有同學說我會不會宅的太徹底,不僅名字叫兇宅,連社團都要宅。呼呼,我覺得宅並沒甚麼不好意思的啊,雖然自我介紹我跟各位同學說我叫兇宅,下台之後我想把自己掐死。

  ‧

  今天跟阿林聊了一會,她寫詩進步的速度真的很快,真是個心細的孩子,而且一點也不驕縱,我很喜歡這種人,跟他相處的時候很舒服,一點也不會生氣或者心煩。徐子勛就不是了,他根本是集卑鄙無恥下流骯髒齷齪於一身的傢伙,我這輩子,最討厭最討厭的就是人家自誇,而且還在我面前自誇。再進一步說,自誇就算了,自誇只是讓人討厭,我最憎恨的就是明明很白癡還在我面前裝逼,我最痛恨的就是這種人,尤其是「自稱」文藝青年、「自稱」詩人、「自稱」熱血青年的,最討厭的莫過於此。在台論大家應該也認識他,他是往藍天的入口(爆青筋)。

  寫詩就是過生活,過生活就是在寫詩,我真的覺得甚麼文藝青年甚麼詩人等等的頭銜,只要是自稱,就根本是狗屁不如。這我說過很多很多很多很多次,我沒想到昨天他還是在那邊自誇,所以我就決定寫到網誌上狠狠罵他,下次再自誇,我就公布對話,看是他臉皮厚,還是我道行高。再說了,就算是文藝青年,就算是詩人,又怎麼樣,吃喝拉撒睡照樣一樣不缺,詩人跟文藝青年也是人,為甚麼搞的好像文藝青年跟詩人都不用拉屎拉尿一樣?

  剛剛徐子勛說想平反,他說他自稱文藝青年沒有自抬的意思,他一直沒有覺得他很強。可是我就是不喜歡人家自稱文藝青年啊,我就是不喜歡啊!這是個人觀感問題。所以各位孩子記住,跟我說話千萬不要自稱文藝青年或甚麼鳥熱血狂少,我個人都自號兇暴的宅男,我講話真的是很粗俗的,你這樣跟我說我可能就一句你早死早超生後面附帶一串髒話這樣……

  另外剛剛徐子勛說到一個有趣的現象,其實這現象不僅寫作的人這樣,甚至各個領域都有。就是有些人不會說自己很強,可是他們對人說話的態度與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活在另一個世界一樣,跟他們說話還要先經過審核。其實這種人很多,也許他們沒有那種想法,可是給人感覺就是一副很孤傲的樣子。有時候,其實是能體會啦……因為就算下流如我,也常常會覺得有些人說話很煩。我是個很好相處的人,至少有超過五萬人這樣認為(其實只有五十人(心虛)),基本上與我聊天的人不論是有名的還是無名的,寫文章的還是畫畫的,我都是一種態度,想罵就罵,想說就說,除非我與你這人還不夠交心,或者我不喜歡你這人,我才會虛與委蛇。回到正題,即使白爛如我,我有時候還是會覺得有些人說話很煩,那是層次的不同,我跟對方沒有話題可聊,我覺得對方所言對我而言一點感覺都沒有。

  所以其實我並不是不能理解那些人不喜歡說話的原因,尤其是年初的時候,我被一個人煩了許久,甚至被他強迫比較哀傷,我那時候差點崩潰,哭了一晚。自那時開始我突然理解那些人的作法。他們並沒錯,只是太徹底了一點。他們只跟自己那個圈子的人熟絡。然而他們並沒有到我面前自稱文藝青年啊,這位徐子勛同學(爆青筋)。這是對你所提出的問題我的回答。

  回到上面,跟阿林聊天聊到投稿,就講到桃園青年,接著我就想起了國中寫的很白目的東西……完全沒有主旨啊混帳!

──
  「遊走於被認可的世界模糊界線中,嘗試以行為證明我身在何處,總覺得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漸漸加速,所有生物所有機械所有工具都以二分之一或三分之一的時間進行一件事情二件事情或是三件事情。

  時鐘的指針如往常般的走著,以蝸行的速度繞著圓。其實看不看時鐘已無甚大意義,已被神經毒腐蝕的大腦神經早辨不清那鐘上的時間是幾十幾分幾秒,機械式的完成一切,而後卻發現自己做的速度太快。

  在生活中總感覺到位置的錯亂,分不清自我虛實,好似一條毛線打了好幾個結,試著理開但總越理越亂。課堂上的授課老師在台上說著SinΘ加上CosΘ如何又如何,α加上β的公式又是多少又多少,我試著用手將老師所寫的、所說的全都抄到筆記本中,但卻與老師的進度差距越來越大,到了最後,只能將黑板上所有公式、方程式全部抄下,根本無法搞清哪個SinΘ配上哪個α哪個CosΘ又配哪個β,腦袋充斥數字,已無法辨清哪個題型要配哪個公式。」
──

  這是其中一段,說真的現在看到那些東西,真的很想一掌劈死自己……
  一點主旨也沒有,寫完之後自我感覺還那麼良好,四年前的我究竟在幹些甚麼啊……

  ‧

  對於愛,我已經累了。
  有些事情其實不是那麼喜歡不厭其煩的一說再說,所以這件事情我只會說一遍,應該吧。

  我有可能會是雙性戀,但我絕不可能單是同性戀,至少我現在喜歡的都是女生,或者我誤以為我喜歡的都是女生,這沒有甚麼矛盾的地方,就是這樣而已。

  我還是很喜歡她,嗯,她真的很與眾不同。
  各位同學們,我不排斥他啦,可是我真的很難想像兩個男人搞在一起。那讓我很囧。別再逼我了(唱歌劇)。

  請注意他與她的不同,此事我不再解釋。應該是。
  不過如果哪一天我真的愛上男人的話會跟你們說的,假如我真的愛上男人的話,不過我想那是件很難的事情。

  呼呼。我是個誠實的死胖子。

  ‧

  這幾天都在聽蘇打綠的新專輯,跟我預想的差不多,他們真的要做春夏秋冬一系列的專輯,真棒。

  有些人說他們走下坡了,其實我倒覺得還好,他們的風格只是從溫馨浪漫風,變成辛辣諷刺風,歌詞一樣很棒,只是有些人沒辦法接受這種改變而已吧。

  畢竟「握你的左手,散落在我手中的是溫柔,曾經給你太多,傷心過,過後總會寬闊」與「像隻食糞蟲,牠啥也不做,只吃自己長出細菌的糞便,你在陽光下,拿一根蠟燭,你說我娘但我敢說你比我懦弱。人家今天說甚麼,你明天就說甚麼,還以為自己真有滿腦子的思想,這集體歇斯底里歇斯底里……」這兩種風格不僅僅是迥異了,這根本是變了個人吧。所以不能接受的人是能預見的。

  不過我很喜歡這種轉變,他已經轉變到一種內省的過程,我喜歡這種過程。順帶一提,上面兩段歌詞分別自「左邊」與「彼得與狼」中節錄。

  ‧

  已經寫了三千兩百六十字,才想起來好像有些東西沒說,所以又只能轉到下次的日記再談論,然後我再忘記,接著再寫一堆有的沒的廢話,然後再遺漏一些要記的,接著這樣無線循環好囧啊!

  現在兩點五十,要寫詩好像也有些晚了……我想寫詩啊。哭哭。
  我廢話越來越多了,整篇日記是三千四百字……

  唉。大家晚安了。

0919凌晨02:50

20090914

0914《推薦漫畫:高爾夫小子。/原來我手骨折了。》

0914《推薦漫畫:高爾夫小子。/原來我手骨折了。》

  今天寫日記之前,要推薦一部漫畫。一部很棒很棒的漫畫,雖然沒有精美的畫風,沒有弔詭的劇情,但是就一個漫畫作品來說,他的內容絕對是上乘的,不管是故事,或者內容都是。

  《高爾夫小子》,板田信弘原作,萬乘大智執筆,我想大概很多人都不知道這套漫畫,因為畢竟他實在不是那麼地熱門,甚至可以說這本漫畫是冷門的(與家庭教師及火影忍者相比的話),至少我去GOOGLE出來的心得感想並不是那麼地多。

  ……然後我今天才發現原來他有動畫,再然後我很慶幸我並沒看到動畫(就我所看到的截圖來說。),根本是腐力場全開啊孩子……那個阿拓那麼帥是怎麼回事,那個彈道害羞的表情根本是小女生啊!動畫跟漫畫執筆的人根本不一樣吧!(激動)

  高爾夫小子我看了五六次了,每次都會看到鼻酸,實在是很難過啊哭哭(你裝個鬼啊)。

  回到正題,這套漫畫在被啟蒙後的我來看,竟然發現到以前所發現不到的強大腐力場……然而這不是重點(所以我又偏題了)。

  漫畫的主角是一個小學生,然後就主角威能部分的確是開的非常大,但是作者替主角安排的個性,便讓這些不合理合理化了。主角叫做彈道,他根本是所有正向思考的集合體啊。很多情節是很熱血的,很不現實的,但是我會甘願被這種不合理給抓住,他實現了許多我們現實中不太可能發生的事情。

  例如他可以毫不保留的相信一個要害他的人,最後感動那人;他當別人的桿弟,為了那人可以整夜走遍球場,隔日比賽的時候比選手還要疲倦,甚至走路走到皮都翻起來了;或者是沒辦法欺騙自己,擔任桿弟時,主動提出任何人都沒發現到的犯規,讓選手面臨罰則兩桿(每個人都在想如果換做自己會不會舉出那個沒有任何人發現的犯規,讓原本就不可能贏的比賽更加難贏。這事關人生的誠實與否,沒人說的出自己是否做的到。);他可以因為一個承諾就讓自己陷入萬劫不復的窘境,也可以為了別人而傷害自己。

  關於這部漫畫讓我感動的地方太多太多。他太傻了,然而就是因為傻,大家才喜歡他,我才會喜歡這個作品。

  能夠說的太多太多,所有接近他的人都被他漸漸改變著,討厭他的同學,想陷害他的不良球員,專門寫批判的體育記者,只會玩小把戲的球員,所有的人都因為他的傻而被他漸漸改變,我喜歡這種感覺。

  這本漫畫能讓腐女喜歡的大概就是男人的友情吧(顏面抽蓄),這部漫畫男人之間的友情好到有點不太正常(眉毛抖),他們給我的印象太深太深,赤野,戶高,新庄,熊谷,班‧謬亞,賈克‧尼克拉斯,我很難忘記他們的舉動。

  印象最深的是有一幕,他的體力已到了極限,拄著推桿站在果嶺上,觀眾因為他站了太久沒有推桿,就喧鬧著,然而他的血透過手套流過球桿滴到球上,頓時全場一片靜寂。那個畫面的感染力太強太強,強到我很難想像如果換做是文字,我該怎麼描述他,我能深刻體會到那個不良的體育記者說的那句話:神啊,誰來教教我文字的魔法……寫不出來,真的寫不出來。

  再來就是全套漫畫,更多在講述著一種人生的態度,我注重的其實並不是在高爾夫球上面,而是他的劇情,作者想灌輸給讀者的內容。

  很多很多都是很棒的內容。

  印象最深的是二十二集的一節,一位老先生與彈道的比賽。老先生垂垂老矣,連揮桿都很困難。老先生說:希望這會是場能留在我們彼此心裡的精彩比賽。彈道用毫不馬虎的態度對待那位老先生,以致於全場的觀眾都覺得彈道過於無情。可是沒人知道他為了能夠以對等的狀態與老先生比賽,他在途中跑去廁所,將瓦片綁在身上,並做了一些耗費體力的活動,接著用與老先生差不多的體力比賽。

  他的桿弟問他為甚麼,他只說了一句:我不能馬虎。

  接著這句話也間接影響到了桿弟,與他人生中某些情節連結在一起。

  不過這些,就等大家自己去看吧,因為我的手,有夠痛。

  總之這本是非常推薦的一套漫畫,分為三部,全部大約四十本上下。大推。

  ‧

  右手已經痛了半年左右,常常因為角度一個不對,骨頭就會滑開,然後那時候就會劇痛,接著我會把他橋回去。因為自己可以弄好,所以我也沒有太注意他。

  結果今天要去醫務室辦校內通行證,小護士就問我手怎麼了,我就跟她說,他就跟我說我的手應該是骨折了。所以……我的手已經骨折半年了,我自己完全不知道啊囧。原來不一定要散開才叫骨折,有裂縫也算。明天要去看醫生,大家請保佑我(靠講的好像大家都死了一樣)。

  不得不講講這小護士,真是個豪爽的阿姨,人很有趣,很有朝氣,新生集會介紹學校成員的時候,前面的主任甚麼的講完,大家掌聲零零落落,小護士上來就說:因為本人是個女的,學校也只有我一個護士,所以別叫我護士阿姨,請叫我小護士,雖然我的年紀可能比你們老媽都還大……超有趣的啦!他下台的時候全場掌聲如雷!

  然後就是,今天好累。沒甚麼可講,就是很累,我的power都在上面介紹漫畫用掉了。

  如果有看到這邊的人,代表你真的很愛看我日記(幹誰愛看啊),真是謝謝了。

  明天還要去註冊。然後想去夜市。呼呼呼呼。我有點想回桃園買PS3的遊戲……囧。

  大家晚安。

0915午夜

20090912

0912《痛。些許堅持。政黨。我最討厭人家自稱詩人尤其我們年齡相近。》

0912《痛。些許堅持。政黨。我最討厭人家自稱詩人尤其我們年齡相近。》

  其實自己也知道不該這麼晚睡的,但有些防線卻越晚崩潰的越多。有些事情用說的總是說不出口,然而用寫的寫出來總有些罪責感,因為我總不想讓太多人知道這些事情,但我又許了誠實的諾言。我不得不誠實,不得不。

  我一直很矛盾,在所有的事情上都是如此,我總抱持著極高的理想,卻做一些極度愚蠢的事情。我前一陣子寫了篇日記,裡面寫滿了我對這世界所懷有的希望,以及,我是多麼的愛這世界。然而愛這世界之外,我也憎惡著這世界,我討厭這些一成不變,討厭自己焦慮的焦慮,或者憎惡著其餘的一些無以言說的事實。

  儘管這樣,有些事情還是會下意識的被我規避掉。我一直以為我足夠誠實了,我一直以為這樣做我的焦慮便會慢慢地消弭。

  然而,實際上,這些種種一點都沒變。

  我只是換了一種管道,有條理地將我的焦慮規列出來,然後誤以為自己說過了可以安心了。嗯,有這麼試過的人應該知道了,一點屁用都沒有。生活這小樣的整天都追在我們屁股後面跑,看似很輕鬆很隨意的在後面屁顛屁顛的走,實際上他手上拿著一把剛磨好的屠刀隨時準備往我們身上招呼……

  但這日子,不能過還是得過。

  。

  前天深夜發現自己又無意識的咬著自己的手,發現之後雖然刻意地將手放下來離嘴巴遠點,過沒多久在想稿件內容時卻發現指甲正緊緊地嵌入肉中,雖然沒有血流出來,隔天早上卻發現了已結痂的傷口正靜靜地佇在左手上,有些痛,但是肉還是沒甚感覺……

  所以結論是我自己犯賤。別問我這結論哪來的,我也說不出口。
  這些事情跟愛一樣令我難以言說,我甚至搞不懂為甚麼傷口會痛可是痛卻不會痛。(請問邏輯上的關聯在哪?)

