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27-《雜記。下南部準備。大學詩展的問題。本月第五十九篇網誌。》
其實最近想寫日記都寫不下手,彷彿這些生活已經沒甚麼好講的了。
日子繁瑣的行進,被各種雜務給綁住軀殼,各種繁雜的事源源不絕從各個縫隙流入我的日子中。就要下去了,一早要去寄車,日前打包了四箱書籍先寄送下去,我突然在想到了那邊我該如何將東西給搬上去。四箱書一箱比一箱還重。更何況到時候要帶下去的還有電腦,衣服,雜物,以及一張木椅。
星期日將東西送交給紅後,我在桃園就沒有甚麼事了吧。了無遺憾的下南部去。我總說著捨不得捨不得,然而我真的捨不得誰嗎?除了紅之外,沒有甚麼捨不得的。在桃園內,或者是說在台灣這偌大的都市裡,值得我掛懷的人用一隻手數的出來,父母,紅,沁裕,其餘的對我來說,似乎都可有可無。我總是這樣無以言說,滿腹的言語到了最後都成了不甘的誤解。爹媽人在桃園,月底我大概還是會回來幫忙做結算的工作,沁裕跟我一樣下了嘉義同一所學校,而紅,一樣待在桃園。
我與她就這樣了吧。沒有開始,也沒有結束。前幾天的對話我都記得。我沒有甚麼好遺憾的,也沒有甚麼好受傷的。沒有爭執,沒有激動的言語。她懂我想說甚麼,也提前制止了我想說的話。然而這就夠了。在整理的時候,照片被我收到了筆記裡,我怕我忘記,在這邊稍提一下。也許有時我不懂分寸,然而在一起不在一起對我來說影響不大。也許有時需要被愛,但我卻情願愛著。無論我有無這愛人的資格。
我記得的一切我都記得。然而那些之前就略提過了,這邊就不再說了。
我無法送妳玫瑰,就算送了妳也不肯接受。然而我會永遠記得妳拿著那九十九朵玫瑰的樣子,即使那本不是為妳而買的。
我想妳是知道了我對妳的感情,或是說看法。也許有些多事,然而就讓我說一說吧,關於這些我從未對妳言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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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社要承包這次的大學巡迴詩展,很多事情要做,雖然我只是個雜工,但有很多事情照慣例還是要說一說的,不論看在大家眼裡順不順眼。
關於標語還有一些其他的觀念性,我不是看不起你們的立意,那是不錯的。(剛剛還一直搞錯是美編強迫灌輸真是對不起,好險沒發出去不然就糗了)如果標語還不錯的話我也沒意見,但那主標跟副標真的很拙啊……其實辰翰說了一句話讓我非常生氣。我問他究竟被哪一點被說服了,他回我:沒有就累了,被疲勞轟炸。我其實當下說不太出話來,我整個都被哽住了。也許是我不懂執行上的困難,然而一件展覽,該做的不是將最好的東西呈現在民眾的眼前嗎?我看到的不是,我看到的只是一再委曲求全,然後為了詩展消費風災。也許我的觀念不對,但當你的主題放入風災的時候,角色應該是倒過來的,我寧願為了風災消費詩展,而不是為了詩展的主題,就消費這些風災,這些無以為繼的生活。
嘖嘖。我真是個不做事但是卻滿肚子牢騷的死傢伙呢。不過我真的差點被那個新的主標跟副標給氣死是真的。抓抓頭,反正你們怎麼說我就怎麼弄,宣傳文稿的基底本交給你們了,改好之後再叫我,再去宣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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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一直以來都遵循著某種規則在運行,然而這些規則泰半不合常理,卻總要人們去適應他。然而也對,世界沒必要去適應人,而是人要去適應這個世界。
不論是非對錯。即使堅持有所為有所不為,然而真相就是這麼殘酷。
我只能繼續堅持大原則。
只能這樣了。
輪迴手札依然不討喜,但是有慢慢被接受了,我只想寫我想寫的,這是我最大的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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