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凝視左手的掌紋
像看著自己的記憶
記憶中有著一位夫人
擁有最俏最夯
甚至最酷的時尚
都追不到的步伐
每一句話都像追朔
那輛鄉愁的列車
流下的每一滴血都是
守夜人最後的遺言
我們對夫人沒有敵意
但也沒有敬意
畢竟要種出選票與鈔票的
是那位一直發人傳票的丈夫
他也對此保持高度的懷疑
也說出了奇怪欸你
像是你說精準地射入雲門
我想你的確幽默
難怪能夠出版幽默文選
我是匍匐的書蟲
今夜的天空比起以往
是否同樣美麗
同樣能看見希臘的投影
想我泱泱中華
終是要有一位這麼無趣的夫人的
眼中沒有貧富不分貴賤
像值得我在雨中
等待的人一般
時間就該浪費在
美好的事物上,那誰
足夠美好呢?想我泱泱中華
終究要有一位偉人
才配得上這樣一位夫人的
你自豪,且自幸
稀疏的冷雨落在高樓上
海邊的泥濘都不在你眼裡了
那顆天狼星墜落
也不在大家的心裡了
這些日子你仍在隔水呼喚
日落不見家
日落也到不了家
然後你再也不說了
你看著人民
忽然醒悟獨裁的血
是民眾的血
你擁有鄉愁,我能夠理解
而你的鄉愁終究
終究變成鄉間的仇恨了
我敲擊青銅,問你的夢
問你的愁,問你的恨
最終是回到幽默
問你何時才能出版第二本
殘餘的幽默文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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