  現在身上的病痛比從前少了許多,但這裡痛那裡痛卻比以前多了許多。呼呼,真是糟糕呢。

  然而有些事情不管如何我還是說不出口的,至少現在說不出口。

  。

  我這個人一向很拖泥帶水,但有些事情決定了之後便不會再做了,例如一些交際上的,或者感情上的。

  我不好說當初誰對誰錯,只是這些紛紛擾擾我有些累了。
  我不喜歡被當作玩物似的被操弄著。尤其一次還幾個一起來,各位太太你們是約好的嗎。雖然我知道這不可能。

  。

  買了PS3。最近在玩異魂傳承,有誰有遊戲可以介紹啊?好玩的……

  。

  我肚子有點餓。各位知道我這人一向想到哪寫到哪所以請原諒我吧,更何況我的腦子已經開始有些打結了……

  。

  其實我對於所謂的民進黨跟國民黨,並沒有真正偏向哪黨。只是看著整噗浪民進黨的黨員一整面的回覆都是髒話跟一些不堪入目的字眼,其實光這樣看我已經快感覺不出來誰對誰錯了,就算今天真的是馬英九有問題,你們的用字遣詞,讓人感到作噁,你們就已經輸了一籌。我不管你們有多少人挺甚麼的,無關政治,無關人種或者國家關係,就只是純粹觀感上的問題,讓人很直接地想到,你們有病。

  還有個人自稱詩人。我最討厭人家自稱詩人,還有文藝青年這種東西,你說人家稱呼你就算了,最最討厭的就是那種明明跟我年齡差不多,整天在那邊裝逼的,裝裝裝,你裝個鳥啊,行文方式就讓人覺得腦子裡的邏輯觀念差勁無比,你也只能騙些無知的傢伙相信你而已。只是不停的用靠悲去吸引人家的視線,你當真有闡述過甚麼道理讓人信服嗎?我找不到。

  剛剛沒說完的是:其實我很討厭人家自稱詩人,尤其是跟我差不多年紀的,我覺得那很像在裝逼,尤其當那個人的實力很差的時候。

  。

  再來是輪迴手札。

  不得不掩面一下,因為我知道那寫的很差,不過有些事情,即使知道是個BAD END也不得不去做。因為我們不得不做。

  同樣的,輪迴手札對我來說也是一樣,我想寫的東西太多太多,然而自己寫詩的手法又不夠好,所以就會變成內容追不上思想,變的全都偏了沒有到位。即使這樣,我還是想寫啊。

  況且我覺得有些事情,本來就並不一定要討論出一個結果。
  輪迴手札對我來說是一種討論,我在敘述那個故事,並且不停地與自己討論那些事物。

  很多事情我相信是無關所有外在的枷鎖的。
  例如寫詩。

  我們寫詩無關政治,無關人種,無關愛恨,無關一切紛紛擾擾,便只是寫想寫的一些……關於世界的事實。

  至少我是這樣。雖然我知道很可笑。

  。

  每次都以為寫完了結果要發才突然想到還有很多事沒說。所以每次都留到下次再說……

0913凌晨。

20090911

輪迴手札(VIII)

輪迴手札(VIII)

當我像以前那般徒步橫越整座森林
我學習該如何播種,如何收成那些哀傷的角落
野火自無明中燃起,燒出了新的且不帶任何痕跡的文明
你是否能向他們證明,那是神明的惡作劇
還是那只是個意外
……像我們一般的意外。

我沿著海岸的邊線行走,慢慢地洗淨我一身陋習
夜晚悄然來臨,月光在我的身上舞動
(我想起了數個輪迴前的一個夜晚
有位少年也像我一般在海的中央漫步
他緩慢地抬起頭,眼裡似有星光閃動,他的舉手投足
皆是嶄新的,且不可違背的旨意
他似乎流下了淚,像我現在這般。可我流的是嶄新的罪孽,像他那般。)
當我以狂喜的眼神看著曾在我夢中出現過的景象時
這世界早已被一種智慧佔據了,一種自以為智慧的智慧
我絕望地發現我更加的寂寞,更加的無知……
石縫依然盡著本分
艱難的擠出了一株新芽。在你的夢裡

眼前現有的一切,也終將會成為過去
像你的夢境,我的哀傷,你的過去
這些種種終會像過去一般成為過去
我們沒有所謂的永久居地,這你也懂的
這並不是輸贏之間的或然性,而是輪迴之間的必然性
戰亂是註定要蔓延的,你聽那遠方傳來烽火的聲響
我們只得看著眼前的一切默禱
或許走時還能摘朵尚未流離失所的花朵
悄悄遠走

聽著,別來找我
遠方的石牆即將再一次地淹沒這短暫的文明
所有的一切都會隨著那些記載一同埋進流沙裡
慢慢地下陷、慢慢地消失……
這些流變我們早該習慣
別來找我了,我們從來就不該在一起的
我是生,你是死,我是希望,而你是絕望
我代表一切明瞭的現實驅逐你這代表渾沌與未知的無明
走吧……
……即使我們從未分離

20090910

玻璃心(序章)

玻璃心(序章)

  許多時候,我們溝通的手段只是一種必要的欺騙而已,越來越少人把語言當作一回事,說過就忘,忘了再說,這些種種是沒有意義的。不管做再多都一樣。

  你看那些人們,他們沒有靈魂,茫然地走在大街上,交換多少語言都是一樣,他們在乎的永遠只是表象。忘了在哪兒看過,我們都只擁有一半的靈魂,另一半的靈魂在愛人的身上,然而我們真的愛過誰麼?關於這些問題,我從來沒有答案。

  ……從來沒有。

  東區總充斥著人群與各種喧囂的音聲,這個地方的人們來來往往,往往來來,每個人的腳步穿梭在時間裡,我們留連在這個地方,想要的也不過只是一點……人煙罷了。我們不該索求過多的關愛,然而我們卻需要關愛,即使是假的。

  所以我們濫交。

  ‧

  我閉著眼躺在床上。其實我已經有些忘了自己現在究竟躺在誰的床上。

  「哎,你究竟愛不愛我?」我依然閉著眼,沒有理會一旁在我胸口畫著圈的人,我稍微想了一下,聽這聲音像是Jan的,我睜開眼轉過身對著躺在旁邊的她,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遊走。

  「妳想聽我說甚麼呢?」我的手用力地揉捏著她的胸,輕笑了一會,我捏著她的乳頭,一派輕鬆的說,「呵……愛嗎?妳明知道我是不會說出這種話的。」

  Jan的呼吸稍微粗重了些,她微微蹙眉,輕聲說著,「不論如何,作為一個女人,我總是需要人愛的,沒有女人會和自己不喜歡的人做愛的。漢生,你也是個需要人愛的人,你就說一聲給我聽吧,就當……滿足我少女時期的夢想吧。」

  「做愛是很簡單,然而說愛……就難了。」我再一個翻身將Jan壓在身下,我的眼神掃過她的胴體,她的視線與我的視線對上,我繼續往下看下,她的胸口因為呼吸而微微的起伏,而再往下……芳草悽悽。

  「……你真的不說?」Jan眼裡閃著淚光,手卻已經緊緊握住了我的陰莖,握的死死的,像是要將它捏斷似的。

  我苦笑著,看著眼前鬧脾氣的Jan,摸了摸她的頭,無奈的說,「我們一開始的時候就說好了不是麼?我們不談愛的,我們有的……只是做愛,不斷地做愛。」

  Jan咬著下唇,死死的看著我,忽然她鬆開了手搖了搖頭,「漢生,沒有愛的性不叫做愛,我們一直都錯了,我們誤以為是愛的溫暖,一直都是假的。」

  「我從不以為它是真的。」說著我便要爬起身來。

  當我就要離開床邊的時候,Jan卻拉住了我的手,我回頭瞇著眼看著她,她將我拉著向她靠了過去,她拉著我的手放到了自己的陰戶前,她說,「我們沒有愛,所以無法做愛,不過你可以……」

  她略微靠近我的耳邊,她說:

  「幹我。」

  ‧

  時至今日,那些事情離現在的我已經有些遙遠了,我甚至不能很確定那是我自己的記憶,有時候我們承載的假記憶太多,有些真實的反而令人感到弔詭。我們的人生就像是放羊的孩子,有時候傳出的假訊息太多,我們全信了,偶爾一些真實片段,我們卻總懷疑那些存在的真實性。

  我承認我是不懂愛的,即使我曾以為我懂得如何愛。

  我很高興我遇見了L,如果沒有她,我想我最後也會被這座城市同化,就像眼前這群行屍走肉的人們一般。他們不知道他們真正想要的是甚麼。

  而我以前也像他們這般。

To be continued-

(也許沒有以後,或許有)

20090908

0908-《春夢(這個十八歲以下的還是別看好了),雜記》

0908-《春夢(這個十八歲以下的還是別看好了),雜記》

  日記終究還是要寫的,其實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寫些甚麼好,想說的事情太多太多,而我卻總不知該從何說起。有時候日子過的就像城市裡的雜音似的,霎那間我不知道我該過濾些甚麼掉,想要照單全收卻又無能為力。日子想要越過越簡單,卻一日過的比一日繁瑣,這些種種總令我感到乏力。

  夜深了就想說些廢話,因為從沒有人肯認真聽我說話,從以前到現在我都處在一種不停接收訊息的狀態,不管是甚麼時段,我年幼,我長成,甚至到我現在,我都不停地聽人言說他們的故事,他們的情緒,甚至他們的下一步。說真的,有時候也會沮喪,也會難受。這些只進不出的情緒究竟是多麼可怕。

  不論是誰。

  我只不過需要個人陪我說說話,說說真心話。真心話是很可怕的。一直以來都是這樣。謊言在這個世界上,是一種必然的存在,因為沒有了謊言,這看似協調的世界就會漸漸瓦解。不管是誰,都有說謊的時候,不管是甚麼謊言,說了就是說了。

  有人說謊言分善惡,是啊,你們總說一切都分好與壞,然而事情與你們無關的時候,怎麼就好壞不分了呢?

  我不明白。

  也許是我太幼稚。

  ‧

  腦子有點混亂所以我想到哪就打到哪。

  ‧

  有時候有些話我一直想說,卻說不出口,例如那些愛啊,恨啊的。但說不出口並不代表沒有了,有些事情我們一直迴避,但卻不會就此不存在了,如果會就這麼消失的話想想也足夠令人哀傷的啊……

  ‧

  有時候自己都在想,自己真的適合寫作嗎?也許寫寫是適合的,創作卻時常在灰心啊,我沒有才,也沒有識,邏輯不清楚,寫的東西更是亂七八糟的,想到哪寫到哪。

  難怪連回我話的人都沒有。

  我懂甚麼叫作要耐得住寂寞,但總會偶爾灰心,我的交際手腕總是不怎麼好,我也試過要接近人,也試過要平和待人,但我這臭脾氣就是改不了,想到甚麼說甚麼,所以……我也沒甚資格叫別人回我的東西,因為我天生就這副鳥樣子,任誰看了都討厭啊。

  ‧

  今天看了戀愛情結,實在是大推薦!超好笑的啦,推薦大家去找來看,不管是動畫漫畫還是電影,都很好笑!

  ‧

  本來想說就這麼停了,想想還有一件事情沒寫到,就是春夢的問題。

  許是禁慾太久了,最近身上的器官都不太安分,前天有個傢伙過來問我為甚麼他一直勃起,我也只是回他一句,我自己都一直勃起,你問我難道我要問鬼嗎?說實在的,我真的是不知道啊,只能做其他事情轉移一些注意力到其他的事情上,但注意力最終還是會集中在「重點」上啊,那一直脹起來的感受真的有點讓人感到不知所措。到底是要解禁好還是繼續禁好。

  然後昨天晚上就作夢了,還是春夢來著。

  我是個鮮少作夢的人。昨夜難得作夢,而且還是個印象十分深刻,且細節清晰異常的夢。

  竟然是個春夢。我操。

  就某種程度上我覺得,作春夢某種層面上反映著自己的欲求不滿,作春夢還記得已經很嚴重了,可那夢……說是鉅細靡遺也不誇張,我甚至記得每一個細節,婉轉的音聲,與那些交合的手段。我有些駭怕。不論哪種夢,記的太清楚的時候就會產生一種恐懼。我有些時候竟然會讓這些夢境與自己的記憶混淆在一起。

  我不停地索求,不斷地索要更多更多,而她也非常地配合地讓我索要著一切。

  然後我夢醒了。被嚇醒的。
  她說了聲操我。
  夢裡的愛人聲線很熟,我彷彿熟識她,然而她轉過身來卻把我嚇著了。
  我從不可能會想到的人。卻在夢中出現。這已經不是恐怖了,這是驚悚……

  至於是誰……此人會逛網誌,我還是裝死好了。

  ‧

  我有點想寫小說,最近道德淪喪,一直想挑戰道德。
  啊啊狗咩,這個世界,你真的好無趣。

0909-凌晨

20090903

0904-《此篇日記突破天際。社群網站。家庭教育。巴拉巴拉。》

0904-《此篇日記突破天際。社群網站。家庭教育。巴拉巴拉。》

  每次寫日記寫一段時間之後,就會產生一種怠惰,關於日記,關於生活,關於這些反覆的紛擾。總想著該寫些甚麼,筆卻遲遲未動,或者打開文書處理軟體,卻呆坐在螢幕前不知道該key in些甚麼進去,想到許多事情,卻無法言說,這種感覺真是糟透了。

  九月一號從桃園坐客運到了嘉義,不得不說嘉義的天空真的很漂亮,不知道是不是感覺的問題,照起來硬是跟桃園不一樣,完全無修正就有著令人很舒服的湛藍顏色。當晚還下了雨,聽雅淳說最近南部都這個樣子,天氣反覆無常,早上大晴天,晚上下大雨。

  ‧

  最近被惡魔抓去玩了Facebook,裡面許多種社群遊戲,如餐廳、Happy farm、養魚……還有其他數種都需要「人際關係」的遊戲。我大致上到網路上找了一下Facebook的資料,他從二零零四年開始上線,原本只是當作大學生的花名冊(當然已經不是傳統意義上的花名冊,臉書有登入方有資料,讓學校內的人互相認識用的),後來從哈佛學院一路沿展到了波士頓地區的所有學校,再接著是全球範圍內的大學院校,最終將這項在網路上「拓展人際關係」的網頁推廣到全世界。

  基本上我覺得他與Plurk有些相似,同樣是在網路上拓展自己的人際群,只是Facebook比Plurk的經營者比之更加精明而已,Facebook的互動性也比Plurk更強,他可以在「牆」上留言,可以送禮物,還有可以發布廣告的「市場」,還有類似BBS水球的「戳」功能(即使他後來被許多人理解帶有「性」的意味,至後來出了一個社群「Enough with the Poking, Lets Just Have Sex」(poke夠了,我們乾脆做愛吧),但我仍相信,他的本意是好的,即便連開發小組自己都說不出來他存在的明確意義),其它諸如狀態與活動這些,也帶給Facebook非常好的互動性。

  然而在溝通性上Facebook是略輸Plurk一籌的,Plurk贏在他的即時性,我們發了個噗出去,朋友可以即時看到新增的噗,也可以即時回噗,這點機動性是Facebook所沒有的,不過臉書與噗浪兩者各有優劣,也沒有必要一一指出,我們是去享受那些網路社群交際的,不是嗎?

