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729

0729


  或多或少,寫作就是為了原諒吧。原諒生活周遭的各種不原諒。原諒自己。原諒他人。原諒那些自己所不能原諒的,原諒自己自己都無法原諒的。一次次地寫就就 是一次次地放過。放過誰我也不知道了,只是尋求一種救贖,尋求一種被己或彼都能夠接受的祭文。祭祀所有死去的過往。執著在對錯上面已經沒有意義了,即使抓 著道理,最後贏了又怎麼著,早就在爭執的過程把自己全都輸出去了。就放了吧。

  把自己放了,才能放了其他人。

沒有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