  Facebook的精明處在於,他將小遊戲植入了整個社交系統內,而且這些小遊戲必須要有著良好的人際關係才玩的起來,這與線上遊戲有異曲同工之妙,不同的地方在於,他並不需要長時間的守在螢幕前耗精費神的經營著自己的遊戲人物,也並不需要每月投資「看似大量的金錢」去遊戲他。然而實際上許多人都會在不知不覺陷入社群遊戲「小額付費」裡的陷阱。以為是小額,就付的非常爽快,但普通線上遊戲一個月的花費頂多四、五百元新台幣,小額付費卻會不知不覺漸漸讓大家花在裡面的錢越來越多,因為小額才沒有「感覺到很多」的危機意識。(此類遊戲我印象中有楓之谷與卡巴拉島,還有許多標榜著「終生免費」的遊戲,實際上大家在裡面所投入的金錢並不會比收月費的線上遊戲來的少,更多的情況是因為要遊戲角色變得美輪美奐、變得更加強勁,而花了更多的金錢。)

  當然,Facebook的遊戲性質是比普通線上遊戲要來的溫和多了,因為少了等級的競爭,他的潛在客層也較之來的廣大,不論是無法跟上光影變化的老一輩的,或者是沒有時間經營角色的年輕人,都有機會成為他們的客層。而社群網站還有一個最大的特質是與網路遊戲不同的,在網路遊戲上我們可以毫不在意的跟陌生人組隊練功,而在社群遊戲裡大家更多想的是與自己的熟識的朋友遊戲,一個拉進一個,只要有一個人用小額付費,那就成功了。而事實上證明,這些經營策略是對的。畢竟統計上,大家每個月在Facebook上玩遊戲的時間總計多達二十億分鐘,而對遊戲公司與社群網站而言,大家滯留的時間越長,他們的商機就越大。

  ‧

  說真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上面到底在瘋個甚麼勁,我本來是想寫個輕鬆又有趣的日記的啊……

  今天要被徵召回桃園,我想想有些甚麼事情要做。把錢匯回給娘,幫爸做事,拿彩雲國給雅淳,禮拜二看醫生,我還想去看一下郭庭瑋。然而我一直覺得許多事情都在我的控制之外,這令我有些傷腦筋。

  買了台腳踏車,八千元,昨天差點在上坡over掉自己的性命。然而這些也只是略提而已,沒甚好說。

  昨天隨手轉電視,看到電影台,甚麼片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黃秋生剛好在說話,說了甚麼我也忘了,大致上就是「我們都害怕子女受到傷害,所以幫他們安排好一切我們認為該走的路,認為他們照這樣的安排行進就會快樂,但實際上並不是這樣的……」之後講些甚麼我忘了,然後我還記得法官說了一句「我不認為年紀輕就沒有真愛。」

  我的記憶力一向是很脆弱的,而當我記下來就代表我又有廢話要說了。

  許多大人,應該在小時後都想過「我長大後絕對不要變成這種大人」吧?然而長大後逐漸被社會化,逐漸被影響,漸漸地大家變成的都是自己所不想變成的人。大家小時候都是被強迫做這些又那些的,長大後會開始莫名的覺得自己的成長歷程太過艱苦,接著幫自己的孩子安排這步、安排那步,覺得自己幫孩子安排了與自己不同的成長歷程,這樣孩子就會很快樂的長成一個幸福的人。

  然而真的是這樣嗎?凡事都該講求一個度。

  當然不是說嚴厲的管教不好,但在嚴厲中也該穿插一些慈愛。但慈愛太過又不行。前年我還會跟著爸媽到阿姨家,阿姨的小孩從小就受盡疼愛,不誇張,我從來沒看過幼稚園的小孩會自己用電腦看A片的……學跆拳道,隨便踢兩腿他媽給他鼓掌,不管做甚麼,阿姨總是給他最大的鼓勵……我從沒見過這麼跋扈囂張的小孩。其實我不太敢想像他的未來,我怕我一想到之後會忍不住在他小時候先掐死他。

  他從小用最好的、吃最好的,爸媽甚至有求必應,然而我也沒看到這孩子的身上有任何一點「愛的教育」所造成的「好的結果」。他出生後為了戴他,阿姨跑去買了賓士,他連三輪車都是BMW的、滿月的時候阿一他們一早出海去捕龍蝦,晚上辦桌、在路上遇到他們,還要對著他們小孩指著我說:「你看,你再吃長大後會像緯緯哥哥一樣。」(其實讓我最不爽的是這項,我是個愛記仇的胖子)

  我其實不是很喜歡他們。我媽一樣,我爸也一樣。但我不知道為甚麼還要來往。這就是大人世界的複雜性吧,在青少年裡也一樣,我不喜歡他,但是我還是會跟他來往。我不一定討厭他,可是為了不被排外,我必須不跟他來往。不論是大人還是小孩的世界都這麼複雜,只是大人的因素更多更繁瑣罷了。

  ‧

  其實我本來只想寫一點點,然後去洗完衣服就準備回桃園的說……可是外面洗衣機清潔中的牌子一直不拿下來,我只好一直寫一直寫,我自己都覺得我真煩。

  ‧

  前天轉到一個基督教的電視台,他剛好在播放ONETHING特會的轉播,我那時候聽到的是Set Your Seal upon my heart(也就是網誌現在正在播的這首),短短數秒我便愛上了這首歌,無關語言,無關宗教,就只是喜歡這首歌,他帶給我的感覺,帶給我的舒服感。

  然後我突然想到許多事情,其實我一直不能理解宗教狂熱者。每個人有每個人的信仰,然而這些信仰其實並不衝突,譬如我信佛教,但我可以接受基督教的教義,我也看到許多的出家師傅其實並不排斥基督教的教義,再甚至有些神父與修女其實也不是那麼地「排外」。

  反而是那些信徒們,或者「虔誠」的傳道者,認為其他的教義都是狗屁,都是邪理,我甚至還記得小時候兩個傳教士到我們家來叫我媽把經典給燒了,我在一旁玩,撞到頭,頭破血流,他們還很冷靜的跟我媽說「那個我請他(指另一個傳教士)去處理就好,你繼續聽我講。」

  後來我不知道我縫了幾針,我只知道我頭上還有條小疤在。

  好的就是好的,跟宗教與種族還有語言並無關係吧?我不會去對信仰基督教的人產生疑問,但也請大家別對我產生疑問,我沒有力氣一直回答你們我為甚麼喜歡聖詩,我會喜歡純粹只是因為好聽、令人舒服而已。

  ‧

  相聲瓦舍新出的CD很好笑,公公徹夜未眠更是笑死我的毛了。
  期待寶島康樂隊出CD,還有寬肩創作女歌手阿緊的CD啊啊啊啊啊快出吧!

  ‧

  我要試著度過一人生活。
  有些掙扎。

  我總無法很好地說出一些甚麼。
  我想念你們了,不管是雅淳,還是那個說我是賤兔的郭庭瑋,或是其他桃園的點點滴滴。
  有些事情一直都不會變,有些事情……

  ‧

  然後結尾是,我真的覺得理昱森跟牛均平其實是同一類人。你狗屁廢話說了那麼多,你在戀愛裡受傷與復原的能力根本就跟牛均平一模一樣啊。

  ‧

  本篇日記是突破天際的3114字。

0904早。

20090902

輪迴手札(VII)

輪迴手札(VII)

石縫艱難的擠出了一株新芽。在我的夢裡:
你盤坐在樹下,用著極為緩慢的速度紮根
我遲遲未到,你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中
試著辨識圖騰與符號:你的年華流過你每一條深陷的溝渠
時間在你身上留下許多的咬痕,而你只是枯坐
(告訴我,我的夢,你到底想同我說些甚麼
爭執麼?但我只看到歲月流轉及
與生死毫無關聯的細節)

L,我們都必然會知道這些不知道的
無論你我是生是死,這些必然
不停地旋繞像星球般的自轉
我們的星斗不斷歪斜,黑洞自一旁冷眼旁觀
(親愛的,我們當真就這麼看著他們死去嗎)
這些生前的事,我總在夢裡一次又一次的複誦
學習記憶中曾有的語言,曾有的文化,曾有的……道德。
(在我們之後誕生了許多新的人種,他們擁有許多
新的文化,新的語言,唯獨缺失道德……)
那麼請告訴我,如何用死亡兌現生命
我們接續著一種不得不的現實
而成為兩個不同的個體(不是麼?)
(多少征戰初始,他們高舉著雙手嘶吼:
我們是不完全的個體。我們多有缺陷,多有漏失
我們無愛……卻有恨)

我們精通卜算,學習如何用語言組織未來
或許重演那些沒落的曾經,吶,你說
我們真能通曉現在過去及那些
……從不可能言說的未來麼?
讓我們再次複習所有關於人類愚昧的事實
我們不為了愛而愛,不為了生而生,更不為了死而死
親愛的L,這些因果的因果,又要我如何註解
親愛的L,我不厭其煩地喊著你,想喊著你便能見到你
我們在無數個輪迴中已錯過了太多次
告訴我,L,你究竟在哪個世界,哪個時間裡等著我
(我們之間的訊號忽遠忽近,充滿了聲音,充滿了時間
卻唯獨短少了距離……)

20090831

0831-流水帳日記之隨便亂打之中獎會很爽可是不中獎也不會死.doc

0831-流水帳日記之隨便亂打之中獎會很爽可是不中獎也不會死.doc

  今天一早就醒了,打理打理就拎著四個包包去坐客運了。到了嘉義後辦了入住,看著管理中心一隅堆放著我日前寄來的包裹,才發現我究竟寄了多少東西下來……靠腰加上我手上提的大包小包,一共有十三四件啊!

  這樣來來回回我今天大概爬了十五層樓上樓,再爬了十五層樓下樓。可是我吃了好多甜食,感覺真是對不起自己。不過話說回來無尾熊餅乾真是好吃到能令人感覺到幸福的滋味。

  其實已經很累了,寫日記像是想交代一些甚麼事情似的。

  買了床墊,買了棉被,買了枕頭,買了風扇,買了沐浴乳洗髮乳,買了一個新的生活給自己。然而自己彷彿一點改變的意思都沒有。

  疲倦如潮襲來,而我的眼睛已經瞇成了一條縫隙。

  好詩大家寫得獎了,還要人家來告訴我我才知道,真是慚愧。花了些時間從電腦裡找作品,一直找不到,後來在隨身硬碟裡面的四層資料夾之後的地方找到了一個檔案名稱為「隨便亂打之中獎會很爽可是不中獎也不會死.doc」

  ……真的瞬間有想掐死自己的衝動。
  我的腦子究竟是怎麼回事……

  有點睏了,明天在寫其它的東西,大家晚安。

  對了,藍天要我問說,為甚麼正妹都這麼三八,誰可以回覆一下告訴他?

  ‧

  紅,我想妳了。

0831

20090828

輪迴手札(VI)

輪迴手札(VI)

睡前的時間總是走得比其他時候來得緩些
太多天秤在測量這個世界的重量
每個罪責都有不同的法碼被等化,被計算
我從不刻意找你,D,你還不能理解麼,一切都與現實脫軌了
這個世界不論對錯,更多時候那只能算是夢囈
每個沿經的視線看著死亡,卻不為所動
他們與災難混種,雜交各種苦難,聲明:
自己從未參與那些痛苦與災亂
然而這些,大家從不承認的錯誤:
大致與上個紀元相仿,誕生在羊水的海洋中
曾播的種,卻逐漸長成一些萎靡的事實
你能否認嗎,那些飽滿的智慧曾遍佈伊甸的每一個角落
那狡詐的欲望控制了你,接著渾沌初始
我們的子子孫孫都擁有了智慧,卻也失去了智慧
征戰的烽火從此未曾止息,那些流離失所一再上演
D,你可曾後悔,被張狂的欲望操縱
伊甸只剩下我們當時造愛所遺留的體液,與那些
隨著記憶一同留在果樹下的純真

你別再前行了,親愛的,前方已經沒有路了
我們的相遇早已被放逐在命運的洪流中
當我們被塑造成一種神話時,我們就成了一種宿命
那些愛與矜持,指間的流動,都是被命定的
我們所預見的每一個景象,都是真實存在且被侵占的文明
那些崎嶇的聲響都默默的從耳中離去,且久未歸返

我們再也不是多數人。再也不像當時只有兩人
(他們指著我們咒罵。災星,巫術師,黑暗的寵兒
光明的棄子,卻沒想到
我們才是神所編撰出的一個關於真相的謊言)
真理被架上了火刑柱,狼煙點燃了每個世紀的災禍
他們判斷我們是有害的,指責我們是變種的病毒
然而我們是在這個新世界裡,被豁免的新品種
我們才是救贖
(親愛的D,你回去吧,
沿著這條時間軸慢慢往回走
這條路沒有災難,沒有苦難,沒有我們應要承受的
罪與罰)

20090827

0827-《雜記。下南部準備。大學詩展的問題。本月第五十九篇網誌。》

0827-《雜記。下南部準備。大學詩展的問題。本月第五十九篇網誌。》

  其實最近想寫日記都寫不下手,彷彿這些生活已經沒甚麼好講的了。

  日子繁瑣的行進,被各種雜務給綁住軀殼,各種繁雜的事源源不絕從各個縫隙流入我的日子中。就要下去了,一早要去寄車,日前打包了四箱書籍先寄送下去,我突然在想到了那邊我該如何將東西給搬上去。四箱書一箱比一箱還重。更何況到時候要帶下去的還有電腦,衣服,雜物,以及一張木椅。

  星期日將東西送交給紅後,我在桃園就沒有甚麼事了吧。了無遺憾的下南部去。我總說著捨不得捨不得,然而我真的捨不得誰嗎?除了紅之外,沒有甚麼捨不得的。在桃園內,或者是說在台灣這偌大的都市裡,值得我掛懷的人用一隻手數的出來,父母,紅,沁裕,其餘的對我來說,似乎都可有可無。我總是這樣無以言說,滿腹的言語到了最後都成了不甘的誤解。爹媽人在桃園,月底我大概還是會回來幫忙做結算的工作,沁裕跟我一樣下了嘉義同一所學校,而紅,一樣待在桃園。

  我與她就這樣了吧。沒有開始,也沒有結束。前幾天的對話我都記得。我沒有甚麼好遺憾的,也沒有甚麼好受傷的。沒有爭執,沒有激動的言語。她懂我想說甚麼,也提前制止了我想說的話。然而這就夠了。在整理的時候,照片被我收到了筆記裡,我怕我忘記,在這邊稍提一下。也許有時我不懂分寸,然而在一起不在一起對我來說影響不大。也許有時需要被愛,但我卻情願愛著。無論我有無這愛人的資格。

  我記得的一切我都記得。然而那些之前就略提過了,這邊就不再說了。

  我無法送妳玫瑰,就算送了妳也不肯接受。然而我會永遠記得妳拿著那九十九朵玫瑰的樣子,即使那本不是為妳而買的。

  我想妳是知道了我對妳的感情,或是說看法。也許有些多事,然而就讓我說一說吧,關於這些我從未對妳言說的話。

  ‧

  詩社要承包這次的大學巡迴詩展,很多事情要做,雖然我只是個雜工,但有很多事情照慣例還是要說一說的,不論看在大家眼裡順不順眼。

  關於標語還有一些其他的觀念性,我不是看不起你們的立意,那是不錯的。(剛剛還一直搞錯是美編強迫灌輸真是對不起,好險沒發出去不然就糗了)如果標語還不錯的話我也沒意見,但那主標跟副標真的很拙啊……其實辰翰說了一句話讓我非常生氣。我問他究竟被哪一點被說服了,他回我:沒有就累了,被疲勞轟炸。我其實當下說不太出話來,我整個都被哽住了。也許是我不懂執行上的困難,然而一件展覽,該做的不是將最好的東西呈現在民眾的眼前嗎?我看到的不是,我看到的只是一再委曲求全,然後為了詩展消費風災。也許我的觀念不對,但當你的主題放入風災的時候,角色應該是倒過來的,我寧願為了風災消費詩展,而不是為了詩展的主題,就消費這些風災,這些無以為繼的生活。

  嘖嘖。我真是個不做事但是卻滿肚子牢騷的死傢伙呢。不過我真的差點被那個新的主標跟副標給氣死是真的。抓抓頭,反正你們怎麼說我就怎麼弄,宣傳文稿的基底本交給你們了,改好之後再叫我,再去宣傳。

  ‧

  這個世界一直以來都遵循著某種規則在運行,然而這些規則泰半不合常理,卻總要人們去適應他。然而也對,世界沒必要去適應人,而是人要去適應這個世界。

  不論是非對錯。即使堅持有所為有所不為,然而真相就是這麼殘酷。

  我只能繼續堅持大原則。
  只能這樣了。

  輪迴手札依然不討喜,但是有慢慢被接受了,我只想寫我想寫的,這是我最大的任性。

0828

20090826

輪迴手札(V)

輪迴手札(V)

我是看過花開的。每一次花開花落都是
一個故事的開始與結束。吶L,你說
我們曾做過旅人,我唱歌兒你說戲,那些傳奇
總是耽溺於每一個細節中。默默細數那些
擊壤而歌的人們,是否還像從前那樣佔據著絕大多數

這個世界充滿太多的必然性,像是一切早被宿命預定
請告訴我關於那些,不隸屬於任何哀愁的結局
他們將真實泡入水中,讓語言發酵。這個世界早被
多數的謊言替代了所有的夢境。我總小心地編撰
那些隨著我們視野移動的開拓史。
(那些總充滿了浮誇的細節、矯情,與……)
我一路沿經許多地標,聽人敘述那些虛構的傳說
我需要歷史。我聽見了那些幽閉的嘶吼
許多的聲響赤裸的排成一列,等待輪迴的通知
我無法直視他們,那些逐漸乾涸的靈魂。他們的多元性薄弱
(辨識度過低,我甚至分不出左邊與右邊
多了些甚麼少了些甚麼)
一個時代就這麼悄然離去,接著無聲來臨
L,你要我學習的就是這些令人苦惱的制式化嗎
我們有溝通的手段,有語言,有姿態,有各種愛與性
但新的世代連心都逐漸被新的材質替代
這也許是一種必然性。是我必然不能適應的特性

誰還讀誦,還手寫,還做著那些像是神話中才會發生的事
我們已成了標本,在這個世界裡我們是不合時宜的
L,我在沿經你的路途中拾獲了許多不合常理
當一種病態成為常態後,常態反而成了病態
我們拾獲了太多令人困惑的片段,然而集結卻成了
所有不甘的誤解。
(L,我似乎離你越來越近,那些聲響逐漸清晰
 你呢?你像是在極地的冰原中,冷寂的等待
 我找不到確切的標軸,訊號越來越清晰,然而你卻越來越稀薄……)

20090825

輪迴手札(IV)

輪迴手札(IV)

一切都在進步我是說關於那些有形的  人類:一直在退步我從不認為他們有
外在。總是學習一些必要的語言性他  進步過。親愛的D,我們的語言庫早
們的意見太過駁雜像是紀元前的混沌  已被這個新的世界給侵蝕的不成模樣
他們學習信仰又推翻信仰這些只不過  謊言逐漸生長,虛構出的事實在眼底
是一種所謂權術之間的遊戲普羅大眾  四處流竄:你想想,我們以前所期待
總是遊走在這些人們的言語之間汲汲  的竟是這令人感到失望痛苦的世界麼
營營為了所謂的生活但那些又是甚麼  然而我們又不得不承認這才是所謂的
L我無法想像我們辛辛苦苦逃脫輪迴  現況:他將我們狠狠玩弄,荒煙蔓草
卻投身於這個世界卻發現我們過的並  在過去、現在、未來都不曾缺乏……
不比從前來的輕鬆我在這個社會學到  年代是不同以往了啊,D,你還記得
所有最能規避責任的手段我裝聾作啞  你曾發過的誓言麼?誠實是生活。像
學會視而不見。是誰說過的能力越高  那些我曾說過的愛與恨生與死黑與白
責任越大那不過是一種弱者依託強者  我們無法去言說那些到底誰是誰非。
時無力且薄弱的說詞我無法相信這些  你甭想說服我,我也不想說服你,我
你了解嗎當一個又一個的生命消失在  是愛你的,是理解你的。我願意包容
眼前的時候人與獸已經毫無分別我想  你所有的優點與缺點以及與我不相容
你用不著言語難得今日的訊號如此地  的一切。我無法不言語,這是不得不
清晰然而我的精神卻如此雜亂沒有一  的這是必要之惡,我們無法分清對錯
個系統我已經逐漸被這個新的世界同  正義與邪惡離我們太遠太遠你還記得
化,告訴我L我是不是已經變得像路  我們不斷的在反覆體驗這些生命那你
邊隨處可見的人們一樣的無知愚蠢且  告訴我,獅子獵捕錯了麼,為了生存
充滿了各種不可理喻的歇斯底里啊L  這世界一直以來都是這麼渾沌的懂嗎
我學會了不誠實學會了各種必要的劣  我不怪你,你不過是被這個世界同化
根性。我突然無法理解我與你當初那  我們曾經穿越過世界的藩籬一同脫逃
麼努力的逃出這些生命的迴圈究竟是  我不在意那是對是錯我一直強調對錯
為了甚麼你告訴我好麼我究竟是為了  本來就是一種虛無縹緲的植入性觀念
甚麼才從那個美好且真實的世界逃出  這些話語我無法向你親口言說。太遠
我們當初發過的誓言我還記得然而我  你應在世界的南端,而我卻在北端,
卻硬生生地被時間改變他們悄悄地接  我們生生世世的枷鎖竟在這世悄悄解
近我悄悄地改變我悄悄地讓我接受這  鎖……這世界的雜訊太多,我無法聽
些毫無道理的改變然而我卻一無所覺  清你的聲響,也無法傳遞訊號予你:
我感受到你的訊號你一切安好毫無變  仔細聽著這些音聲的流變,就像造愛
化然而我卻早已變得汙穢不堪……我  時你低迴的呻吟,我傳至遠方的嘶吼
究竟該用何種的語言何種的外貌何種  不曾言說的是愛,而我總你說甚對麼
的不知羞恥再次的面對你呢你告訴我  關於這件你有十足的提案我愧疚接受
訊  號快 斷了我……       (突然大量雜亂的訊息打亂了順序。
(突然一片沉寂再也沒了聲響然而我   L的世界一片寂靜。像曾經那樣的
我……我該與L再說一些甚麼……)           ……一片死寂)

輪迴手札(IV)

輪迴手札(IV)

一切都在進步我是說關於那些有形的
外在。總是學習一些必要的語言性他
們的意見太過駁雜像是紀元前的混沌
他們學習信仰又推翻信仰這些只不過
是一種所謂權術之間的遊戲普羅大眾
總是遊走在這些人們的言語之間汲汲
營營為了所謂的生活但那些又是甚麼
L我無法想像我們辛辛苦苦逃脫輪迴
卻投身於這個世界卻發現我們過的並
不比從前來的輕鬆我在這個社會學到
所有最能規避責任的手段我裝聾作啞
學會視而不見。是誰說過的能力越高
責任越大那不過是一種弱者依託強者
時無力且薄弱的說詞我無法相信這些
你了解嗎當一個又一個的生命消失在
眼前的時候人與獸已經毫無分別我想
你用不著言語難得今日的訊號如此地
清晰然而我的精神卻如此雜亂沒有一
個系統我已經逐漸被這個新的世界同
化,告訴我L我是不是已經變得像路
邊隨處可見的人們一樣的無知愚蠢且
充滿了各種不可理喻的歇斯底里啊L
我學會了不誠實學會了各種必要的劣
根性。我突然無法理解我與你當初那
麼努力的逃出這些生命的迴圈究竟是
為了甚麼你告訴我好麼我究竟是為了
甚麼才從那個美好且真實的世界逃出
我們當初發過的誓言我還記得然而我
卻硬生生地被時間改變他們悄悄地接
近我悄悄地改變我悄悄地讓我接受這
些毫無道理的改變然而我卻一無所覺
我感受到你的訊號你一切安好毫無變
化然而我卻早已變得汙穢不堪……我
究竟該用何種的語言何種的外貌何種
的不知羞恥再次的面對你呢你告訴我
訊  號快 斷了我……
(突然一片沉寂再也沒了聲響然而我
我……我該與L再說一些甚麼……)

20090823

輪迴手札(III)

輪迴手札(III)

這座城市裡沒有晝夜,時間的輪轉變成一種象徵
L,你在人海中游動的時候是否看過
他們的腳步聲響化成一串數列。密碼化的符號
從人群的中心流洩出來,他們彷彿在思量
一些變化的必要性與獨立性的存在

親愛的L,我也像你一般曾被縮寫嗎
也許是的,你的訊號那般雜亂,我逐漸破解
這像一種宿命。我們存在於此的必然性
我細數著曾有過的苦難與哀愁,發現比起現在
那些曾有的哀愁竟如此的渺小且像是毫不存在
我們被放在神話裡。人們反覆讀誦著鋸齒狀的曾經
那些傷害不斷重複,扭曲,被崇高化
我將索取我們的屍骸,埋在書頁的一角
告知大眾,那些全是不真實的

我們確實地重生了,相信我,親愛的
也的確被詛咒了,不斷的重生,不斷的死亡
所有的創造與毀滅都在我們的眼裡一再重演
沿岸的浪花攀爬上岸,他們閱讀書報
埋在深海的亡靈默默浮空,看著人們的影子
這些存在竟然比他們還要稀薄
潮水退去,然而這些所有的一切終究是早已存在的

這個世代被許多的病毒侵蝕
我們沒有所謂的永久居地,只得不斷搬遷
這些資訊、這些媒體、這些所謂的新潮流
如影隨形地跟著,不停腐蝕我們的記憶與驕傲
人群被機械化,精神肥大化。他們腫脹的如此難受
L,我還未找到你,你的訊號忽遠忽近
我在記憶中與你不停地做愛、不停地……
拒絕新的訊息。

0823-《關於自己。紅。輪迴手扎。可以的話我想說18歲以下別看這篇。》

0823-《關於自己。紅。輪迴手扎。可以的話我想說18歲以下別看這篇。》


  八月二十三日,桃園的天氣一如前面幾天一樣地燥熱,且充滿了浮躁。

  好幾天沒寫日記了,沒時間,也沒力氣。更多的是不知道該寫甚麼。打開word就開始發呆,拿起小說隨便的翻閱幾個章節,將一些瑣事草草的結束之後,打開msn與大家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我總認為我是需要聲響的,然而將自己放到人群中,我卻莫名的駭怕起來。我想我是無法接受人群的,反過來說,人群是不是也無法接受我呢?我不清楚,也不想清楚,這些真相太令人難受……

  禁慾時間也半年了,說實在的一點真實感也沒有。沒有欣喜,也沒有難受,就只是很平靜地過著每一日的生活。相較於以前的日子,其實我倒比較喜歡現在的時日。或許有些壓力不能抒發,或許就像他們所說的沒有性與激情的生活是一種毀滅的倒數計時,然而我累了。我不想再像以前那樣每日每日像是要交代一些甚麼似的胡亂尻一尻然後射精,然後草草結束一切緩緩入睡。

  九月就要開學了,我留在桃園的時間真的所剩不多。然而這些一切的一切我都會很想念的吧。每天騎車要經過的地下室、房間內牆壁的某個角落還藏著我私留下來的隱密記號、我的陽台、大有路、三民路、一些偶爾經過的店家、一些我常常走入走出的店家,還有紅,這些我都想念。

  明天要去郵局買個箱子,將一些書搬進裡面運到嘉義去。然而這些隨著我而離去的回憶最後究竟能剩多少下來?

  ‧

  最近偶爾會想起以前的事情。都是一些我總以為我會馬上就將之忘記的事情。現在都過去了好久,卻偶爾會在不經意的情況下拾獲一些零碎片段,我這才發現其實很多事情看起來很微小,但卻真真切切的存在我們的生命之中,難以忘懷。我記得誰對我好,誰對我不好,記得那些微笑,記得那些散落的對話。

  我都記得。

  時至今日彷彿已經無所謂愛與不愛了,只是不講出來不暢快,然而我要說的究竟是甚麼?我甚麼都說不出口。只能說我真的很愛妳。也許裝傻,也許真不知道,這些一切的一切都算了。我終究是要留著遺憾下去的吧。我說過了無數次,妳都當作我的玩笑話,也許妳過沒多久就會將我忘記,也許不,但我記得妳。我記得有個傢伙喜歡說自己很帥可是有時候又會記得自己是女的、我記得有個傢伙很愛逞強,很愛自責,很愛甚麼事都攬到自己身上、我記得有個傢伙笑起來很可愛,很直接,很不像女生,卻吸引住我、我記得有個傢伙曾為了我的即時通訊息期期艾艾的過來,隨即害羞又傲嬌的跑掉、記得有個人,在我喝酒醉的時候打電話過來啜泣,便能讓我酒醒一大半、記得有個人能讓我掛懷……我都記得。

  並且我寫了下來。我將一切的一切都記錄下來。

  也許妳知道,或不知道。也許裝傻,也許不知道該如何說起。這些都沒關係了。我只是想講講而已。紅,我都記得。

  我記得我當初說的時候是鬧著玩的。然而隨著時間更迭這句話卻變成真的。一切的原點在哪,說實在的我也不太記得了。

  只是。就這樣吧。
  我不知道妳會不會看這篇日記,就算看了也不知道妳會不會看這麼長看到這邊。

  我只是很想說說而已。然而說說甚麼也不能改變。
  甚麼也不能。

  ‧

  輪迴手扎。沒打算要解釋或者甚麼的,應該沒啥人看,只是我在這邊自己記錄一下。

  輪迴,一切的進程。進步與退化的相對。雜亂。生與死。價值觀判斷。創造與毀滅。或許有愛。必須性。以及一些……我非說不可但是不能明說的事情。

  只是怕忘記先放到這邊來以後看而已。
  與日記毫無關係。

  大家晚安。

0823-

20090821

輪迴手札(II)

輪迴手札(II)

那些廣泛的學說被應用成吵雜的音聲
我們自黑暗中的擁抱化生未止歇過的符號
我在世界的南端,而你應在北端
我沿著世界的邊緣,用著緩慢的步伐
證明那些我必將匍匐朝你前進的因果

末日早已從我們身邊走過一回
曾擁有的象形文字、絕美故事。以及那些荒煙蔓草
他們在火燄中不斷舞動,不斷的縮回地表之下
而我們不解的矛盾延續到今世
我依舊不記得你的名姓,它隨著一些瑣事
流失在滿是烽火的前世
我或許記得一些做愛的場景,一些耳語
一些原有的秩序。一切的一切與現在多不相同……

我們應生在這個世界上。這滿是言語的世界
(在這裡需要學的口音太多,我們腦中滿是語言
 卻連一句真切的事實都說不出口。就連謊言也是)
時間的流速比從前更加湍急。人群的腳步我總跟不上
一朵花自花苞中綻放的時間與日升日落相仿
我們的良知淺薄,且滿是縫隙
當然的我所有的這些愛與瘋狂是多麼的令人感到狂喜與……
(那些總是包括的我說不出口的諸多不完美)

親愛的。我想我逐漸能收到你的訊號
它正從天外混雜著其他的訊息在我的床邊耳語
原來我不是L,你才是。那麼我又是誰
(音訊太多雜訊干擾,我逐漸聽不清你的私語……
 我要記得你的頻道……我要記得你……)

……誰

20090819

輪迴手札-I

輪迴手札-I

當生滅又將我們送入輪迴
你的眼前飛散出許多星子綻放
如今已太遲了。這便是結局麼
我所有的蒼白都已經離去,而你
早已閉上雙眼阻止星子的流逝
剩下的僅是一些
書頁上的敘述。諸如那些……
死亡與終結

你終究是要離去的。有所結束
必然有所開始。這一向是一體兩面的存在
你知道的,當我想你的時候我便喊你
而我卻怎麼也想不起你的名姓
(一道光從遠方傳來,切斷我們的聯繫。
我感到離你越來越遠,而這些距離從不言語)

當我一個人生活的時候,他們編派了許多罪名予我
我試圖將語言縮水,讓世界的軸心偏離
人群的聲音太過雜亂。我收不到他們確切的訊號
而你呢。你是否也如我一般的混亂
是否每個夜晚都試圖切換頻道,過濾音訊
像我找尋你那般尋找。我
依稀記得那夜你的指節自我的肉身經過
也記得那些星子從你的眼中脫出
那些時序對我們來說越來稀薄。越來越……
(我的睡眠逐漸將我的意識抽離,而我……)

那麼……你曾應許的
那些應許。你什麼時候要兌現呢?

L睡前。

20090818

0818-《生活。詩。焦慮症狀。省思。我收到令人飛躍的簡訊哦呵呵。》

0818-《生活。詩。焦慮症狀。省思。我收到令人飛躍的簡訊哦呵呵。》

  待在北部的時日所剩不多,然而這酷暑是真切地一步一步離我們而去了。日子照樣地過,工作照樣地做,看起來是沒有甚麼改變的,然而變與不變又有甚麼分別?過的一樣是生活,不論快樂悲傷,不論行走坐臥,全部都是生活。而我們只不過在生活中細細思索一些細瑣的片段罷了。

  我從不認為自己在生活中能夠佔據些什麼重要且不可分離的地位。寫作如此,工作如此,課業如此,生活也如此。我不過只是個零件,只是個渣滓,沒了我世界依然在轉,沒了我世界不過少了一個人而已。並不會因為多了我或少了我就變的更美好。

  所以我不太懂那些擁有著「世界沒了我就會崩塌的」想法的傢伙們。到底在想些什麼。我也只能聳聳肩,他們跟我的世界太遠了,且並無交集。也許偶遇,但我總不想進一步接觸。

  ‧

  風災過後。該說的我都說了,能做的我都做了,剩下的只能祈禱。
  新聞說又一個輕颱形成。

  我們無力干涉颱風的動向,只能祈禱它千萬別進來,祈禱災區的搜救行動能夠盡快完成。
  無力再說些什麼,只不過,現在推諉責任,會不會不合時宜呢?

  你們都是一個樣。要我們如何不心冷。
  真的就如若詰所言的,走了一個大壞蛋,來了一個大蠢蛋。

  僅此一言,不再多提。

  ‧

  一直說要將指甲剪掉,然而卻捨不得剪掉。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將指甲留的這樣長。一直以來都處在一種焦慮的狀態,對自己焦慮,對生活焦慮,對許多的瑣事焦慮。然而更多時候我不清楚我自己究竟在焦慮些什麼。我沒辦法釐清,也沒有辦法弄清楚源頭。

  我不斷地齟齬著一些瑣事,然後不自覺的傷害自己。下意識的啃咬著指甲,或是用手去將腳指甲給摳斷,最慘的一次甚至將大拇趾的指甲給摳斷一半下來,血流不止,然而除了些許痛楚之外,我什麼都沒感受到。偶爾會見到手上有一些齒痕,有時記得,有時不記得,然而一直以來,我究竟在做些什麼才能這樣不斷地傷害自己而毫不自覺。

  然後我寫詩,寫日記。近一年來我甚至快要將如何撰寫散文與小說都給忘了。

  寫詩的過程對我來說是一種折磨,也是一種解放。我既痛苦著,也快樂著。詩對我來說已經不再是一種抽離物外的感受,我將自己放進詩中,我記錄著喜怒哀樂,記錄著生活流轉。很多東西對我來說已經失去原本的意義,詩對我來說不再是繁瑣的意象,不再是將文字轉化為獨特的文藻。我希望更多人能夠讀他,懂他,更甚至讀我懂我。我變的不像以前那般注重形式,我的嚐試依舊,但我更想將一些事情記錄下來。

  說我寫的差也好,寫的失敗也好。然而我只不過是將所想的一切都寫出來。奇怪的是被那樣說了我也並不會生氣,也沒有沮喪。究竟是我不知不覺超然物外了,還是我越來越沒有羞恥心了……

  以詩記史,我常常覺得這種事情寫一次就夠了。關於風災,不論我寫的好或者壞,我就寫那麼一篇,太多便淪為濫情了。我不想對那些事情做過多的解釋,或是過多的註腳,那不過是在侮辱那些受傷的人們。我們做的其實並沒有多麼高尚,寫一首我們還能視為對那些罹難的人的哀悼,寫兩首三首四首,我們只不過是在不停地挖掘其他人的傷口罷了。

  也許是我想太多了,然而我是這麼想的。

  我不要再執著於表面的華美上。我希冀自己能夠逐漸內省。希望吧。
  我深深希望我所寫的每一首詩,都有其涵義。
  即使我的人生我的一切都不受人所喜愛也在所不惜……

  ‧

  昨日鈦元素寫好了一首詩交給我看,其實要不是他講解了他想寫些什麼,其實我是看不懂的。我並不會諱言這些話題,也並不會假裝說自己看懂了。常常有些人明明看不懂結果東拉西扯的講到最後只會讓人覺得難堪而已。這並沒有什麼好不能說的。

  然而看到這首詩之後,我突然覺得其實並沒有必要將一些比較冷門的東西置入詩中,他也許不是故意,但連我們常常寫詩的人都會讀錯,更何況是平常不寫詩的人。拿給幾個人看,大家都是跟我說看不懂就關掉了。我自己認為,寫詩很多時候是在寫自己,如果自己想傳達給大家的東西都無法傳達出去,那麼就是自己的方法錯了。

  很多時候我們明明可以用最簡便的方法將詩完成,用簡單的詞彙寫作。然而我們卻都不自主地陷入一種窠臼,我們的意象要繁瑣、要深沉、要人去挖掘他,使用的文字要用繁瑣的、複雜的、冷僻的,甚至要讓人去查他是什麼意思的才是好的。但是為什麼好?因為它的辨識難度較高嗎?如果是這樣,我們將字典翻開來用最難的自拼湊成文章就好了,還用寫他嗎?

  文章不過是一種文字的排列組合,感動人的永遠是真摯的感情。
  我一直這麼相信著。

  然而這種想法似乎不受人喜愛。

  ‧

  今天去醫院將傷口的線給拆了。終於給拆了,這一個多月來的煎熬是多麼的難受。然而傷口卻沒全好,下禮拜還要回診呢。

  中午離開了醫院,吃了飯後開始工作。在吃飯的時候,傳了封簡訊給親愛的(大家應該都知道我說的親愛的只有一個人吧,因為有M群人在所以要隱蔽掉姓名的那位),跟她說自己小心,新聞報的很令人擔心這樣。

  結果工作時,騎車在半路上她打電話過來,我就跟她說我今天去醫院拆線,沒想到她的第一個反應是「祝你幸福」,害我一個不穩差點摔車。結果第二個反應是「一路好走」。真是……讓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聽到她還這麼有精神我就稍微放心了一點。

  晚上還接到一封讓我很開心的簡訊。開心到令我哦呵呵呵呵呵的地步。某個人傳了一封簡訊說「沒看到你打來或簡訊真不習慣」,讓我開心了好久。

  我只是希望妳能夠好好照顧自己而已,娘娘。
  我就要下嘉義了,許多許多的事,我都很難再幫你做,即使我願意為了妳三不五時的跑回桃園,然而兩地實在太遠。妳要好好照顧自己。

  許多時候許多事情我都不想說了,只希望妳能夠高興的過日子。
  完成學業,別再翹課了,學費很貴,能上課要珍惜。

  時已至今,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敘述對妳的感情,也不想敘述了。那一切都是徒勞了。不僅惹人討厭也令人難受。所以一切的一切只剩下日記這點微小的空間能夠記載……

  我並不奢求能夠在一起或是如何的。偶爾的小幸福便讓我感覺十分愉悅。

  ‧

  夜深了,各位晚安。

0818日記。
0819子夜。

20090817

分別

分別

你無所來。退路隨著昨日一同
撤退,且沉默地醞釀
一些聲響的起降
豢養一些形式上的虛無
我們所堅信的存在
從不存在。例如擁抱
我們試圖將接觸塑造成形而上
但我們總做著形而下的事

他的呼吸是紅色的
死亡不停輪轉。但他或許是活的
我們總在詳細一些分別。但
走與不走有何分別
站與躺有何分別
呼吸與窒息有何
分別。生與死
有何分別
他的呼吸是紅色的
那又有何分別

你以為這是明亮的
實際上燈火從未著過
你不停練習
練習肢體碰觸
練習唇語
練習聆聽音聲流轉
練習如何看懂語言
這些其實並無分別
或者曾經有所分別
然而你繼續走
你從無所來
當然更無所去

然而這一切也許分別,但並無分別

0817
後:
其實也不是很清楚自己想通了些什麼
但是只能繼續寫下去了
不論想通什麼。皆無分別

強烈地想寫些什麼
但卻無法很好地表達
各位見諒

20090815

水患

水患

他們的足跡被淹沒
山谷從那些瓦房上緩慢退潮
那些音聲,或許
隨著風一同前來
最後一聲哭喊
隨著潮汐埋入深邃的地底

所有的名姓皆成了考古的蹤跡
掩埋的流域流變
成廣泛的學說
或許離去,或許不
我們的腳步延緩
等著回不來的人們

0815-

本來想好好地寫完的。
但寫到一半便鼻酸,沒辦法將它好好地寫下去
變成草草地開頭草草地結束
真是對不起……

8月8日莫拉克颱風重創南台灣
屏東小林村更是直接滅村
南部到處都成了泥水瀰漫的水鄉
台東的災情也相當慘重

死亡人數高達數百人
南部各地都災情慘重
每日看到新聞便十分難受
卻還是有人打電話嬉鬧
還是有人漠不關心
還是有人冷言冷語

還要政治鬥爭
還要互相攻贛
政客們你們是否能將注意力從錢與權上離開。
現在研究如何推卸責任都太晚了
這些可都是人命……
可都是人命。

0815-《M群聚會。風災。保重身體。LENG生日快樂。》

0815-《M群聚會。風災。保重身體。0816LENG生日快樂。》


  八月。多麼燥熱的天氣。多麼艱困的環境。

  今天是M群的網聚,早早便起來準備工作,一路忙到了十二點左右,回到家中稍事梳洗之後,便趕出門去。到了車上才仔細的觀察起手上的傷口。如果可以的話我實在不想將我的指甲剪掉,但留著也只是徒增傷口罷了。然而把指甲剪了後我的手照樣會被自己咬的處處齒痕。

  這真是兩難的抉擇。

  到了善導寺旁的麥當勞後,樹君剛好打電話過來,邊對話著邊朝著捷運站的方向走去,一靠近便看到拿著電話的樹君在四處張望,在靠近一些就看到了一群人,全部都是M群的孩子們。害得我稍微驚恐了一下,到的人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多,而且環顧四週才發現彷彿只有我一個是男的。據說大叔看到我還一直跟我揮手,因為我一臉看起來超和善的。真是說的我心花怒放,好久沒有人形容我用和善這個形容詞了。往往不是兇殘就是粗俗,嘖嘖。

  接下來巴拉巴拉的略過,言而總之就是到了麥當勞之後,我們一眾人看著眼前爆滿的座位傻愣著。位置上全都坐滿了人,有幾個人看到我們一眾人傻站在那,還搬了幾個位置想給我們坐,可惜位置總是不夠。我看了看旁邊的遊戲室,向紤殷說,我們去霸佔遊戲室吧。一眾人笑了笑。反正最後總是找到位置了,只是一個在南一個在北。一個是溫馨畫圖區,一個是崩壞文藝區。

  去的人好多,我要稍微回想一下。大叔、油脂、紤殷、kuroco、阿k、123、黑血、阿瑾、股爛、股爛的黃衣友人(據說叫做ark(好像在哪看過這名字))、夜樹、樹君、麥芽牛奶、西門紅。如果有誰漏掉的話請告訴我,好嗎?因為我的記憶一向都不是那麼的好。

  油脂給我的撿傘小妹的印象已經深入腦海,我今天第一次叫她竟然是叫她「撿傘的」,真是糟糕。途中我回去溫馨畫圖區的時候,竟然看到撿傘的油脂在畫海綿寶寶。我整個就是被雷到,迅速的竄回崩壞文藝區去。他還把我的亞瑟杯子從阿K的手中給拿走了。嘖嘖,沒想到杯子竟然被抽走了,真讓我傷心。那個杯子我也只有買一個呢……我在考慮明天帶我弟去漫博的時候再買一個。

  紤殷在現場倒是很安靜呢,真是個乖孩子。乖到我都不知道該寫些什麼好了。不過我在計程車上打給他問路的時候,我跟她說我是掐哩唷。掛斷電話之後,計程車司機竟然問我說,掐哩是獨角獸那個掐哩嗎?靠,計程車司機,你好樣的!

  大叔是我最出乎意料的人了。沒想到出乎意料的可愛呢(星間飛行手勢)。對她的印象一直停留在七月四號米英嗡理的時候,他在我背後興奮的嘶吼「脫──衣──舞!」。銬,我本來要回頭的,結果聽到這句話我回頭的勇氣瞬間被撲滅,燎原之火還未燃起就被澆熄了。結果到了麥當勞樓上,開始認親的時候(?),指著問說誰是誰,看到大叔的瞬間心中暗靠了一下,結果還沒從驚愕中脫離,就聽到大叔講話。

  ……大叔你還是別講話好了,一講話就破功了。

  昨天還在跟他鬧說要拿三張菊給她抽,今天為了公平起見,我決定讓大家說號碼,我自己也不知道什麼牌是什麼牌,所以才會發生亞瑟被抽走這件慘案。結果沒想到大叔她一抽出來就是菊。真是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不停)。嘖嘖,大叔啊大叔,這可是你自己抽的,不能怪我唷(燦笑)。

  嘖嘖。言而總之,就是大叔是一個會罵髒話的出人意表的可愛羅莉。我決定以後叫他菊叔叔。

  Kuroco呢,哼哼哼哼……對不起!(痛哭)

  我竟然把你跟綿羊搞錯了,而且一弄錯就是一天。我真是對不起你(抹鼻涕)。我有嚴重的臉盲啊,在認親的時候我指著一些感覺認的出來人說,說你是綿羊但是完全沒人反駁我啊!總而言之,對不起囉(裝可愛)。

  接著是阿K。哼哼哼哼,你好樣的啊,竟然抽中了杯子,抽中杯子就算了,你竟然在我眼皮底下轉送。真是讓掐哩我傷心啊。

  接下來跳過。
  沒有啦我繼續介紹。

  123,你比照片裡面還瘦呢(我絕對不會說剛剛電腦選字選成受的)!

  接著是阿瑾。哼哼哼哼。其實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不過阿瑾,謝謝你的硬碟啦。唔哼哼哼,晚點來慢慢享用。還順帶的幫琉璃拿了一份。真是順便(被琉璃打死)。在我心目中,你是個勇壯的女人啊!靠竟然從會場搬著二十五公斤的本子回家,你真的超厲害的啦!嘖嘖,女中英豪呢。

  接著是黑血。

  黑血是個親切的鄰家女孩呢,其實是不是我也不知道。然後說到他我就不得不提我是個幸運的掐哩呢!上次去CWT,他跟我講電話,從我面前走過來,看到我,然後就看到地上的一百元,我超幸運我超強!跟黑血講電話會莫名奇妙的high起來(不只是我這樣的說)。

  然後是股爛(我開始有點後悔我為什麼要每個人都寫)。股爛你真的很像我小學的老師,我連直視你都不敢(遮眼睛),我彷彿在你身上看到那個把椅背打斷的老師(痛哭)。請好好善待我的鼻子,雖然五張大鼻子感覺好像被詛咒……

  接著是股爛的黃衣友人ARK。這人超有趣的,賣口香糖的小弟走過來問她說:「哥哥你可以幫我買個口香糖嗎?」她聽到便超興奮的說:「衝著你這句話,口香糖我買了!」真是個有趣的傢伙。

  然後夜樹跟樹君就是整個看起來很文靜的雙胞胎。不愧是M群裡最有氣質的雙胞胎二人組。

  最後是西門紅……我覺得除了動作很逼機之外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原諒我吧。

  接著我提早走了。後來怎麼樣了我也不清楚。

  最後還要提到琉璃。他打電話給大叔,結果我把電話拿過來之後,我就一直跟她說:「我們在麥當勞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想想我真欠打。大叔抽到菊君的時候我也是一直笑說:「恭喜大叔抽到菊君哈哈哈哈哈哈哈!」

  ……

  ‧

  接著我到了火車站樓上的兩面燒肉吃飯。

  點了我喜歡的馬鈴薯燉肉,還有一些燒肉拉哩拉雜的。結果卻被告知馬鈴薯燉肉賣光了。我的心中彷彿晴天霹靂,我的人生沒有馬鈴薯燉肉那還有樂趣嗎……嘛,其實也沒這麼嚴重只是有點難過。

  吃飯的時候對面那桌坐著一男一女,都有點年紀了。桌上放的都是昂貴的肉類。

  我彷彿聽到他們在談論風災,便稍微仔細聽了一下。便聽到那個男的與那個女的不斷的批評政府什麼的,什麼救災速度太慢,接著轉到什麼募款都是假的,那些義工都去搞破壞,那些什麼什麼的又怎麼樣。

  然而,講這麼多你們兩個人還不是坐在台北車站二樓這邊吃燒肉?

  有捐錢沒出力動動嘴皮也就算了。我聽到的卻是這種對話。

  你有沒有捐錢?喔沒有啊,捐錢最後那些款項不知道會流到哪去,而且這麼多人捐也不差我一個,那你呢?喔我也沒有啊,那些新聞報出來的東西真是可怕呢,政府又怎麼樣怎麼樣的,唉唷政府到底在幹麻啊……

  ……我沒有說一定要人捐款或者是出力幫忙什麼的。那畢竟是大家的自由。

  可是看著眼前兩人在餐廳裡面吃著高價的餐點,批評著所有的不是,然後也不出力,也不捐錢,接著以一種輕挑的、隨意的、諷刺的態度在那邊批判大家。我便覺得難受。

  你們兩個算什麼東西,也不過就是年紀稍微大一些的孩子罷了。也許懂不懂事不該我說,只是你們兩位令人心寒。

  ‧

  出了燒肉店之後,看到泡芙店大排長龍,我便想到了媽媽與弟弟。我跟著人潮排起隊來,買了六個餅乾泡芙回到家中。我很想吃,可是我很乖都沒有吃。快來個誰來誇獎我吧!哼哼。

  ‧

  我本來是想很快樂的寫東西的。結果寫一寫心情就突然down下來了。打開音樂來聽,明明是聽排笛演奏這種治癒系的東西,結果出現的歌讓我心情越來越糟。如果我沒記錯那些歌的話,應該是「阿根廷別為我哭泣」、「風中的顏色」、「生命中的時光」、「不在森林漫步」、「玫瑰之吻」……等歌。這些只是記得的,其餘的,不記得什麼名字了。但我是非常熟悉的。聽著聽著便難過起來。

  ‧

  我一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我很擔心妳。一直以來都是的。這些並不隨著時間而更變。並不單因為妳現在遠赴災區做志工的原因,也不單是因為你在遠方而擔心。我只是單純的擔心而已。

  妳說妳不是孩子不需要人擔心。
  然而我擔心妳的原因不僅止為此而已。

  總之。
  照顧好自己身體。娘娘,你千萬要好好照顧自己。

  ‧

  LENG生日快樂啦。請大家跟我一起集氣吧!難得的生日我就認真叫妳LENG吧。爛葛這個稱呼就等明後天啦!(結果你還不是說了)

  ‧

  這些一切的一切。
  從今以後我也不知道該再如何提起。


0815-

20090813

0813-《災情慘重。捐錢與電話費的抉擇。那位去屏東做志工的我想妳了。》

0813-《災情慘重。捐錢與電話費的抉擇。那位去屏東做志工的我想妳了。》


  昨日一早帶了雅淳到林口去坐車,順帶的將工作做完(其實順帶關係應該反過來才對)。天氣陰陰的,想是快要下雨的緣故,四周的空氣鬱結著,而我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去排解那些沉悶。彷彿回到了開刀前每日工作的時間,機械式的跑完每一個工作地點,將所有的帳目都理清之後我趕回了家中,草草的結束了工作。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胸口隱隱地作痛。

  晚上將時間空出來,把前一陣子抓的影片點出來看了。Keroro劇場版、放牛班的快樂頌、蝴蝶效應二、蝴蝶效應三。本來還想接著看其他影片,後來實在是累了,草草的將東西稍事整理,就躺到床上去了。那時的時間彷彿是十點多一些。

  凌晨三點口乾舌燥的起床,滿嘴乾裂的不像話,難受的從床上爬起身來稍微看了看時間,喝了些水,跑去上了廁所,結果在廁所裡睡著。真是糟糕。

  想想好像一陣子沒有寫日記了。但我也不知道究竟該寫些什麼好。我的人生一如之前所說的那般,只不過是一再重複的迴圈罷了。其實可以的話,我倒希望我的日記能夠越來越少,那代表著我的生活越來越平淡、越來越平靜……

  上禮拜的颱風造成的災情慘重,南部與台東尤其嚴重。看著新聞所播出的災情,心中總是揪的緊緊的。再螢幕上那不過是一串數字與文字,但實際上那全都是一條一條的人命,與他們的家。多少人因為這一場風災流離失所,多少人因為這一場災難天人永隔。想想便覺得難受,那些都是一條一條的人命。也許在你們官員的眼中,我們這些人不管死多少個都是一樣的,然而你們與我們實際上都是一樣的生命。無論多橫多強,敵不過老天給的一筆。

  看到新聞便覺得難受。總統先生。您是總統,是人民的表率與人民的支柱,想去年汶川大地震的時候,大陸總理到了現場,只有一句話,「對不起,我來晚了。」感動了世界各國。我不清楚那是不是政治作秀,我也不想清楚。然而您呢?總統先生您到了現場後,卻是說「我不知道你在找我啊!你現在不是見到了嗎?」總統先生,我只是個二十歲的毛頭小夥,但我也知道什麼場合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您這樣說,對那些災民情何以堪?每次災難發生都一樣,等到政府的救援,災民全死光了,跑在第一線的永遠都是民營的社福團體,你們難道就不羞愧嗎?是,也許您們說我們只不過能紙上談兵,兩張嘴皮子碰碰,不懂得實際操作上的困難。但我也不懂,還有什麼要比人命來的重要?

  總統先生,我們能體諒您不會說話,能假設您是個做多言少的人,但新聞所報出的政府消息太讓我們失望了。官員你們一個個都是豬腦袋嗎?要災民在災區笑一個?你是腦漿被馬桶沖走了還是智商從鼻孔流出來了?還有罵髒話的,還有開晚宴的。人民在受苦吶……政客們。你們的眼睛到底哪裡去了?

  還有謊報災情的那幾位大學生。
  這是我前幾日寫的一段話。我至今心意未改。

  我操你老師,幹!
  大學生們,你們已經是成人了,這些舉止幼童尚且不能,那你們做出這種舉動究竟存著什麼心態?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你們分不出來嗎?你他媽沒救災沒捐款就算 了,沒祈禱沒難過就罷了,你們這樣做將所有的災民置於何處,你們這樣做要大家怎麼看你們?無恥至斯,你們受的究竟是什麼鳥教育,什麼鳥教養。幹!

  有些事情可以做,有些事情則是堅決不能做的。你們分不出來嗎?
  有所為有所不為。你們的人格該砍掉重練了。

  接著是什麼綠罵藍藍罵綠的。我無意干涉。只是,現在這時間推責任你們不覺得怪怪的嗎?推責任的時間拿去救人不是更好……

  題外話。我把錢捐出去了,可是電話費來了……
  兩邊都是七千。怎麼辦,誰來救救我的電話費(痛哭)



  雅淳下去屏東當志工了。

  平常雖然晚上沒打給妳,但我知道妳在哪裡,也知道妳的狀況,所以我並不是那麼憂煩。然而妳下去屏東,我能夠有妳的消息的時候只有晚上的短短數分。妳總說別擔心妳,妳又不是小孩子之類的。然而我又有什麼辦法呢,我就是擔心妳。我總會不自主的擔心妳在屏東會不會發生什麼事,妳的身體是不是還好,妳的安全等等……

  一切保重。在南部自己好好照顧自己。好好注意自己身體。
  我想妳了。但妳好像總是不懂。

  今天電話也是。
  「我忘了你剛剛說你打給我幹麻?」
  「我打來關心妳的。」
  「啊幹,再見再見再見再見再見再見!」

  我不知道該哭還該笑好。

  但我真的想妳了。

20090812

自白書

自白書


  我一直很少談及自己,不論在何種情況下。

  渾渾噩噩的也長到了這個歲數。我不禁想起,以前的我究竟都在做些甚麼,細細思索後才發現我對於自己的記憶,相較起他人,實在是少得可憐了些。然而我總會在與朋友間的對話中,不經意的間接從交談中窺伺著朋友的記憶,與那些散落在一旁的磚磚瓦瓦。總以為那些是會隨著歲月流轉而逐漸風化的,但這麼長時間下來了,該記得的卻一樣都沒有落下。

  一群朋友在討論的時候,我總是旁聽的那個。啊我以前曾經當過什麼,那你呢?喔我以前在學校擔任什麼幹部,咦,那那個誰誰誰呢?噢,我呀,我沒有在學校擔任什麼幹部,但是我在外面的社團擔任了什麼什麼,那些事務都是我在負責……諸如此類,這些種種總是不勝枚舉。然而這些時候我總會默默地不出聲,暗自希望討論的話頭千萬別轉到我的身上。

  我總覺得我甚麼值得得意說出的記憶都沒有。
  我動了動唇,但我終究什麼都沒說。

  ‧

  時間像條深邃的長廊,而記憶則是懸掛在一旁的燈,有些記憶的燭火滅了,只要將它重新點上便可以細細回味,而有些則不是這樣的……

  去年的年初,父親因為一些疾病而住進了醫院,除了除夕夜之外,他整個新年都是在醫院的病房內度過的,當時家中的工作都落在了母親身上。有天夜裡,母親自外頭回來,那時夜已深了,她到佛堂唸了幾句佛號當作晚課。唸完之後她到了客廳的桌前,喊了我一聲,叫我到餐桌前與她一起處理那些堆滿了桌子的工作。

  將工作處理到一個段落,我伸展了下身子,視線飄向母親。母親那時正皺著眉頭看著文件,像是看到一個有問題的地方。一邊立燈的燈光映照在母親的臉上,我仔細看著母親,她的頭上已有些許白髮,眼角也出現了一些我從未注意過的皺紋,她的神色中滿滿的疲倦,瞇著眼睛看著手中的文件,直至那時我才發現,母親是真的老了。

  而我也成年了。

  ‧

  歲月流轉,有些事情我們總以為它並沒有留下任何事物在我們的生命中,然而當我們回頭細觀時,才會發現它早已在我們的人生中留下了痕跡,斑斑如許。

  在我幼時,母親的健康狀況一直很差,也有輕微的躁鬱症,長期臥病在床的她不時處在一種焦慮狀態上。父親當時遠在大陸工作,家中只有我與弟弟還有母親。那時的經濟狀況十分地差,家中的親戚看到我們家的人個個躲避不及,更甭談關懷我們。

  雖然我們也不需要他們的關愛。

  小時後的我是很糟糕的孩子。現在年歲增長了,每每想起從前的自己,心中便彷彿被人狠狠地掐住脖子,令我呼吸困難。偶爾夜深人靜想寫些無病呻吟的記事時,搜索自己的記憶,將腦中的過去一盞盞的點亮,偶爾憶起那些過去便會久久不能言語。

  以前的我會竊取家中的財物。不僅偷竊,而且還撒謊。

  然而這些也都是過去,沒有什麼好不能言的。雖然總對過去的自己感到羞愧,然而那畢竟都是我過往的時日在我身上所留下的痕跡,我無法捨棄它,我便只好接納它。這些終究是屬於我的一部分的,而我也承認那些曾經。

  印象中有一次,母親非常的生氣,她瞪大著眼看著我,手上拿著皮帶,因為憤怒而不停的喘氣。那時候的我只感到十分的驚恐,並害怕地看著母親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臉孔。我覺得我做錯了,但是那時候的我彷彿已經養成一種習慣,在母親發完火之後,過一段時日我便會在伸手拿取她桌上的錢財。不論金額。

  被質問時我總會撒謊,我不明白我撒謊的動機是什麼,也許是因為害怕,或者後悔,但我終究是隨口編了個謊言意圖敷衍過去。

  母親有一次耐著性子問我,錢呢?我那時候想也沒想便回答她,上學的路上有人恐嚇我,要向我索要錢財。說完之後看著母親著急的神情,我也隨著不知所措起來。其實我並不是刻意要撒謊,但話總是脫口之後,才開始後悔。

  那件事一直到前年,母親還會很擔心的問我,那件事情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我一直裝做我已經不記得那件事了,然而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向她說,其實她擔心很久的事情,只是一則謊言。

  ‧

  前一陣子看了一位台灣大學的學長的散文,他上面寫著,故事所以為故事,終究是要落筆成文的。我的感觸很深,但我總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有些事情我從未說出口,但我一直記得。記憶之於我一直是條狹長的罅隙,我必須不斷地對著它挖掘,才能夠得到足夠的事實。

  我長大後,母親的躁鬱症由於吃素信佛的關係已經改善了許多,但有時候講話還是會時不時的刺我一下。有次在吃飯的時候,她看著我冷冷的說,你還想繼續吃嗎,你都已經這個樣子了,還想吃,不怕肥死嗎?我放下碗筷,看了看她,也不說話,臉色沉下來便往房間跑。

  我總覺得母親一直在記恨我幼時的不懂事。才會不停的找我麻煩。

  後來有個晚上我很晚才睡著,聽到母親在佛堂前唸經,我在房門內稍微聽了一會便覺得無趣,準備扣門睡覺,卻聽到母親在前面唸著迴向文。求菩薩保佑我兒開智慧,能夠每天開開心心的過活。

  一瞬間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我輕輕扣上房門,把自己埋入棉被裡,心頭百種滋味,卻什麼也說不出口。

  ‧

  長大後,母親與我談了許多事情。關於家裡的,關於她,與她娘家的事情。然而知道這些事情之後,我只感到十足的沉重。原來母親一直以來所背負的竟是這麼些沉重的事實嗎。

  那天母親哭了。

  之後我仔細的反省自己,我才發現從小到大我對於母親竟然是能躲則躲,並用著十分惡劣的態度對待她。我開始檢討自己,接著卻開始覺得我是個十惡不赦的傢伙。

  那天我一夜無眠。

  ‧

  常常走在路上就會看到一些孩子與母親爭執的畫面。看到母親對孩子委屈求全的模樣,我的心中便百般感受。原來我以前與母親爭執時,便是這副模樣嗎?雖然我的母親並不會對我委曲求全,但我總感到十分地難受。

  現在我總會刻意去遺忘那些記憶,像是那些曾經不存在了似的。但我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於是每次看到朋友一群在討論那些曾經的豐功偉業時,我便感到羞愧,他們彷彿都很完美,只要說出口的便是值得父母驕傲的,反觀我自己,我從小便對課業沒興趣,做的又盡是些令父母蒙羞的事情,唯一值得他們誇耀的便只有寫作上的一些成績罷了。這樣的我,該怎麼向他人談論起我的過去。

  一直到今日,我才能將這些所有的所有都坦然地說出。也許母親早已原諒我了,也許沒有。我思索了許多可能,甚至想向母親懺悔這所有的一切。

  母親,對不起。關於那些以往的種種。

  然而這句話我終究是說不出口的。

20090810

0810-《漫畫感想、事程安排、我可不是ATM、我們能做的只有捐錢》

0810-《漫畫感想、事程安排、我可不是ATM、我們能做的只有捐錢》

  偶爾看膩了空有漂亮畫風劇情卻平淡乏味的漫畫時,不妨找一些畫風雖然平庸卻深富內涵的漫畫如何?常常看到一些小女生或者小男生(比例約為九比一吧)因為畫風而放棄一本劇情與內涵都屬上乘的漫畫。說實在的,這樣讓我感到十分的可惜,對我來說那個畫風雖稍有瑕疵,但那些漫畫所有的精華都在他的內容與想帶給讀者的思想上,畫風雖豪邁,但卻是瑕不掩瑜。

  今天從漫畫店抱了《江戶壽司王》回來,內容是什麼的我就不贅言了,反正就是畫壽司師傅的故事,畫風也是普普,但是漫畫裡面畫到的精神、堅持,與許多的思想,卻讓我覺得十分地棒。漫畫裡的人情味,總讓我深深陷入其中,情緒被漫畫裡的故事劇情給牽著走。

  裡面有許多句子是不錯的,以下節錄兩段:

  老板:
  詳細情形我不太清楚,不過你怎麼可以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別人身上!
  之所以會覺得辛苦,是因為不知道感恩的緣故。之所以會覺得痛苦,是因為對自己太過寬容……之所以會四處碰壁,是因為你從未看清自己的內心世界。
  ──BY江戶壽司王第七集 雞仔魚篇

  已故的老板娘:
  把眼淚擦乾吧,臉是反映內心的鏡子,要是你一直哭泣著臉,在小孩的心中也一定會被淚水給包覆的。

  老板:
  對啊,不管再怎麼勞累,不管再怎麼辛苦,只要將笑容掛在臉上努力打拼的話,孩子一定會知道的,笑容就是養育孩子最好的營養。
  ──BY江戶壽司王第九集 甜蝦篇

  還有一段是第十五集的結尾,我不太記得內容了,可是我記得類似的想法。大致上是在提現在的小孩子被太多精美的事物包圍了,然而那樣真的是好的嗎?現代人越來越冷漠,我們在一個冷冷的社會中生存,一些熱情的店家早已消失在現代化的改革中。實際上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只是感到很難過而已。

  總之而言,這是本不錯的漫畫唷啾咪(跳痛)。

  嗯,還有《築地魚河岸三代目》,也是本不錯的漫畫。這本我也不透露劇情唷,只提出裡面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在前幾集,一個叫做阿松伯的小配角因為製木桶行業的沒落很傷心的說:「難道現代人連心也是塑膠做的嗎?」我想,搞不好是鋼鐵吧,而且還是百鍊成鋼的那種鍛鋼鑄成的心。

  對所有事情漠不關心,明明事情就發生在自己眼前,也裝做沒有看到。這樣的心與鐵石何異?

  許多時候,漫畫要帶給我們的不只是故事與精美的圖畫而已,更多的是要傳達一種信念給我。許多日本的傳統漫畫其實跟文章是沒有什麼不同的,同樣都是在傳遞作者對於這個世界的一個信念,作品永遠都是作者最好的發聲場所。比較稍舊一些的漫畫想傳達的東西與現在的漫畫就不同了,現在的漫畫更多都是一種不知所云,沒有重點內容,就單單是敘述一個故事,一個好笑的或者傷心的故事。而稍微年長一些的漫畫則是清楚的傳達給我們他想傳達的事物,諸如:仁義,人情味,道德,處事態度……等等。這是一件很棒的事情,然而這些事隨著潮流的更替,也快要消失在這個漫畫界裡了。

  而文章也是一樣。想想就覺得難受。時代在改變,生活在進步,然而人心卻是越活越退步了。



  唔喔。我本來說要去的環島沒了,真是令人痛哭。怎麼了,我哭了,說好的,環島呢,不去了,刀開了,傷口卻,好不了,明明只是個小手術我卻縫了兩次,還有第三次的縫合在手術檯等我呢……(對不起我歌詞風的痛又犯賤了)。

  唉唉。這麼樣下去不是個辦法。有時候我就在想,我的那話兒如果能像組合金剛這樣自由拆卸就好了,想用的時候裝上去,沒用的時候拔下來。我把這段話放上噗浪,結果雲行竟然回我說,他看成「我的下體如果是烤魚就好了……」,什麼跟什麼啊!真想翻桌(笑炸)。

  八月十五號是M群聚會。明天是醫生要凌辱鋪類,給醫生玩弄完之後(?),我要去找琉璃拿我的東西,接著去銀行存錢,把房租給交了。然後去收信,接著再去租個新漫畫小說之類的。也許十五號會順便去漫博,也許會提早。接著二十號據說是同學會,可是我十分百分千分萬分的不想去。嘛,算了反正像我這種人去不去都沒有什麼太大差別。然後二十六號要跟阿斌去吃惠燒肉回饋日。接著九月把一些東西先運下嘉義,再來等註冊,最後開學。嗯這就是之後的大致行程表(完全沒有任何邏輯可言,也沒有先後順序,完全想到就放。真是對不起。)

  啊,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請大家幫我祝LAG生日快樂(月亮爆)。LAG等我看到琉璃幫我買了什麼我再決定要送你什麼(炸)。

  嘛……其實我一直都沒想到我這輩子真的會踏入這塊領域。
  我是說真的。

  不過亞瑟萌翻啦!(拇指)



  其實我總覺得我跟大家都格格不入。不管是哪裡都好。學校,工作,家庭,社交,寫作,詩社……不管到哪裡,我跟大家感覺都不是在同一個點上的。我這樣說並不是說他們怎樣,而是我太糟了。

  嗯。其實張婷一直說要把我從詩社中開除,雖然知道她開玩笑的,但我總會不自主的想,也許被詩社開除才是好的吧。我喜歡詩,我也喜歡寫詩的大家,然而我卻不喜歡群聚。幾個月偶爾一次我還可以,但每個月都要固定找時間碰面,那對我來說負擔太大了。我不想,也沒辦法那麼頻繁的與大家見面。我這種人大概只適合到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看著川流的人潮發呆。我喜歡詩,我也想推廣詩,但我真的沒辦法一直一直接觸人群。

  我會崩潰。

  我討厭人群。我永遠不知道大家在想什麼,我討厭虛情假意,明明心中討厭,口中卻還要不停客套。我討厭那樣的人,我也討厭這樣的自己。所以我到外面跟不熟的人或是不喜歡的人我盡量不說話。我不想聽到假話,也不想再說假話。

  我覺得我還是該把指甲剪掉。手上都是自己抓出來的傷口。雖然這些小傷過幾天就好了,但我總覺得這樣十分地煩。然後剪掉之後再繼續咬傷自己嗎?這是種兩難的抉擇。不管選哪種都好煩。乾脆把我的手剁掉好了。

  嗯。
  最後。(應該吧)

  雖然我這個人很宅,有時候耳根很軟,心腸也不是挺壞,但是請別將我當作路邊的ATM好嗎?你以為宅男就是色狼嗎?隨便撒個嬌就暈的找不著北了嗎?我沒有義務,也不想幫你,不用一直跟我說了。其實我下午越想越生氣。我不知道你會不會看我日記,不過我想是不會的。我跟你就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我們每次的談話只是寥寥幾句,我們並不是交心的好友。我對你並沒有任何仁義在。

  結果還不是最後(我真欠打)。
  這次真的是最後了。

  颱風寥寥數日,南部災情慘重,許多地方都淹掉了,傷亡也多,橋也斷了許多,人也走了許多。希望他們一路好走。我們除了捐獻一些微薄的物資之外,我們什麼都辦不到。人生苦短,外在的終究是帶不走的。

  樂捐吧同學們,或者手機直播55135也可以捐錢。
  積少成多,聚沙成塔。

  各位晚安。

0810

20090809

《關於寫詩與讀詩》

《關於寫詩與讀詩》

  一直以來,新詩相較於其他的文類一直稍顯弱勢。雖然近幾年來對新詩有興趣的人愈來愈多,然而在大眾的眼中,詩依舊是難以親近的。大多數人將新詩創作看作一個神秘的領域,他們嘗試小說,練習散文,卻惟獨對寫詩這回事敬謝不敏。許多人讀詩,卻不寫詩,這實在是一件非常可惜的事情。(當然我這裡指的詩與……心情記事並不是同一個東西。)

  寫詩其實並不需要什麼高超的文學造詣,需要的只是感覺,與一股熱誠而已。我們可以先撇除寫詩所有外在的條件,諸如修辭、口氣、姿態,與情節上的合理。當我們拋棄這些所有的所有,將詩當作一篇白話的散文來看的時候,就會發現,其實讀完詩之後,在我們腦中只會浮現一個清晰的畫面,及畫面所給我們的感覺。

  然而我們在寫詩的時候,總是不好意思將那些感覺平鋪直述的說出來,也許我們通篇詩作下來,濃縮到最後只有一個字:「幹」而已。但在敘述這個幹的過程中,我們必須用很多很多的修辭與其餘的字句去修飾那個主旨。譬如說現在要寫「我躺下來」,我就必須將它寫成諸如「引力自床上發出/而我必須懸浮/被引力所操控」之類的句子。寫詩的過程,不過只是一種轉化而已。

  前面講了那些,我自己都有點以為我今天要寫怎麼寫詩,但其實我今天想寫的並沒有類似什麼詩該怎麼寫之類的八股主題,我只是單純的想來聊聊關於寫詩與讀詩而已。

  關於寫詩這回事,我想我並沒有資格去論斷說誰寫的是詩,誰寫的不是詩,就一種客觀角度來說,只要作者認為自己自己寫的是「詩」,那麼在某種程度上那篇文章就被作者賦予了一種意義,同時以詩的身分留存。(當然說是這樣說,但是看到誇張的還是會忍不住大罵……阿捏我覺得我寫的都是屁XP。)詩應該有自己的聲音,每一個人所看到的詩的感受應都是不同的,詩對每一個人的言說不可能千篇一律。

  詩是一種美好的東西,詩人在創作出一首詩的時候,總會不小心的將自己的步伐留在裡面,所以我們總能在詩作中看出一個詩人的模樣,他的道德、他的思維,以及他所有的蛛絲馬跡。這又與散文跟小說不一樣了,以前總說散文應該要記實,要將自己的所見所聞一一敘述,然而現在的時代,將散文當小說寫的人海了去了。那小說更別說了,我們甚至只能在小說內找到作者的企圖,但我們無法分清他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所以縱使散文與小說的敘述直白簡單,我們卻無法很好的透過文章去看見作者的模樣。如果說小說好,那麼拿現在很多人喜歡的九把刀來說好了,他一直反覆的寫到生殖器,但我們能說他就是生殖器嗎?講痞子蔡,他的故事寫的一往情深,深情至斯,但前陣子新聞不是還爆他劈腿?(拿以上兩位舉例並無任何針對之意,只是手邊剛好有網頁提到他們)

  然而雖然新詩的形式自由,我們可以看到分行失、獨行詩、圖像詩、散文詩……巴拉巴拉的一大堆的詩形式,然而不論是什麼形式的詩,只要是好詩便有其獨特的氛圍存在裡面,不論是意象,或者是用詞遣句所帶給人的感受都是不同的。我們可以在一首好詩中看見作者的企圖,以及他想表達的事物在裡面,甚至可以在腦中形成畫面、甚至可以聽見一些聲響。(當然如果刻意裝成斯文敗類那我們實在也無可奈何)

  很多時候,寫詩跟寫作是一樣的,要想著如何將字詞如何完善,如何讓畫面浮現出來,如何將自己文中的意象更為精準更為貼切。在這些完善文章的精神上,我想大家都是一樣的吧。沒有人不希望自己寫的更好一些。

  先不談論喜歡寫詩的人的成長歷程、生活背景,就單單講寫作這回事。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道德尺度在,每個人的道德、信仰、生活歷程皆不相同,便造成了閱讀上的歧異性,也就是前面所提到的,詩對每一個人的言說不可能千篇一律。我不知道其他人是用著什麼樣的心態寫作的,但我總期許自己能夠在文章中誠實。不論是新詩,散文,抑或是小說都是如此──我們無法在生活中做到完全的誠實,但至少在寫作上我們能夠將自己的所有誠實的吐露出來。前天上了陳克華的課,他提到了道德觀的問題,他很誠實的將自己的一切表露出來,包括身為同志的事實……等等。他說他為了自己所擁有的道德觀,能夠用自己的文章摧毀所有現有的標準,接著重建成自己的道德標準,讓自己所有的讀者能夠接受自己的道德尺度。

  寫的時候我們要先想到,什麼是「真」的。

  我們寫出來的文章,有沒有確實的將我們想表達的事物呈現在讀者眼前。我們寫出來的文章,有沒有好到能令自己感到十分地喜悅。還有,我們真的誠實嗎?我們是不是因為什麼緣故而規避了一些我們本想要說出口的實話。

  「真」的出現了,就真的有善且美嗎?

  陳克華的課上提到,假設真善美的論點是真的,有真,那麼必然有善與美。陳克華在挑戰一種尺度,他想嘗試將所有噁心的、污穢的真實寫出來,挑戰真善美的論點,就像他摧毀現有的道德一般。然而將所有的事實都展露出來,真的有善有美嗎?世界分為表裡,我們時常看到的只是表象的皮毛,而我們連稍為深層一些的事物都沒看到,就能擅自決定這些是真的、是善的,更甚至是美的嗎?我無法確定將真的表露出來,便有善與美,但我覺得,至少是善的,是好的。那些美則是因人而異了。

  就如前面所說的,我們並沒有權力去論斷一個人寫的詩究竟是不是詩,我們只能提供他一個方向,一個目標。諸如深藍論壇上屢次提起的韻腳詩,為什麼會不建議寫韻腳詩,只是因為詩會受到音韻的影響,無法將更好的辭彙置入詩中。讀詩的便會疑惑,明明有更好的辭彙可以用在上面,卻堅持要將韻腳放入詩內,我不清楚這是不是受到方文山的影響,也不想清楚。然而這些事實我們也只能對他們稍微提起,我們並沒有任何的權力說,這不是詩,或者是說這些韻腳詩如何如何。我們能提供的一向都只有方向而已。

  常常會看到許多孩子愛追流行,看到什麼流行就寫什麼,或者是說,用那種流行的行文方式去寫作。那樣真的是好的嗎?有時候看到一些人寫的詩,我甚至分不出來那究竟是誰寫的,因為類似的風格太多太多。夏宇流行,那麼大家都夏宇了。羅智成流行,那麼大家全都變成羅智成。這樣沒有自己的風格,真的是好的嗎?前面也提到,大家都是不同的個體,我們有自己的經歷,有自己的用詞習慣,甚至有屬於自己的語系,我們寫出來的詩應該是獨一無二的。為什麼總要與他人相同?我們可以有相似的感覺,但卻不能有相同的風格。模仿是好的,經過模仿才能夠延伸出自己的語言,但那終究不是我們自己的。

  我們都在寫詩,寫的詩最終不過是自己的生活。我們再怎麼樣寫,寫的都只不過是自己的聲音,或者把別人的聲音轉化成我們自己的聲音。Well,不論如何,寫詩總是好的。

  至於讀詩的部份,其實將寫詩的動作逆返過來,從發出聲音,轉變成傾聽別人的聲音那就是了。



  以上皆是個人感想,別找我理論什麼,就算想找我說九把刀或痞子蔡,我也只能跟你們說,那都是事實,我又沒有虛構出一個謊言去污衊他們。

  我自己有我自己的道德觀,我沒辦法顧慮到所有人的觀感。

  自0806寫至0809。
  我的速度真慢。

0809-

20090808

0716-《其實我好像很多東西都沒說到可是我沒有力氣了》

0716-《其實我好像很多東西都沒說到可是我沒有力氣了》

  致偶然讀到這些詩作的人──如果這本詩集裡面還有一句半句好詩,首先懇請讀者原諒我貿然將之竊得。 我們的無知沒有多大分別,你成為這些習作的讀者而我是其作者純屬不期而然的巧合。

  ──《波赫士全集,I,P5。》

  一開始就引用波赫士說的話,但其實我並不想浪費太多字數在上面那句話,所以各位請自行體會吧(不對)。十分推薦波赫士的書籍,他的知識與他的見識都十分地不簡單,雖然那套書貴了點也厚了點,但裡面所含藏的見聞十分值得一觀。

  再來就是一些……想說的話了。

  其實我覺得我的心胸真的沒這麼寬廣,我沒辦法強迫自己將錯的事情想成是對的。即使我強迫自己對現實低頭,強迫自己先服軟,但我還是對這些事情感到傷心與悲憤,還有極度的無奈。

  我騙自己的時間太久也太長了,我的生活,我的人生都已經這樣了,還想要我再怎麼樣的去接受一些傷心的事實呢,尤其是那些分明是我對的事情我卻要自己承認那是錯的。嗯?

  今天突然地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才發現平時究竟有多少的記憶被我自己刻意地遺忘在我的腦海內,而且這些應該還只是冰山一角而已。想起來以前認識一些人,常常會將我的難過與他的哀傷並列在一起比較,然後說你這些經歷根本不算什麼,我以前怎樣又怎樣,這樣所以那樣,啊所以我比你還要難過啦。

  雖然他並不知道全部的事實,但我還是想問,哀傷這種東西是可以拿來比較的嗎?我們快樂的時候,會跟其他人比較,我比較快樂還是對方比較快樂嗎?這種情緒上的東西怎麼能這樣做比較?我不能理解。難道這樣病態似的比較誰比較難過,就會快樂一些嗎?為什麼連這種事情上都要有優越感呢,我理解不能。

  嘛,其實我覺得我的人生,來來去去不過就是那些東西而已。
  雖然我確切地明瞭,但我總是走不出來。
  我這樣是不是活的太累了呢?我反覆思索卻沒有任何結果。



  我本來以為傷口快好了,結果經過今天的一番折騰,傷口徹底的炸開了啊!幹!

  好痛。明天一早要去接受醫生的凌辱,護士的玩弄(不對吧!),凌虐與羞辱之間的愛,明天上演!(對不起我瘋了(跪))



  對於上面那段北爛內容,請各位無視他吧。雖然恥到炸,但是寫都寫了,我也不刪他了。(我在寫什麼啊啊啊啊啊我不想活了(抱頭痛哭))



  好幾天沒有寫日記,我覺得我連寫日記的能力都快要喪失了。但其實我該說的好像都說了,我不該說的也通通都說了。我一直在這些無謂的日記裡面訓練自己誠實的能力,然而這樣我也並沒有比較好。我依舊是日日難過日日痛心。

  也許我這樣是種很噁心的行為吧。有關於這些心情的往返。

  我一直是個很容易鑽牛角尖的人,不論是以前,現在,或許連未來也是。我常常為了一些小事,就整個人陷入低潮。然而我也很清楚地知道,我明明沒有必要為那些事情傷心難過,但這些事情卻毫不受我控制。完全在我的控制範圍之外。

  想想從小到大,我應該也被很多人認為過噁心吧。

  大家都是的。都是這樣的。你們難過的時候我都在,而我難過的時候,你們誰在了。有,但是不多。而有的我都銘記在心。謝謝你們。



  其實我有點懷疑我自己,是不是平常開玩笑開到沒人相信我認真說的話(眼神死)。

  我真的很認真。只是妳一直覺得是玩笑而已。
  認識沒幾天的人都看出來了為什麼只有妳好像完全不知道(炸)

  最近加入了M群。裡面一堆心地很好的太太們,除了有時候會發出怪怪的笑聲與不明的言論,而且很多人喜歡叫我新太太,就算我改名也是要在我後面套上太太兩字,最近我還多了雜碎太太、掐哩太太、變形怪太太的綽號之外,其他都沒什麼,大家人都很好的……(炸)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我發現最近他們叫我新太太我會下意識回應他們啊!(炸飛)

  唉。

  突然又想起了那傢伙。
  昨天她來我家的時候,她跟我媽對話的方式差點讓我笑噴,也很害怕。怎麼會兩個人的聲音都突然變的非常地和藹可親呢?真是詭異哈哈。害我很害怕地躲在一旁跟M群的大家們默默討論。

  不知道她現在看書看的怎麼樣啊呣哈哈。
  希望她補考能考過。並希望她能夠快樂的過每一天。
  雖然很狗血,但我卻想起了前世今生阿特拉斯說的話。

  嗯。
  大家晚安了。
  (其實是要去M群聊天)

07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